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
不过虽是疑惑,但来者是客,人家都上门了她自然不能避而不见。
便就是对常德道:“知道了,本夫人马上便过去。”
“是,夫人。”闻听冷倾城所言,常德便点了点头。
接着便是没多说什么,赶紧就退了下去。
倒是在冷倾城身旁替冷倾城梳妆的苹儿,见管家出去之后就开口道:“小姐这三殿下对小姐执念太深,老将军他们又要辅佐三殿下登上储君之位。如今小姐夹在这中间,当真是太为难了。”
想这三殿下也真是的,小姐都已经嫁人了,怎么还是非纠缠不休?
司马家的人,果然一个个便都只顾及了自己。
“为难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苹儿如此无奈,冷倾城便笑了笑。
也没多说什么,见梳妆的差不多都妥帖了。
便直接站起来就道:“行了,咱们过去吧。”
上一回司马殷送来的画,摆明了就是表白的。
后来交给独孤江离去处理,也不知道他回的是什么,这件事情她也就没管了。
现在司马殷忽然上门,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就这么想着,冷倾城就直接和苹儿去了待客的前院前厅。
换上了一身银白色睡袍的司马殷,瞧着依旧是贵气满满。
见了冷倾城前来,他赶紧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双温和的眸子勾勾的瞧着她:“倾城,许久不见你可是还好?”
上一回因着她的拒绝,他实在是心中难受,便纠许久未曾来与她相见。
只是没想到这番久的时间过去,对她的思念只是越发的加深,半点都没有淡化的痕迹。他没有办法,也就只能选择一错再错了。
“多谢三殿下挂念,本夫人很好。”司马殷每次对她都是如此,冷倾城淡淡的笑笑,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
然后进了前厅之后,就选了一个和司马殷较远的位置坐下。
这才又道:“只是不知道三殿下今日登门是所为何事?稍后本夫人还要出门,若是殿下想要闲聊的话,恐怕我冷倾城就难以奉陪了。”
这个时候独孤江离上朝还未归来,司马殷挑这个时候来,显然是刻意避开的。
既然如此,她自然也得避着旁人说闲话。毕竟瓜田李下什么的,传来传去可就难听了。
“夫人放心,本宫来只是想要讲几句话,不会耽搁夫人太多的时间的。”她依旧是对自己如此冷淡,司马殷见了冷倾城的态度,不由得就苦笑起来。
也是没多说什么,就转身将自己随手带来的一幅画,从袋子里取出来。
然后又站起来,行到了冷倾城的面前。
声音沉沉的道:“上一回夫人生辰,本宫特意执笔画了一幅画,送给夫人做生辰礼。不想不久之后,却收到了一封从千岁府送来的画,这画中之意……画中之意实在是让本宫费解。故而今日送了这画前来,只想要讨教讨教,夫人如何看这画中意。”
据他所知,这画虽然是从千岁府送出的,却不是冷倾城下的命令。
尤其是这画居然出自于凌虚阁阁主之手,这就更加的让他费解了。
故而他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更想知道凌虚阁和千岁府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