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看见两个太医院的太医在这里斗嘴自己也是无奈地很,可是毕竟是两个又品阶的太医。
现在还依仗着他们为红蕊医治,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轻轻咳嗽了两声:“张太医,陈太医,虽然你们二人同为太医,但毕竟术业有专攻,或许你们二人擅长的方面是不一样,所以有了不同的看法,就不要再争了。”
既然周钰都已经发话了,那陈太医和张太医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都微微低了一下头,没有在开口。
周钰看两个人安静了下来,点了点头,又说:“既然张太医你想看一看,就让张太医看一看,也不是什么祖传的秘方,看一看也无妨,你说是吗,陈太医?”
陈太医那一张药方虽然的确是有毒性,能是红蕊醒不过来,可是他自信旁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好介意的,张太医他想看就看吧:“皇上说得有理,张太医想看自然可以看,微臣没有任何意见。”
张太医暗暗地哼了一声,心想要不是自己操心红蕊姑娘的病情,谁愿意看你开出来的那药方,又不是什么稀奇的物件儿。
陈太医说罢,春英就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来了陈太医为红蕊开的那药方。
夏静篱瞧见春英竟然一直把红蕊的药方随身带着,觉得春英真是对红蕊十分有心了,时时刻刻都在牵挂着红蕊呢。
张太医说了一声:“谢过红蕊姑娘。”就把那药方接了过来。
张太医看完了那药方也是露出了一脸狐疑的表情,看着张太医那个表情,夏静篱还以为是要放又问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张太医,怎么样?”
张太医锁着自己的眉头盯着那药方又看了半晌,才对夏静篱说:“回皇后娘娘的话,这药方,似乎……”
话说到一半张太医似乎是在考虑着自己应该如何说下去,这惹得夏静篱焦急得很:“张太医你倒是说啊,似乎什么啊?”
那张太医被夏静篱这样一催,也就不犹豫了,直接一股脑的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这药方奇怪得很,并不是治疗七步散的毒药啊。”
这下子夏静篱还没有说话,陈太医就先抢着说话了:“张太医,我刚刚已经说了,我昨日下了猛药医治的红蕊姑娘,红蕊姑娘七步散的毒已经全数消散了,现在不需要再用解七步散的解药了,必需要慢慢地养身子。”
大家都记得陈太医刚刚也的确是说红蕊体内的七步散已经全消散了,所以现在陈太医这个解释是完全说得通的。
周钰也点了点头,看想张太医:“张太医,陈太医说得有道理啊,红蕊毒已经解了,只不过解读之时下的药伤身,因而现在要养身子。不知那样药方上的药是不是补身子的药啊?”
张太医手里拿着吧药方,很是不情愿地承认,点了点头:“的确是补身子的,看来的确是陈太医医术精湛,微臣孤陋寡闻了。”
周钰笑了笑:“张太医自谦了。您当日医好刘锦溪,可是成功治好了七步散中毒者的第一人。”
张太医被周钰夸赞了,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陛下过誉了。”
春英听了张太医的解释依旧有些不放心:“张太医,确定没有问题吗?”
张太医被周钰夸赞之后心情也好了一点儿看着春英说:“春英姑娘,既然可以确定红蕊姑娘昨日里是服用了七步散,中了七步散的毒,可现在红蕊体内的确已经没有了七步散制度的痕迹了。
所以应该就是如陈太医所说的,昨日毒性已经全部褪去了,只是解毒之药药性猛烈,上了红蕊姑娘的身子,所以现在要慢慢调理。”
听张太医已经赞同了陈太医,那春英即便自己心里还有疑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