“电话给我。”沙桀说道。
安西雅交过手机。
沙桀对着手机说道:“树树。有时候男人表现得喜怒无常,那是因为我们被自己的感情吓到了——我们没想到竟然会有另一个人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左右我们的情绪。给他一点时间,用心观察他的举动,让他知道你不会伤害他,我想他会慢慢让你发现真正的他。”
沙桀挂断电话,随手就把安西雅抱回胸前。
“你怎么知道乔振宇是被他对她的感情吓到了?”安西雅问道。
“因为我当年遇见你时也一样被吓到。你根本不知道我挣扎了多久,找了多少女人来证明你根本没什么不一样”
安西雅瞄他一眼,拉开他的手。
沙桀的手如影随形地盘上她的腰,缠着腻着直到两人全都卧倒在木质地板上。
“嘿,我把过去经验都全数在你身上发扬光大,这算是好处吧。”他咬着唇说道。
“所以,是要我比照办理,找人来弥补我经验的不足?”她睁大眼,故作一脸无辜地说道。
“何必外求?我保证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优秀的老师了。”他靠着身躯的优势将她固定在地板上。
“很得意吗?”她重重咬他的手臂一口。
“最得意的是——把你找回身边。”
沙桀吻住她的唇,彻底将她长吻了一回,正打算要为所欲为时,却看到她杏眸底下的黑眼圈。
他长叹一声,决定暂且放她一马。
这几天,光是夏子初的病情就够她身心煎熬了。
“好了,乖乖睡觉。”他提供胸膛当她枕头,双臂当她的棉被,自己却先心满意足地长叹了口气。“瞧我多体贴入微”
“等等,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虽然知道乔振宇对韦树树的心态已经不同,但她心里还是不安,毕竟树树的男人运实在不好。而乔振宇日后若是翻脸不认人,她连想都不敢想,树树这一跤会跌得多重。
“说什么?”沙桀茫然地看着她,已经把所有事都抛脑后了。
“你说你遇见我时也一样被吓到,还找了一卡车女人来证明我根本没什么不一样,所以你对乔振宇的行为有什么结论?”她戳了下他的手臂。
“结论就是——乔振宇的个性虽然和我完全相反,但对男人来说,自由和自我掌控才是最重要的事。他一定是因为决定不了又松不了手,才会那样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也许乔振宇只是自我中心,不希望她引起的不便让他不开心。”
“我倒认为乔振宇的防备过度,是因为受过伤。”沙桀说道。
“很难想象他那样的天之骄子,会受过什么伤。”反正,她就是没法子想象乔振宇陷入热恋。
“这事就交给树树去担心吧。她如果想走到乔振宇的世界,当然要冒一些风险。”沙桀坐起身,打横将她抱起走向卧室。“而你身为三人帮里感情最顺遂的一个,现在最该做的事,就是吃好睡饱,才能安抚另外两个人。”
安西雅揽住他的颈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浅浅地笑着。因为有他在,天塌了下来,她也不怕。
“那你妈最近有说什么吗?”她问。
“没有。”沙桀没说他妈妈每天都打电话来一哭二闹三上吊。
“骗子。”她咬了下他的颈子以示薄惩。
“对一个随时对你欲火焚身的男人,你最好收敛一下言行举止,否则后果自理——”
他将她摆平在床上,整个人悬在她的上方,一对火眸像是随时要焚尽她。
“你妈的个性不可能会放弃。”
“这事,我也怪不了她。母子天性,我的个性就跟她一样固执,只不过我是择善固执。”沙桀突然把脸贴在她的肚皮上。“对不对啊,宝宝。啊!”沙桀惨叫出声,因为安西雅一掌啪地拍向他的头。
“你不要胡乱说话,我还不想这么早有孩子,现在的状况还不够多吗?”
“但是如果孩子已经来了,就应该顺其自然。”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光是想到孩子就忍不住要扬起唇角。“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现在有多少男女在错过黄金生育期之后,一子难求的痛苦吧。”
“我知道。”看着这么一个以粗犷、性感魅力见长的男人,老是这样对她傻笑,真的让人忍不住惋惜。
可她——好爱这样的他。因为那是只在她面前才会出现的他!
“知道了就要努力,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懂吗?古圣先贤的智慧,就是要用在这个时候。”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是有人说他体贴入微,要我好好睡觉吗?那我怎么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啊?”她勾住他的颈子,学他一本正经的神情说道。
“自作孽不可活。”沙桀耍赖地把脸整个埋入她的颈间,四肢纠缠住她,闷哼一声。“我怎么老被你吃得死死的?”
“因为我其实很懂得为你的福利着想。”她忽而一个翻身,坐到他的身上。
他一挑眉,见她将长发往肩后一撩,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沙桀望着杏眸闪着媚光、长发披散在雪白双峰间,女神一般美丽、女妖一般魅丽地坐在他身上的她。
他眼神变得火热,滑过她每一寸肌肤。
她咬着唇,只觉得被他看过之处便不由自主地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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