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镇远大将军来的很快,正午没到便已经带着大部队赶到了。
这一次的败仗不但是莫天仇一个人的耻辱,更是整个沧溟全体士兵的耻辱,所以一个个都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就等着跟曜郦决一死战,可莫天仇派去查探的探子却回来禀报说,曜郦撤军了,全都退回了曜郦的边界以内。
这,太不寻常了。
是曜郦先发兵挑衅,克现在打了胜仗却重新退回边界之内,这算是什么意思?
祈君陌,莫天仇,还有镇远大将军三人围坐在营帐内,都想不通究竟曜郦的皇帝打着什么算盘!
莫天仇微微皱着眉,“难道他们是想等奸细跟他们通过信之后再做打算?”这个奸细指的是谁,祈君陌很清楚,于是点了点头,“不失这个可能,我们也不能将注意全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或许不是他,或许他又同伙,这都是又可能的,所以这段时间我们都要加紧留意!”
“皇上说的不错,不过微臣以为曜郦退居边界线之内,不主动进攻不代表我们也不能主动,既然这场战事是他们挑起的,那么我们不如趁这一次就攻打他曜郦,能攻下几座城池就是几座!反正这些年受那曜郦的窝囊气也受够了!”镇远大将军说的义愤填膺,但祈君陌却是不同意,“朕知道将军的意思,可是现在我军受到重创,且敌军又退回了他们自己的国界,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没有,朕觉得此时并不是出战的最好时机。”
“为何不是?!”镇远大将军立刻站起了身,指着营帐外,“皇上您去看看,营帐外的那些士兵个个都在摩拳擦掌,他们都想替死去的兄弟报仇,皇上,此刻才正是出战的时机啊!”
“将军莫要激动。”祈君陌的语气有些不悦,“朕说了,此刻不是最好的出战时机!”
见状,镇远大将军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自然知道他家的皇上就是这么一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可此刻也是有些下不了台的。
莫天仇也是冷着脸,却是来打暖场的,“将军,皇上的意思是,先找出军中的奸细再做行动也不迟,今日这一仗就是败在了奸细的手上,不得不防。”
闻言,镇远大将军也是听得出来莫天仇的意思的,于是对这祈君陌行了礼,“是属下思虑不周,还请皇上恕罪。”
“将军也是忠君爱国。”祈君陌淡淡的说道,“将军请坐。”
闻言,镇远大将军这才坐回了凳子上,决定暂时不再说话。
莫天仇却是继续说道,“我军出兵之前除了火头军跟我身边的人之外,没有人能出得了校场,所以,我觉得应从火头军那边下手,看看他们可是跟军中的何人关系较为亲密,又或者出了校场之后跟陌生人有过来往。”
祈君陌点了点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说罢,看向镇远大将军,“军中其他的事物,就要劳烦将军了。”
“是,属下遵命!”
三人在营帐中商议之后,便都散去,一切就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祈君陌继续做他的小文案,莫天仇则似乎整日都无所事事,手下的人都已经死伤过半,只是这样想着,便觉得他如今这般的模样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而一向好战的镇远大将军也只字不提出战一事,日日在营中训练将士,手下的人问起来他也不回答,如此一来,到弄得原来士气高昂的将士们没了气焰,整日的训练也都敷衍而过。
方静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于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就仿佛,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这一日,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方静如往常一般与其他的士兵一起去盛饭,就在这时,小菊靠了过来,一个踉跄就朝着方静摔去,方静手上受了伤,却也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如此一来,手臂伤的伤口一下子就裂了开来,鲜血瞬间就然后了衣衫。
“文案,没事吧?”身后士兵上前来搀扶,然后冲着小菊喝道,“你搞什么呢!眼睛长哪去了!”
小菊便慌忙的低头赔着不是,却不动声色的往方静的怀中塞了一张纸条。
众人都没有看到这一幕,只顾着责怪,可方静却能感觉到伸进自己怀中的手,眼神中有一丝疑虑一闪而过。
手臂的伤又找军医重新包扎了一番这才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这几日不论是莫天仇还是祈君陌都未曾来找过自己,方静知道他们是怀疑自己的,所以很安心的就再营帐内取出纸条来看,反正在对自己的怀疑还未消失之前,那两个人是绝对不会来的。
刚刚打开纸条,方静的心便咯噔一下,纸条上的字迹很清晰,就是皇甫子钦的笔迹,而那上面所写的,却让方静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一仗,只是为了试探。
试探。
试探她是否真的在沧溟的军营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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