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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人生若只如初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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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的处理掉尸体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畅谈开来。

    “我摔碎了刘依曼送你的花瓶,你不心疼吗?”我耍弄着我那点小心眼试探潘岳道。

    “我正好嫌它丑,本以为你喜欢就送你了,不过看你好像不太喜欢,所以摔碎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看来我跟潘岳是英雄所见略同,都觉得这花瓶很丑。注意我这话是一语双关的,话中的花瓶顺便代表一下刘依曼。

    “可是,这是刘依曼送你的呀。”我继续耍着小心眼试探潘岳到底是爱她不够还是冷血动物。

    “so?(所以呢?)”潘岳这副无所谓的模样若被刘依曼看到了非伤心欲绝痛彻心扉不可。

    “soyouaresocoldblooded!(所以你很冷血!)”我感觉潘岳并非爱她不够,而是冷血动物。说到冷血,我不由得浮想到另一个相关词-杀人犯。杀人犯都冷血,潘岳冷血,所以潘岳是杀人犯?我不敢划这样的等号,因为在我心中潘岳与杀人犯之间永远是个不等式。

    “我也曾经热血沸腾过。”潘岳继续着我们的话题。

    “那你杀人是不是热血沸腾所致?”话语没经过大脑就从牙缝里冒了出来,结果我的问题点到了潘岳的死穴,他的脸色变得如死人般苍白,表情变得如死人般僵硬。我见状连忙再次转变话题:“哎呀,你这个台灯很好看嘛!”我指着茶几上一台很抽象的台灯说道,估计又是刘依曼的杰作。

    “你刚才说什么?”潘岳的嘴里冒着寒气,让我顿时感到一丝寒意。

    “我说你的台灯很好看呀。”

    “不是这句,上一句!”他的口气咄咄逼人。

    我东张西望道:“上一句?上一句是什么呢?我想想啊是什么呢?”

    “你说我杀人是不是热血沸腾所致。”

    “你这不是记得挺清楚的嘛”我低声嘀咕着。

    “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潘岳的眉毛宛如一对发情中的毛毛虫,迫不及待的相拥到了一块,不再分离,真想用熨斗把它们烫平。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随便说说的,难不成你还真的杀过人。”

    潘岳的脸色白里透红。我明白了,全明白了,看来这件事并非子虚乌有。我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潘岳的性格是有些古怪,但他绝不是心狠手辣的杀人犯,不是,不是,他不是!我正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呐喊着“不是”时,潘岳开始了他的故事:“两年前”

    “我不要听,不要听!”我捂着耳朵活活像个三岁的孩子般试图逃避着铁一般的事实。

    潘岳一脸惆怅地看着我,他那张表情复杂的脸如同是在讲述一段情节复杂的故事。“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我以为这件事已经清理得很干净了。”

    耳朵是个奇怪的器官,跟眼睛鼻子嘴不同的是,它属于你却不被你支配。当我不想看,我可以闭上双眼;当我不想嗅,我可以屏住呼吸;当我不想讲,我可以闭上嘴;但当我不想听,我无法听不到,无论我怎样努力地堵住耳朵,也无法彻底的过滤掉那些声音,因此我讨厌耳朵,一对跟心一样无法被控制的器官。

    “这两年来我一直坚持去看望她她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潘岳不听话地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

    听到这,我的双手缓缓地滑落到了身体两侧,我无法再逃避下去了。“她是你最爱的人?她背叛了你所以你把她给杀了?”故事情节应该是这样发展的没错。

    潘岳屏住了呼吸,本来已经分离的毛毛虫又重新相拥在一起,估计是被我击中了要害。他的眉头越陷越深,我都担心他会提早长出皱纹来。盯着我看了良久,他终于开口说:“我很纳闷,你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智慧呀!”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测过智商,当时就连地球是方是圆这种众多希腊哲学家都没搞明白的复杂问题都答了上来,可想而知我的脑袋里装了多少智慧。

    潘岳苦笑一声后说:“你不去当作家真屈才了。两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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