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令人想入非非。
不不对,内裤会紧绷成那样,除非他在里头偷塞袜子,否则一定是
“你怎么”她说不出口。
“抱歉,我完全无法控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
“你可以转移注意力,好吗?”孟绮的纤指在耳边转圈,这是她第一次看着男人绘图,她也不知所措。
“说的比唱的好听,这家伙又不是长在你身上,你自己来安抚它啊!”内裤紧绷,他也很不好受,好吗?
“反正你快盖上棉被就对了。”她快疯了,为了避免夺门而出,疾奔到床边,捞起棉被,随便覆盖住他。
“这样子很没有美感耶!”他不满意的挪动棉被,露如腹肌与大腿的一半,让棉被半掩着男性重要部位,比全|luo更性感,更让人想一窥究竟。
“你明明就很厉害。”她发现自己被捉弄了,气呼呼的戳了下他的额头,然后回到座位,开始画画。
折腾了这么久,她总算可以安心的作画,神情无比的虔诚与专注。
季飞帆本来还想要顽皮,反倒被她吸引了。
她正用美丽的眼眸紧盯着他全身每一处,仿佛情势倒转,他浑身发烫,必须捏紧床单,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冲过去狠狠的亲吻她。
“当模特儿会很累,你可以把枕头拿到背后靠着。”孟绮的语调平稳,毫无起伏,显示她完全进入状态,不再受干扰。
“嗯。”他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背后垫着枕头,更方便凝视她姣美的容颜。
如果透过她手中的那枝笔,让她更深刻的记得他的一切就好了。
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像是在提醒他深爱着她,过去的六年,或许留给她的记忆并非全都美好,如今只剩下十几个月的时间,像在惩罚他过去的浪费,时光匆匆流逝,他的愿望十分卑微,只想要她的爱,而且她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边
面对他忧愁的双眸;孟绮丝毫未觉,回应他的,只有画笔在画纸上移动的沙沙声响。
孟绮呼出一口气,看着手上的四张完整草图,着色的工作无需急在一时,这已经算是她最快的速度了。
站起来,她活动一下僵硬又酸痛的身躯,正想夸奖好动的季飞帆竟然能够如此有耐性的待在同一地方,做个称职的模特儿,定睛一瞧,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去跟周公下棋了。
他薄唇微张、发丝纷乱的模样好可爱,她蹑手蹑脚的移动到床边,看着他的睡颜,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容。
“你还真是不认床呢!”她报仇似的戳了下他的脸颊,看他不堪骚扰的呻|吟出声,忍不住偷笑。
“孟绮”
“嗯?”睡梦中还喊着她的名字,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蚊子叮我呼”他含糊不清的呓语。
“噗!”她差点喷笑出声,但是看见他只穿内裤睡觉,怕他感冒,于是俯身帮他盖棉被。
“孟绮”
“又怎么啦?”
“我爱你不要走”
明知他在说梦话,她还是愣住了,身子横在他的胸膛上方,心脏狂跳,双手捏紧棉被。
不知道为什么,有股酸涩刺激着她的鼻子,眼眶也湿湿热热的。
这个男人,连睡着时候也不忘大肆宣扬他的爱意。
关于他对自己的喜爱,他表达得够明显了,虽然她假装不闻不问,毫无回应,但是心知肚明,藏在胸腔里的那颗心并非不为所动,只是很努力的在抵抗着、忍耐着,因为她只是个保镖,无权和他一样任性妄为。
她迟缓的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来不及收拾的感情表露无遗。
“你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她慌了。
“我才要问你,想对我做什么?”季飞帆挑起眉头。她还想装蒜吗?她难过复杂的表情全都被他瞧见了。
“呃”她低头瞧着自己。好吧!这姿势的确很怪,不过如果迅速离开,反而显得欲盖弥彰,于是缓缓的放开手,假装若无其事。
他的动作迅如闪电,将她整个人压制在身下,用强壮的躯体囚禁她。
“孟绮,你已经爱上我了。”这是她第一次流露出充满深浓情意的目光,即使只有一秒,随即又想掩饰,但是来不及了,那珍贵的一秒已经成为他的收藏。
“放开我!”她的内心纠结紊乱,伸手想要推开他,但是一触摸到他的胸肌,明明只是温热,却像是会被灼伤,立刻缩回手。
“孟绮,你爱上我了。”不容她逃避,他重复诉说。
“你不要胡言乱语,随便下定论!”她很认真的瞪着他。
这回他的脾气没那么好,也不打算如以往那般开玩笑的放手。
“但是你也没有否认,不是吗?”他俯低几公分。
不管是他俊美的五官,抑或犀利的目光,都对她造成压迫感,挤压着她的伪装。
“我没说我喜欢你。”她的声音在颤抖,连她自己都听得出来。
“对,你不只喜欢我,是爱上我了。”出乎意外的,他没有表现出骄傲的模样,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俊颜埋入她的颈窝,像个需要被怜爱的孩子,低声的说:“绮,渊谢你。”
“为什么说谢谢?”她的四肢僵硬,不敢乱动。
“因为我太爱你了,好怕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感动你,然后必须看着你离开我”他贪婪的嗅闻着属于她的香气,这味道是如此的吸引着他,让他泥足深陷,无可自拔。“这简直是一场恶梦,让我每天担惊受怕,我怕我到时候无法笑着让你离开,我怕我会变成一个疯子,不顾一切的把你绑起来,也怕哪天收到你嫁人的喜帖,我一定会控制不了自己,亲手杀了得到你的男人我很慌、很乱,不想成为杀人犯,更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