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推开怀里的赤裸娇躯,机警地向后翻飞。
可是身体尚未落地,刮面生疼的气劲夹杂盛怒的尖啸,在我耳际轰然爆开。
“你这根变态的废柴,去死吧!”
刚回头,无俦的螺旋劲力,彷佛一道威力强大的龙卷风,直扑我脆弱的颈椎!
倘若这一脚踢实,我即使幸运不死,下半辈子就得在床上度过,那就更生不如死。
在间不容发的危急情况下,我唯有踢腿回击,同时借力使力,冀望能躲过这一波袭击。
没想到我不回腿还好,可是当我弓身扭腰,踢出学院所教授的入门初阶武术鸳鸯连环腿时,身后如影随形的女孩,陡然发出鄙夷不屑地冷哼:“哼!跟我斗?你再练八百年吧!”
刹时,原本临身的玉腿陡然后缩,随即改踢为扫压,一招就封住我的连环快腿的攻势。不仅如此,另一只蓄势已久的粉嫩美腿骤然从下方上抬,宛如一尾凶残的毒蛇,张口直扑觊觎已久的猎物──我那根征服无数女人的龙枪。
心中大骇,要收腿后退已然不及,唯有放声大叫:“哇!贱人,你玩真的呀!快收腿呀!”
急切的吼声乍落,郝莲娜焦急的叱喝声亦同时响起:“艾美,别伤了我们老公!你快住手呀!”
“今天不废了他,我、啊!”没想到前一秒还杀气腾腾的艾美,眼看还差三公分就能踢爆我的子孙袋,不知什么原因陡然从半空坠落,立刻发出“砰”地闷响。
“啊!艾美,你怎么啦?”
郝莲娜话刚出口,艾美的口中立即喷出一蓬血雾;而原本忿恨的神情,这时却转为痛苦扭曲。
我落地站定,暗自庆幸保住命根之余,仍不忘出声讥讽道:“喂,贱人,你该不会被我干到吐血吧?”
我这句话刚说出口,倒在地上的艾美再度狂吐鲜血。
“古奇!”
郝莲娜居然对我大吼道:“你要和艾美斗嘴也得看场合吧!即使你对她再怎么不满,她好歹也和你已经有夫妻之实呐!看到她伤成这样,你居然在一旁说风凉话,你还是人吗?”
“娜娜,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自己说,哪次不是她先喊打喊杀!假如她这么做的用意,只是无聊或者想要训练我的身手也就算了,可是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你认为她那些打算置我于死地的杀招,只是一时技痒?”
“这完全是两件事,你不要混为一谈!”
她狠瞪了我一眼之后,随即扶起躺在地上呻吟的女孩道:“艾美,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的肚子”
“肚子?啊!艾美,怎么会这样?”
“又怎么啦,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嘴上这么说,但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还是走到艾美身边。
可是当我看到她肚子的异状后,吓得当场倒退好几步。
“你这是?”
我惊疑不定地望着她隆起的小腹,直到我冷静下来之后,才捋着下巴道:“奇怪,即使你怀孕了,肚子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这么大呀?”
“古奇.凡赛斯!你没知识也要有常识吧!艾美现在这个模样像怀孕吗?”
“雪特!我又没有援过大肚婆的经验,怎么知道她这模样是否真的怀孕?嗯,不过艾美的情形好奇怪,我看一下”
想不到我刚伸出手,郝莲娜竟厉声吼道:“不要碰她!”
“为什么?”
我一脸茫然。
“你难道忘了你那双恶魔之手,对艾美有强大的杀伤力吗?”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悻悻然放下手道:“哦,我忘了,不好意思。”
“呜娜姐,肚子好痛、好胀呀”
褐红色长发女孩,摀住不断隆起的肚子,神情痛苦地呻吟着。
“艾美,你忍耐点!古奇,你想想办法呀!”
我两手一摊无奈道:“娜娜,你都束手无策了,我又有什么好办法?况且,我们即使有能力医治,也得先找出病因吧?”
“唔”一针见血的言词点出问题核心,令原本手足无措、慌乱不已的郝莲娜猛然醒悟过来。
只见她饱满的酥胸,随着她深呼吸频率产生剧烈地跌宕起伏,而我的视线,也忍不住跟着那颤动的乳波上下游移。
“古奇,你快看!”
“我已经在看啦!”
我不自觉脱口道。
“那你知道是什么病吗?”
“啊!什么?”
我连忙收摄停留在她大胸脯的贪婪目光,匆匆瞥了艾美有如临盆孕妇的大肚一眼道:“呃我不知道。”
“啊~~娜姐,好胀,好痛呀!快救我!啊让我死了吧”
郝莲娜焦急地看着怀里的女孩,又狠瞪我一眼道:“古奇,你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们,可是现在真的出问题又想不到解决办法,你是不是男人呀?”
“我我当然是呀,否则你也不会每次都被我干到潮吹”
“古奇.凡赛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只见郝莲娜骤然泪如雨下道:“你如果真的认为自己是个有肩膀,可以让我们安心依靠的大男人,就把你的本事拿出来呀!因为一个真正的大男人,绝不是个只靠嘴巴说说的废柴!”
我正想出声反驳,她忽然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盯着我道:“古奇,如果你真把我们当成你的妻子,甚至想在我脖颈扣上象征女奴的淫链项圈,任你调教玩弄我都欣然接受──只要你能够让我们真正心悦诚服,保护我们人身安全!”
宛若坚定誓言的言语,在耳边不断萦回,让我当下激荡不已!
凝视她认真严肃的眼神,我非常清楚她并不是开玩笑!
一个拥有高达五阶九级以上魔法值的前女军官,竟为了另一个女孩而放下高傲的尊严,说出令人匪夷所思的性奴宣言,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难道她也爱上了怀里的女孩?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这个古怪的想法!
因为我们相处这么久以来,艾美虽然频频向郝莲娜示好,但是她总是刻意淡化,甚至想尽办法移转这份诡异的情感。
既然她对艾美不存有这种畸恋情怀,那么她说出这番话有何用意?
为了彻底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意,我立即摆出最严肃认真的神情道:“娜娜,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视她为最要好的朋友,可以秉烛谈心的好姐妹,所以我不希望她受到一点伤害。其实不单是她,如果今天受伤的是你,我也会不顾一切换回你的性命。换句话说,你们两个都是我今生的最爱,我不希望失去你们!”
随着话落,无声的泪水,顿时从郝莲娜与艾美的眼角潸然而下;而我则冷漠看着面前的两位美女,但内心却激动澎湃不己!
多少年了?
原来,这世上除了亲生父母外,还有人关心我──不惨杂一丝利害关系。
原来,她真的打从心底喜欢我、爱我,甚至愿意配合我的“性趣”放下了身为女人的矜持与尊严,陪我玩这些令她感到羞赧耻辱的淫戏
但我呢,我又能为她们做什么?
蓦地,千百种思绪纷至沓来,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在我脑海飞快闪过,令我顿时眼花撩乱。
或许只有几秒、几分钟,但这些画面断断续续跳动不久我赫然发现,除了十一岁以前的日子让我留下深刻的记忆外,从进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后的生活可说是一片空白;就连那些被我调教或援助过的女孩,她们叫什么名字,长相如何,除非本人站在我面前,否则我几乎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正因为过了将近八年安逸平凡的低调生活,加上天性就不存在“雄心壮志”、“牺牲奉献”之类的字眼,所以军人所重视“荣誉”、“责任”、“忠诚”这些观念,对我来说只是某些不切实际的名词罢了。如今,我却在郝莲娜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情感,当下触动了我心灵深处的心弦,令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和眼前两女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