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卿力道掌握的刚好,欺身压上时,沈暮念的后背不轻不重的顶在车门上。
他丝毫不留情,都省了跟她玩莫捉老鼠的游戏,霸道的卷住她,剥夺着她所有的生存气息。
沈暮念微微拧眉,一双秀拳攥的紧紧的,呼吸因为激动和气愤激动起来。
他永远带着盛气凌人,毁灭性的凛然,让人好像整个人都悬在悬崖边缘。
像是要将沈暮念彻底、不留余地的吸入属于他世界的漩涡中。
让她没有半点挣扎逃脱之力,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车里的温度仿若受到夏日阳光,长达数日的照射,闷热的几乎要将沈暮念点燃。
细细密密的汗从鼻尖渗出来,沈暮念睫毛剧烈的颤动着。
这种极度的麻顺着血液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着,无法寻找出口。
沈暮念微微扬起脖颈面色绯红,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她快窒息了:“唔……”
似嗔非嗔似柔却哑,卷着足以让所有男人闻之发狂的低咛,从薄唇间轻微渗出来。
君亦卿脊背一僵,想到这是在车里,主驾驶上还坐着人,目光一紧才松开了她。
滚烫的薄唇轻轻贴着她的,他那双暗欲涌动的深邃长眸锁着她,哑声道:“不许叫。”
她这种声音,只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听。
沈暮念错开他的俊脸,脑袋顺着车窗朝上挪了挪,高高仰起光滑脖颈,呼吸着赖以生存的空气。
调整着紊乱的呼吸,她轻轻垂下眼睛,不冷不热的睨了一眼君亦卿,悠哉道:“怪我喽?我又不是个‘幸’冷淡,你这样我都不叫,那啥时候该叫。”
君亦卿闻言,伸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朝他拉了拉,轻轻一口咬在了她光滑的脖颈上,暗哑的嗓音里卷着笑意:“呵,想知道什么该叫,回去告诉你。”
沈暮念头皮一麻,伸手去推他的脸:“我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你离我远点。”
君亦卿不想跟她在这个车里,继续斗智斗勇,伸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强行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