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说道:“慧忠师太,要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别说皇后、太子,没有害死林鹏远,即使害死了他,他也得乖乖受着,因为他是臣子。而你,状告你祖父、父亲,是为大不孝,从古至今,哪有孙女状告祖父、父亲的道理?你现在还竟敢说尊贵的皇后和太子爷是奸佞之人,你,你该当何罪?”
傲曦一听,娇笑了一声:“哦?原来皇后和太子在这位大人心里才是君啊,那咱们的皇上又是什么?要是大人看着自己母亲被父亲的小妾害死,看着自己的父亲,不但不惩罚小妾,还将小妾扶为正室,大人莫非要对着父亲说:‘爹,您做的对,娘她该死,不该挡了您爱妾成为正妻的道。’大人,就不怕您的母亲,半夜从地底下跳出来,来找您算账?你混蛋!不孝的玩意,你娘十月怀胎,辛辛苦苦,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无情无义、忠奸不分的东西!”
傲曦先嘲笑,后怒骂,引起有些大臣喷笑出声。
三皇子一递眼色,五皇子马上站出来说道:“父皇,儿臣认为,护国师太,不愧为护国师太,敢于对皇上直言不讳,比那些只知道阿谀奉承的奸臣
强多了。”
乱套鸟!朝堂上两派之人,瞬间对吵了起来,整个朝堂乱哄哄的,有人甚至动了手。
老皇帝一看这阵势,他再糊涂,也知道傲曦是想趁此机会,扳倒太子和皇后了。只是这捣蛋的丫头,事先为啥不和朕通个气,也好让朕有个思想准备。
嗯,不错,知道利用林鹏远一事来攻击皇后和太子,只是,就这一件事,能扳倒太子和皇后吗?瞧瞧太zi党急得,都快成疯狗了,乱咬的厉害。
太子则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端木傲曦怎么会突然翻脸了?她是怎么知道定国公和孤的阴谋的?她前几天晚上,还和孤在一起,柔情蜜意,答应要在老家伙那里,为孤吹枕边风,把羽林卫的大权,要给孤呢,怎么突然就在孤背后捅了一刀?
他哪里知道,易容成傲曦的燕飞絮,为了给他布阵,几乎使出了全身的解数,把这几年,在妓院中学到了媚功,全部用到了他的身上。
这些天,他被迷得神魂颠倒。纵欲过度,再加上吴泽配制的独门药丸,所以,弄得他整天晕得乎的,到现在还没进入备战状态。
太子犹如没睡醒似的只打焉,老皇帝就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躁动。
哈哈!马上皇权就要再次回到朕的手里了,马上小曦儿就要成为朕的新皇后了,马上雪灵泽的银子,就要哗哗地流进朕的腰包里了。
想到这,老皇帝精神抖擞地大声喝骂道:“都住口!朕亲封的护国师太,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三道四了?她告朕‘疏于国事,放纵皇后、太子以及大臣。’本来就没错,朕乐意听,干你们个鸟事?你们口口声声要处死她?朕一会处死你们还差不多。nd!朕这么些年的窝囊气,快受够了。来人啊!将那些欺负曦儿的王八蛋,通通给朕拖下去,重打三十,不,五十大板。朕倒要看看,谁敢再叽歪!”
“皇上!”就在这时,皇后冲了进来,跪在老皇帝面前哭诉道:“您被狐狸精迷住了?怎么能如此让忠臣们寒心呢?这样下去,南玥国真的危也!”
定国公一见老情人跳出来了,也立马跪在老皇帝面前,掉下了鳄鱼泪“皇上,老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啊!如今被个贱尼当堂诬陷,老臣老臣心痛啊!”很好!都跳出来的好,省得老娘还要费事挨个点名。
傲曦看着两人,连连冷笑“呵呵真是鹣鲽情深啊!连演戏都要在一起。方经业,你的忠心,确实可昭日月,连皇上的皇后,你都偷了,你可真是忠心到家了。”
傲曦这句话说完,朝堂顿时一片寂静,连根绣花针落地,估计都能听见。
太子、皇后和方经业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老皇帝的脸,则变得铁青,眼珠瞪得溜圆,全身都在往外冒火“你说什么?”
傲曦深施一礼,不慌不忙地答道:“皇上,您别生气,容贫尼慢慢将他们如何gou搭成奸,如何密谋早日篡夺皇位,如何害怕林鹏远大将军手握兵权,对您忠心耿耿,会妨碍到他们阴谋的实施,他们又如何勾结一心想要害死母亲成为正妻的王艳,以及她父亲的实情,诉说给您听。贫尼对着佛祖起誓,如有一句谎话,必将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