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出,现在和你说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度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jī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yīn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彷佛着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彷佛明白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把情慾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我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
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把jī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jù,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痴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人!”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着跟乱伦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他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