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真好,顾峣,你那些罄竹难书的恶行,终于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哦,想象一下,当所有人,看到你过往的那一天,这样的场景一定精彩极了,即便我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是值了!”
顾峣对他的讥讽置若罔闻。
他听完他的话,能确定的是,此地除了他之外,确实还有别人来过。
“是个女人吗?” 顾峣再次追问。
男人依旧大笑不止。
他的笑声持续了许久。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他的笑声渐渐变成了哭声,泪水中,他那布满沧桑的脸颊在灯光下显得悲惨又可悲。见顾峣丝毫不动摇,男人终于停止了表演。
真没意思!
他抬起头,目光盯着天花板,忽然冒出一句:“她真是个美人啊。”他咂嘴,脸上还流露出陶醉的表情。
又叹道,“说真的,她可真是个尤物,比你妈可美多了,最起码比你妈年轻,没你妈那么老,玩起来肯定够味!”
也不知道他所说的哪一句刺痛了顾峣,触及了他的忌讳。
原先站在铁笼外的顾峣,突然脸色一沉,变得阴沉下来。
他拽下墙上悬挂的鞭子,拉开铁门,快步迈入笼中。
顾峣猛地抓住那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抬起手中的鞭子,狠命地抽打在他身上。
那男人起初还发出几声凄厉地嚎叫,但随着体力不支,他干脆像一头任人宰割的猪般倒在地上,任由顾峣施加暴力。
直到他的右手酸痛,顾峣才甩掉鞭子。
他冷漠地盯着地上的男人,冰冷的语气说道:“梁铖,你是不是忘了,被人轮辱的滋味了?”
梁铖的身子瞬间僵硬,神色突然露出极度的恐惧。“不要,求你,不要那样对我,我嘴贱,我该打.....”
多年来,他屡遭羞辱太多次了,每次都堪比生不如死。
顾峣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夹紧你的舌头,别让我再听到不该听到的话,否则........”
梁铖忙不迭地连声答应。
整理好领带和袖口,顾峣这才步出铁笼子外。
顾峣走到角落的柜子前,取出一瓶治疗皮肤外伤的金疮药,并戴上手套。他回到铁笼内,粗暴地除去男人的衣物,随意地为男人全身的伤口消毒,涂抹药物后,再用绷带包扎好。
在整个处理过程中,男人不断发出低沉的叫声,而顾峣却始终面不改色。
处理完毕后,顾峣站起身,淡淡地瞥了梁铖一眼,然后走出了铁笼。
梁铖在铁笼门重重上锁后,心中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
这些年,无论顾峣心情好坏,总会来找他麻烦。
每次将他折磨一顿后,却又为他处理伤口。既要他活着,又要让他感受着比死亡更深的痛苦。这种虐待,没有哪种手段能与之相比,更加难以忍受。
与其悲惨地死去,不如艰难地活着。
梁铖已经锻炼出了超强的承受能力,所以今天这场暴打,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他渴望着有一天能够逃离这地下牢房,并发誓要搞死顾峣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