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岳嬷嬷和四大宫女协助红裳,在皇宫应付老皇帝等人,自己则易容成三皇子,带着十二名特工和吴泽,快马轻骑,快速赶往了新安城。
到达新安城时,孟晋宣虽然解了毒,可还未从中毒以后的虚弱中完全恢复。
见到傲曦易容的三皇子,先是一愣,后就哭丧着脸诉苦:“荣亲王,您来了可就太好了!否则下官这场仗没办法打了。下面的官兵都是方景同这个龟儿子的人,根本不听下官的指挥;曹瑾瑜这个王八蛋偏偏又在水中下毒,这这下官从来没有如此窝囊过。唉!”
傲曦不客气地冷笑道:“哦?那当初败在西汖国贤亲王手下的大将是谁呀?本王记得好像也姓孟,难道是孟大将军的本家?”
郑同知在旁边一听“扑哧”一声笑道:“禀告荣亲王,那位败将就是您眼前这位孟大将军。按理说败军之将,理应斩首,只不过人家命好,有一个当宠妃的妹妹,所以,到现在还能耀武扬威、神气活现。”
郑同知对孟晋宣那天拿剑要活劈了自己,到现在还耿耿于怀。今天逮到了落井下石的机会,不朝孟晋宣身上多扔几块石头,他都对不起自己。
孟晋宣在北路大军这么多年,是正一品大将军,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嘲笑谩骂过?三皇子说也就说了,自己再怎么样,也不敢跟皇子过不去,可ntd郑同知,他算老几?
老子这些天窝囊气受够了!今天再也不要受你这个刁人的气。
孟晋宣突然拔出佩剑,朝着郑同知就刺了过去。本来他也就是为了出口恶气,像前几天那样吓吓他罢了,或者,最多在他身上刺个小眼,让他流几滴血,吃点亏,长长教训,以后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可他哪知道?他手刚刚碰到剑柄,傲曦就猜到了他的意图;所以,暗自对着郑同知运气。
倒霉的郑同知,正在得意,等发觉孟晋宣拿剑刺他,已经有点晚了,刚想躲,可有股力道,偏偏让他躲不开,还迎着孟晋宣的剑头,撞了上去。
这下好吗,孟晋宣的剑,不偏不倚,正好从他的右上腹部刺进去,给他来了个对穿肠。
两人看着那把诡异的剑,都被雷懵了!孟晋宣松开手,不敢相信地倒退了好几步。
而郑同知看着那把贯穿自己身体的剑,朝着孟晋宣伸出手,踉踉跄跄地迈进好几步,倒在了地上。
房间里还有好几名官兵,有的是孟晋宣的人,有的是郑同知的部下,被这突如其来发生的状况,给震惊的目瞪口呆!
待他们反应过来,刚想拔剑,可傲曦带来的特工已经制住了他们。
傲曦目带寒光,狠狠地看了几人一眼,然后快速命令道:“来人,速去叫随军的军医过来,替郑将军治伤。孟大将军临阵无辜斩杀副将,来人将把他给本王绑了,等候回京交给皇上发落。”
孟晋宣此时反应过来了,大声喊冤:“荣亲王,下官冤枉啊!下官只想吓吓他,并不是真心想杀他,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郑同知的参军,被下了贴身佩戴的剑,闻言,在那跳脚大骂:“你放屁!那天你就想杀了郑将军,要不是曾员外部,郑将军早就被你杀了。醇亲王,您可得为郑将军做主,他死的也太冤了!”
郑同知这名参军姓施,也是方景同手下忠实的太zi党一派。
傲曦冷眼打量着他,随即微微一笑问道:“你一个三品参军,对待你的上级正一品大将军如此辱骂,你把军营当着你家的后院吗?”
说完,一晃脑袋说道:“来人,施参军无视军纪,辱骂上司,责打他二十大军棍,集合所有将士观刑。本王倒要看看,看谁还敢视军纪为儿戏。”
新安城所有的守军集合完毕,傲曦站在高台上,双目威风凛凛,傲视了下面的官兵说道:“本王不管你们之前是谁的人,从现在起,你们只准效忠皇帝陛下。谁再敢无视军纪,施参军就是例子。从现在起,你们只要勇敢杀敌,本王就破格重用,官升;从现在起,你们互相监督,对那些动摇军心,趁机捣乱的,谁敢于揭发,本王就赏他一千两银子,官升一级;但是,谁要是敢趁乱诬告陷害,互相攀咬,一经本王查证核实,本王就将他贪生怕死的逃兵一起,凌迟处死。”
说到这,傲曦挥挥手,拿出“如朕亲临”的御牌,再一次说道:“孟大将军无故刺杀郑将军,已经触犯国法,本王已经将他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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