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但这时懊悔也来不及了,他面带疲惫的说道:“以阳庭的罪只会被关几年,要是他出来后,真的洗心革面愿意改过,我会让他回到花家。”
花家状告李君涛的事,在青水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这日,府衙前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大伙都想看看郡守大人会怎么办这个案子。
如花清蕾先前所料,有唐家相挺,郡守大人不敢轻慢,命人将花阳庭押上庭,仔细询问案情。
明白自己难逃牢狱之灾,花阳庭神色憔悴的将来龙去脉仔细陈述了一遍,不过为了能够减轻刑责,他仍将全部责任全推到李君涛身上。
听完,郡守大人询问花阳庭“依你所说,纵火烧了花家仓库的人是李君涛派去的手下,帮你盗走花家库房的人,也是他派去的人手?”
“没错。”
郡守拿起惊堂木一拍,喝道:“来人,传李君涛上堂。”
因被告的身份,早被传来的李君涛被衙役带上堂来。
“草民李君涛拜见大人。”他一撩袍摆跪了下去。
“花阳庭说纵火烧了花家仓库的人是你派去的人所为,盗走花家库房也是你所为,你可认罪?”
李君涛一脸凛然的喊冤“此事与草民无关,草民冤枉,还请大人明察。”见他竟然全盘否认,花阳庭怒目以对。“你还敢狡辩,那些事情全都是你派人干的!”
李君涛辩道:“花兄,这青水城里谁不知道你好赌成性,甚至还偷自家的地契抵押给赌坊,如今你为了让自己能脱罪,竟捏造出这种谎言来构陷于我。”
花阳庭怒驳“若不是你所为,这青水城里这么多人,我为什么偏偏不去诬陷别人,要诬陷你?”
李君涛看了站在唐擎飞身旁的花清蕾一眼,意有所指的道:“那是因为李家与花家在一些事结下了私怨,为了替你脱罪,所以有人指使你诬赖于我。”
他原以为花家在损失了仓库里的那批药材,库房又被盗光,会就此一蹶不振,不想花清蕾竟会攀上唐擎飞。
担心他与花阳庭勾结之事有可能会泄露,为了以防万一,他遂派人去暗杀花阳庭想灭口,只要他一死,就没人知道花家的事他也有分,没想到竟让花阳庭给逃过一劫,还被花家抓了回来,与他对簿公庭,反咬他一口。
但只凭花阳庭一人所言,没有证据,他们也奈何不了他。
听见李君涛意指是她故意唆使花阳庭诬害他,花清蕾上前出声道:“大人,可否容民女说几句话?”
郡守大人点头。“你说吧。”
虽然李君涛与侄女订下了亲事,但权衡轻重后,他觉得不值得为了李君涛而得罪唐家,若此事真是李君涛所为,他已决定解除他与侄女的婚约。
花清蕾神色平静,不疾不徐的陈述“屯放在花家仓库的那批药材,至少价值一万两银子,据我大哥所言,那批药材是被李家拿走,李家本业是做布料的买卖,并不做药材的生意,旗下那座参园还是数年前由他处所得。”
说到此,她微顿了下,才又续道:“按理来说,李家仓库里屯放的该只有人参和布料才对,若是李家仓库里还有其他药材,这便不寻常,不过,倘若李家已将那批药材脱手卖出去,那么只要一查账簿,便能一清二楚,因此民女恳请大人,派人前往李家查扣账簿以及清查李家的仓库。”
见李君涛开口想说什么,她抢白道:“李公子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想必不会阻止大人派人前往李家调查吧。”
唐擎飞也出声附和道:“大人,清蕾所言极是,为了调查清楚案情,还是尽快派人前往李家查个清楚,若是李君涛真是冤枉的,也才能还他一个清白。”他话刚说完,便瞟见人群里有人想离开,立刻机警的出声交代数名随从“王泰,你们拦下李家的人,别让他们跑回去通风报信。”
王泰几人听见主子的吩咐,很快便阻拦住两名想离开的李家仆从。
郡守大人也不好徇私,便派了人前往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