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庞大的东西,那其实是个透明的瓷罐,能装得下两个人那么大的瓷罐子,里面浮动着蛇啊,蛤蟆啊,蜈蚣啊什么的,里面应该是酒,因为她闻到了酒的味道。
她有些惊恐的看着上官靖,“你什么意思?”
上官靖用盖子轻轻的磕着茶杯,眼皮都没抬一下,“就是送你的大礼啊,怎么样,还喜欢吗?觉得里面少了些什么,我可以弄来与你作陪。”
香妃咽了口口水,“你的意思是想我也泡进去?”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会有这种狠毒的女人?
上官靖无辜的点头,“你真聪明,不用我说你都知道了,安晨你也听到了,还不快些将香妃娘娘给我放进去?”
“是,主子。”安晨一步步朝香妃走来,香妃如坐针毡,“公主,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否则,你父皇”
“放心,父皇的命,我还是能保住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母后的黑手,我就放了你如何?”上官靖斜眼看着香妃问,语气中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香妃咬紧下唇,脸色有些惨白。
上官靖见她不说,于是靠在椅子上,闭了眼,安晨了悟的将香妃一把提起,朝着瓷罐走去。
香妃拼命地挣扎,“上官靖,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上官靖,你会不得好死!”
安晨听她骂主子,一个用力将香妃扔进了瓷罐,香妃发出惊恐的尖叫。
安晨将香妃提起来,然后把瓷罐的盖子盖上,香妃整个人就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动弹不得。
突然,安晨倒在地上,脸色发黑,口吐白沫抽搐着。
上官靖睁开眼,一个箭步到了安晨身边,她怎么忘了香妃浑身是毒,怎么能让安晨去碰她呢,该死,她连忙点了安晨的几个大穴,检查了一下安晨,然后狠狠地瞪着香妃,“你居然敢对我的人用毒,解药拿来。”
香妃蔑视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会解毒吗,还问我要什么解药呢?”
上官靖二话不说,掏出匕首一个飞身,在香妃痛呼中割下了香妃的一只耳朵,香妃痛的半死,但是又没有手可以替自己治疗,她狰狞的看着上官靖,“上官靖,你好狠,你好狠!”
上官靖冷笑,“我只是想你知道,如今你在我手里,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但是,我要你生不如死!”
香妃面目已经痛的扭曲了,她癫狂的笑着,“想我生不如死?我不会给你机会的!”说完就要咬舌自尽,上官靖一根银针飞过去,然后像个夜叉一样的再次血淋淋的割下了香妃的舌头,嫌恶的扔到罐子里去了。
“你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我会慢慢的剁了你的四肢,挖出你的眼睛,但是都会给你留一口气,你就放心吧,没个半年,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就天天陪在我的琉璃宫吧。”
香妃完全已经痛的失去了知觉,只是模模糊糊地还能听见那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上官靖不理会她去医治安晨去了。
“姐姐,小雪来了,姐姐!啊!”上官雪一路跑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安晨便尖叫起来,上官靖见上官雪来了赶紧扯起红布将瓷罐盖上,否则她看见了怕是要被吓哭了。
“雪雪,你怎么来了?”上官靖问。
上官雪看了看安晨,“他怎么了?”
“中毒了。”
“啊?”上官雪蹲在安晨身边看了又看,然后说道:“这是黯然销魂毒啊?”
上官靖投去赞赏的目光,“小雪很厉害嘛,连这个都知道。”
小雪一听被姐姐夸奖便高兴的眉开眼笑,神奇的说,“当然,我比瑞瑞会的多多了。”
上官靖宠爱的摸摸她的脑袋,“那安晨就交给你和瑞瑞了,好吗?”
“好啊好啊!”上官雪手舞足蹈说跳着说,像是捡到宝了一样。
上官靖更是觉得很舒心,有家人的感觉是这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