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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冷静到去居然报警?
这份胆识,他们谁也没有。
一行人下山,山路不好走,偶尔的野兽白诗语第一个站出来,或者人休克也是白诗语亲自治疗。
是秘术?
还是特异功能?
他们都不在乎了。
他们只知道,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女孩英姿飒爽,只知道如果没有她,她们早就已经死过很多次了。
忽然一声哨响,穿着军服的人快速的跑到了他们的面前,他手里的拿着计时器,嘴里不断的给他们加油。
“我们真的走到了,我们真的走到了。”
一个人忽然在人群中,惊叫起来,他声音颤抖着,满眼泪水的看着远处的终点。
眼看离终点越来越近,他们却忽然都止住了脚步。
“走啊,你们不走干什么?”
张哥被两个人搀扶着他走路有些不稳,此时看到大家都停下来,满是愤怒。
看着终点就在眼前,他心里猫挠了一样难受。
本来他就已经受伤。
能活着走出来就不错了,别说是冠军,甚至连名次都拿不到,那他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更不好受。
于是说话就更难听了。
“你们不走干什么呢?难道说你们还要来一把舍小家为大家,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戏码吗?”
扶着他的俩人听到他说这种话,顿时脸上也黑了。
视线扫过张哥的伤,开口嘲讽。
“恐怕说这话最没资格的人就是你吧,要不是白诗语,你死了多少回了?。”
“你……”
张哥气急,顿了一下又笑了出来。
“我死多少回,那是我的事情,但是我有资格拿到这个比赛的名次,这是我作为参赛人的一个权力。”
“好好好,你的权利,这是你的权利。”
这话刚说完,扶着张哥的一个人一下就松了手,张哥一个趔趄站不稳,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你是想摔死我是吗?”
张哥好不容易扶着另外一个人站稳,张口就训斥松手的那个人。
幸亏这是站住了,不然就惨了。
那人不说话。
走过去,伸手把另外一个人一下也给拽了起来,这下张哥算彻底的摔倒在地,浑身泥泞一脸狼狈不堪。
“扶我起来。”
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可身边的两个人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一下把其他人都给轰走了。
“走呀,继续比赛,看看前面就是终点了,不走你们看什么热闹呢?”
众人也不走,他们都看向白诗语。
“你去吧!”
安娜对着白诗语说道。
白诗语站的好好的一愣,她的视线看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有些不理解安娜说这话的意。
她站着不动。
安娜走了出来。
她看着众人的脸,最后将视线定格在白诗语的身上。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想的跟我想的是一样的,如果这个比赛必须有个人是冠军,那么这个人只能是你。”
白诗语眉头微蹙。
“比赛就是比赛!”
周围很是沉默,远处终点站上的欢呼好似这个世界之外的杂音一般,丝毫都不影响他们的心境。
众人沉默,他们都看着白诗语。
安娜说的没错。
白诗语叹了口气。
“比赛都是公平的,每个人都有拿到冠军的资格,我有你们也有,所以要尽自己的努力做到最好,我愿意看到你们跟我一起比赛到最后。”
她说这话时,眼前闪过凌熠辰的脸。
利刃,她会去的。
但是也不是一定就是这个比赛的名额,她天生就是属于部队的,在不部队她有着鱼入海一样的自由和归属感。
“你去吧,这本来就是应该属于你的。”
“加油!加油!”
在终点处,已经有人开始为他们欢呼催促。
他们眼巴巴的等了三天才等到比赛结束,可眼看着都到终点了,一个个的却站着没动静了。
“白诗语给我过来。”
一个熟悉的男声在人群中呼喊白诗语。
所有人转头看过去,是他们同校的厉司爵,还有无数学校里认识和不认识的面孔都在等着她。
这家伙怎么来了?
目光一旦对上,厉司爵发现白诗语的状态不错,他总算放了心,于是手上拿着一块毛巾拼命的挥舞。
“加油!”
这句话一说完,他身后呼的一下被举起一块红色的横幅。
那横幅上写着他们学校的名字,还有白诗语的名字,不断的有人生为他们加油,而此时,森林里的众人也看着白诗语,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带着期盼。
“去吧,这个冠军应该属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