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人听得气急,若不是身边人拉住,几乎要冲上来揍他。
“如今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还要我们外院帮着擦屁股!实在是倒霉透顶!”
“莫不是他们偷偷得了什么了不起的机缘,故意不告诉我们外院,这才被人惦记上了!”
先前说话的男人挑衅地朝动怒的修士看了回去,“我劝有些人别不知好歹的往上凑,外院的金丹中期可唯我裘游一人!”
“得罪了我,到时候有你们求饶的时候!”
“你!裘游你有什么可猖狂的!”
“等博远师兄回来,我等定将你这番欺师灭祖的言论告知,让他将你逐出外院!”一位气得脸色涨红的女修挺身而出,就差指着男人鼻子骂。
“文博远又如何,”那叫裘游的人戛然而止,冷笑了一声,“来就来,同为金丹,我怕他不成!”
“说得好听!你不就是当年入内院考核,被博远师兄十招打趴下磕断了两根肋骨,明明是你技不如人,如此小肚鸡肠实在不配为青玉坛弟子!”
“呵,技不如人?我奉劝你说话当心点,不然我手里的剑可不长眼!”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隐隐有内讧起来的架势。
问心急得团团转,奈何他是个小豆丁,被挤在人群外,连里面吵架人的腰线还不到。
好容易跳起来说几个字,可又哪里有人有空听他的呢。
“哦?”
忽地,嘈杂声里,一道好听的笑声响起,音色清澈,略带尾音,乱哄哄里显得尤其抓耳。
“听这位裘公子的意思,莫非青玉坛对外院竟苛刻至此,连一颗药丸、一卷仙法都未曾给予?”
“堂堂上门仙宗竟吝啬至此,那可真是叫人大为吃惊啊!”
众人好奇探头,不自觉散开成两边,正露出尽头披鹤氅、戴幕离的云墨生来。
问心这也才挤了出来,和师兄师姐告罪,并代为介绍:“此乃师门贵客,云墨生、云公子。”
众人听得是师门客人,加之周身气质不俗,脸色好了几分,但也并不算太客气,一位女修站出来:“这位云公子请慎言!”
“青玉坛外院弟子入门便有师傅引着洗经伐髓,后每月可得仙丸三枚,仙术更是考核合格便可取用,何来苛待一说!”
云墨生故作恍然大悟,连连告罪:“失言,失言,是在下的过失。”
“我本是外人,不清楚青玉坛上下情况。”
“听裘公子方才的抱怨,竟以为外院弟子修炼全靠自身,日日吃鲜花喝露水,吸收天地精华来的呢……”
云墨生轻笑一声,“若是如此,那这位裘公子能仅靠自身修炼至金丹中期,实在是天赋惊人啊!”
“此等天赋,别说博远公子,怕是那传闻中的凌剑尊也只得甘拜下风、俯首称臣啊!”
“只不知道裘公子有把握能在几招之内将凌剑尊败于剑下,啊?”
阴阳怪气中夹杂着微微挑衅,尤其是上扬的尾调,更是让院中不少人捂着嘴偷笑起来。
“还凌剑尊呢,他给剑尊只怕提鞋也是不配的。”有个女修笑将起来,说话毫不客气。
“你!”
一群男修没什么遮掩的,瞧着裘游被气的不轻,捧腹大笑起来。
那裘游被气得不轻,想找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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