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到这,佩凝闪过余思博,又要往前走,谁知尚琪睿又堵在了她们面前。红着脸,把先前的话又说了一遍:“你还没告诉我,那天在医馆唱曲子的是不是你。”
王艳见傲曦不但没出丑,反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已是气得鼓鼓的,肝区一阵阵闷痛。
此刻见尚琪睿盯上傲曦,眼珠一转,奸计上心,拉过媚萍捏捏她的手,又使了个眼色,媚萍立马心领神会,朝着傲曦就过去了。
“尚公子,我大姐确实在吴老大夫医馆,住了两个月治病来着;可你怎么会认识她的?难道”
说到这,她故意打住了,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看傲曦,又看看尚琪睿。
尚琪睿这么大岁数的男人,在傲曦眼中,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屁孩,她压根就没想理他。<
br> 可坏就坏在他脑子想问题太简单,一遍一遍揪住那敏感的话题,没完没了地问,这就给了别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机了。
果然,媚萍这么一问,所有人都朝傲曦看了过来。
傲曦没办法,只好拉下脸说道:“尚公子是吧?傲曦第一次见你,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嘛要一次次地中伤傲曦?傲曦是在吴老大夫医馆治了两个月的病,可傲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是没有见过你。可你为什么非要说见过傲曦?你这不但是在诬陷傲曦,更是坏了吴老大夫医馆的名誉;要是让人知道,住在吴老大夫那里的女病患,随时会被外面的男子偷窥到,那谁还会去治病?”
“就是。尚公子,你好没道理。”佩凝也急得呵斥道。
尚琪睿没想到自己的冒失,会被有心人人拿来做了文章;再看傲曦俏脸生威,心中不由一寒,竟尴尬地愣在了那里。
余思博见状,暗恼尚琪睿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么问人家小姐,弄得两人之间像有什么似的,人家能不恼吗?
于是,连忙笑着解释:“误会,都是误会。傲曦,你别生气,是这么回事。那天我们在酒楼吃饭,三皇子突然病了,于是我们就去吴老大夫医馆看病抓药;谁知这小子不老实,走错路到了后院;恰好看见有个小姐在唱曲子;其实吧,他还没看清楚,就被吴灵芝赶了出来,所以才有此一问。”
傲曦知道余思博是在弥补尚琪睿的过失,深深地看了媚萍一眼,然后冲他淡淡地一笑“请余公子劝劝您的朋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免得引起有些热心人的无限遐想。”
她故意把“余公子”、“您”、“热心人”和“无限遐想”这些字眼,咬得很重。傲曦,我跟你很熟吗?叫得这么亲切?
媚萍,这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龌龊心思。
佩凝急着看礼物,被她哥哥、尚琪睿和媚萍这么一闹,顿时失了耐心。狠狠地看了三人一眼骂道:“依我看你们三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故意找我朋友的事,真是过分。让开,我的寿宴,不欢迎你们。”
说完,拉着傲曦和媚瑶,扬长而去。
佩凝很得她祖母——宰相夫人的宠爱,脾气被惯得有些大,但是她为人特别正直,所以连宰相大人,都喜欢这个孙女,说她心地良善,疾恶如仇。
宰相的嫡孙女,又是受宠的,王艳和媚萍气的肝痛,也不敢拿人家怎么办;暗呼倒霉,不但奸计未得逞,还赚了一顿骂。
所以,当佩凝母亲不痛不痒地说:“端木夫人,不好意思,凝儿被她祖父、祖母惯坏了,深一句浅一句,你别往心里去。”时。
王艳不但不能露出一丝不满,还谄媚地笑道:“没关系。媚萍也是被我惯坏了,您多多担待啊。”
说真的,余夫人还真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给她说的这番话,不然人家认识她王艳老几。
宰相府果然比尚书府大。佩凝的院子,无论是大小,还是装潢,都是自己静思苑不能比的,光是多宝阁上摆放的古玩玉器,就让傲曦看到了自己和她的差距。
受宠和不受宠,果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必,媚萍的房间里,也是这样珠光宝气的吧?等回去,一定抽时间去看看。
自己装修个院子,王艳和媚萍能闹上一闹,自己就不能因为差别待遇,也说道说道?
“哇!好漂亮!这都是什么呀?”傲曦的神思,被佩凝的惊叹声打断了。她抬头一看,佩凝已经把礼品盒里的内衣,拿了出来。
还真是个急性子。傲曦笑着摇摇头,走过去拿起胸罩、内裤和睡衣,一一为她做着讲解演示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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