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届奥运会,潘岳的告终是那么的圆满与完美,而我的离去却充满着不满与残缺。连续几天,我的手机都未因他而响,也没为他拨起。连续几夜,我都在梦中与他相会,也没能与他相爱。也许,我真的只是他的麻醉剂而已,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用武之地了。也许,我已经卑微到只能在梦中偷偷爱他的地步。暧昧这种游戏输家永远是更认真的那一方。这次是我输了。
担任潘岳的私人助理期满后,为了糊口,我打算在北京找份工作,却几度碰壁。朋友们说,在中国,尤其是在人才继进的首都,若不认识些有头有脸有权有势黑白两道上的人物,短期内找个刷盘子的工作还是很可观的,可我干吗?于是我夜以继日的苦思冥想,搜肠刮肚的不知杀死多少脑细胞才想到这么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物。我第一时间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对于我的致电他倍感意外,碰巧的是,他刚好缺一位精通英文的文秘,结果工作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第一天上班,我站在公司的大楼前,举目望去,望不到边际,这才意识到自己捡了多大一便宜。我穿着镂空丝袜高跟鞋走进总经理办公室,西装革履的袁士武正坐在舒服的大皮椅上批阅文件,我小家碧玉般的走到他的桌前柔声似水的叫了声经理。袁士武抬起头,给了我一“威”笑,上级对下属那种威严的笑容。
他用万宝龙金笔指了指我身后的方向说道:“就坐在那里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我的视线沿着他指的方向回首望去,视野里出现一张黑色真皮沙发,我非常以及及其的确定它可以展成一张双人床,于是想像力便不由自主的活跃起来,再看看茶几上摆放的那盒面巾纸,一顿浮想联翩后,胃里的食物开始翻江倒海的往上涌。
“怎么了?”袁士武见我一副窘态问道。
“我就坐在那里工作吗?”我满怀不满的问。
袁士武点头示意我少磨蹭赶快坐过去。我步伐蹒跚的走到沙发前,像坐老虎凳似的龇牙咧嘴的往下坐,聪明绝顶的袁士武雪中送炭的说了句,沙发消过毒,这才使我的大**毫无忌肆的贴上去。没涉足过的行业还真不知该行的规矩,原来女秘书的工作就是整天坐在沙发床上随时等待着老板的宠幸。正当我义愤填膺的后悔时,袁士武的话把我拉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中“你的办公桌明天就准备好,沙发是用来接待客人的,你暂时先坐在那。”我的体温不由得升高,惭愧自己的思想太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