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亡的。
“把,把裤子给我吧……”
她朝他伸出手去,没敢回头去看他,“我帮你挂上去。”
“不用。”
楼司沉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水缸边沿上。
黑色长西裤,加一条深色的四角底裤。
暮楚见着,颊腮更烫起来。
所以,此时此刻的他,根本是……不着寸缕?
暮楚根本不敢在脑子里勾画他此时此刻的性感模样,更不敢回头去看他。
她怕自己见着后,当真会要喷鼻血!
那可真就丢人了!
“你……你赶紧洗吧!”
暮楚窘迫的催促他。
“怎么洗?”
“什……什么怎么洗?没有花洒,就只能用水桶,搓了毛巾往身上擦了。”
“可我不方便弯身。”
“……”
“轰——”的一声,暮楚只觉有什么猛地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来,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你……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洗吧?”
“好啊!”
楼司沉不给暮楚任何拒绝的余地,把毛巾往她身前一递,“你给我洗!”
“……”
暮楚涨红着一张脸,回头看他,“你开玩笑的吧?”
楼司沉那张脸上却写着一本正经,“我认真的。”
“……”
“知道照顾一个残疾人有多烦了吧?”某人开始使用苦肉计。
“我不是那意思,也没觉得烦!”
暮楚转过身来,急忙同他解释。
一双眼睛却窘迫得不知该往哪儿瞧才好。
不好意思看他的脸,更不好意思看他的身体,只好僵硬的把涨红的脸蛋别到一边,低声细语的呢喃道:“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烦……”
楼司沉凝着暮楚的目光深谙几许,“逗你玩的。”
“嗯?”
暮楚眨着大眼,愣愣的看着他。
“出去吧!我自己能搞定,免得溅你一身水。”楼司沉松开了搂着她细腰的手臂。
被他松开,暮楚只觉心里头有一丝空落落的。
“你自己真的能行吗?”
她不知到底是有些担心,还是其实……
并不想走!
好吧!她必须得承认,她不仅担心,而且,还不想走!
其实她骨子里就是这么坏坏的。
“我慢一点,应该问题不大。”
“……”
暮楚咬唇,看着他,不作言语。
“怎么了?突然又不高兴了?”
楼司沉觉得暮楚好像是在生气。
暮楚单纯觉得他挺讨厌的,莫名其妙把她的心勾了起来,结果,说赶她走就赶她走!
她能高兴得起来就奇怪了!
“那没事,我出去了!”
暮楚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说完,转身就要走。
楼司沉见势,连忙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大手稍一用力,就将她重新扯进了自己滚烫的胸膛里。
后背撞上他的胸膛口,暮楚心里所有的矫情和别扭顿时全数化成了一滩泥浆,彻底融化了开来。
“让你帮我洗,你不乐意,不让你帮我洗,你又甩脸给我看……”
楼司沉湿热的唇舌忽而在暮楚敏感的耳廓上含-吮了一口,就听他哑声说道:“一起洗吧!”
“……”
暮楚心里那个理智的小人儿一直在提醒着她,拒绝啊!秦暮楚,拒绝啊!!要就这么答应了,多羞耻,多不矜持啊!!
可暮楚整个人就像雕塑一样的,僵在他怀里,喉咙里愣是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发不了发声,还是……根本就没想过要发声!
暮楚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
薄唇间,情不自禁的溢出一丝哼吟来,深深地刺激着楼司沉压抑了数年的神经线。
他觉得自己再压抑下去,可能真的会七窍流血而亡。
“啊……”
暮楚惊得一声大喘,一颗心脏,简直快要从心房里飞出来了一般。
她气喘吁吁,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大手所熨过的地方,似大火焚过一般。
好烫!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