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轻抱起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将她圈困在臂弯中。
小桃是被开门声给吵醒的,当她睁开眼,就看到雷厉推开门板,端着一碗热粥走进她的视线,起先她还怀疑那块门板是自己的幻觉,毕竟他们应该是在野外过夜,怎么可能会有门板,然而直到雷厉走到床边低头对着她匀笑,她才惊觉不对。
啊,她没看错,大少爷真的就站在床边,她的身子底下真的是一张大床,她甚至不是待在野外,而是待在一间陌生的厢房里——
奇怪,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躺在床上?其他人呢?
小桃不禁迅速地从床上坐起,只是在她有更多动作之前,雷厉就已碎不及防地伸手握住她,阻止她扭到手臂上的伤口,他的动作虽然快,却丝毫没有痛疼她,手中的热粥更是没有溢洒出半滴。
“动作慢些,小心扭疼了伤口。”
小桃哪里听得下他的话,只见她困惑又慌乱的左右张望,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厢房。“大少爷,请问这里是哪里?毛叔他们呢?”
“你忘了?”见她一脸落然,雷厉黑眸一瞬,不禁迅速在床边坐下,将手中热粥搁到一旁的茶几上。“昨晚你受伤后,我一人带你先进郑州城里找大失!毛昌他们再过不久也会抵达,稍晚我便会与他们会合。”
“这里是郑州?”小桃错愕一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些零星片段,小手本能往预子上一摸,果然摸到一圈白布,衣裳底下左肩也传来阵阵的疼。
“昨天傍晚你到溪边散心时,有人试图掳走你,所幸没有成功。”雷厉简单扼要解释,接着意有所指地凝视着她。“昨夜你曾醒来一次,难道不记得了?”
“昨夜”在雷厉的注视之下,小桃不禁侧头回想,谁知脑中却蓦地浮现雷厉亲吻她的画面。
对了,昨夜她确实有醒来过,可不知什么原因却是衣衫不整,整个人还窝在大少爷的怀里,大少爷要她别乱动,突接着然低头亲了她,甚至还对她对她
轰!当昨夜的一切悉数回到脑中,小桃也迅速瞪大了眼,小脸瞬间烧红一片。
“想起来了?”雷厉饶宫兴味地看着她脸上的羞红。
她当然想起来了,那些事就算她想忘也忘不了啊!
可老、老老老老天,事倍怎么会这样?大少爷为什么会对她——
小桃不敢去想,也没有勇气去想,在雷厉灼热的注视之下,她几乎羞报得无地自容,本能地拉起薄被就想躲进被窝,不料她才刚要有动作,雷厉却更快地神手拉住她,一把将她楼抱进怀里。
“躲什么!”他抬起她的下巴,不允许她逃避。“木已成舟,你再怎么躲也改变不了事实。”他莞尔笑看怀里可爱又害羞的小女人,即使因为欲望未解导致一夜未眠,却一点也不觉得疲惫,反倒显得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他历经过两段婚姻,坐拥旁人欣羡的财言与成就,然而三十年来他却从来不曾感到如此的喜悦满足,因为就在昨夜,他终于发现怀里的小女人对他的情意。
他看了她十一年,知道她是多么的羞涩矜持,然而昨夜她却乖顺地接受了他,甚至在他的挑逗之下抵达欢愉的巅峰一一
若不是因为喜欢他,她绝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若不是对他有着深深情感,羞快如她,绝不会连一丝丝的扰豫挣扎也没有,就轻易地交出自己,这小女人必定与他相同,都感受到彼此间那强烈的吸引力。
即便她从未开口明说,他却仍然从她的反应得知了一切。
“我您”小桃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慌乱地别过小脸,然后在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中试着挣扎。
只是她愈是挣扎;他愈是将她接抱得紧。
健壮手臂像是霸占什么稀世珍宝似的牢牢圈困着她,不留半点缝隙让她闪躲,却也谨慎得没有让她有一分一毫的痛疼。
“别害躁,夫妻问亲密恩爱天经地义,我既然坏了你的清白,就一定会负贵到底。”
什么?什么夫妻间亲密恩爱?什么负责到底?
小桃虽然羞得无地自容,却仍然没有遗漏他的弦外之音。
看到她满脸错愕,雷厉也不打算隐瞒心中的意图,嘴着笑意,志在必得地对她沉声宣布;“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待郑州的事结束之后,一回到京城我们就成亲。”
他目光黝暗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神仿佛两谭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她的神志魂魄全都吸引卷入,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俘虏。
在雷厉目光灼灼的注视之下,小桃确实差点就失神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大少爷竞然要娶她?大少爷竞然说了要与她成亲?!
噢,老天老天老天。
刊那,惊喜伴随着错愕油然而生,让她脑袋冬时一片空白,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然而当大掌再次抬起她的小脸,打算低头重复品尝她的美好时,一桩替藏心底深处的秘密,却也无预警的被触动了。
那秘密是她这辈子最难以启齿的罪恶,是她唯一对大少爷的背叛——
是的,她背赦了大少爷,因为她的自私,她竟然在三年前,大夫人忌日的前一天,犯了最不该犯的错。
那日老爷因为身体不适,她奉命到城里一间医馆请大夫,不料到了医馆却不见任何人,情急之下她只好循着细碎谈话声走进一间偏厅,谁知道却从竹市缝陈间看到少夫人和医馆大夫亲密地抱在一起,她甚至亲耳听见两人约定隔日私奔,当时少夫人已怀有身孕,孩子却不是大少爷的!
当对她吓坏了,连忙捣着嘴冲出了医馆,整颗心慌乱得没有主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