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的打算是,根据陈宫送回来的洛阳的情报,直接从宛城出兵洛阳,把何进分成东西两段,然后分段剿灭,这样就能摧毁中央政权了。洛阳ren口稠密,商业繁荣,虽处末世,但也绝对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都市。不过这座城市在何进的管理下如今已经趋末路,以何进的能力是无法管理好它的,这就激起了晨风“舍我其谁”的豪情。据说洛阳城池虽然坚固,但也并非无隙可乘,如果措施得当,还是可以拿下来的。
孔融是当世名人,文名远播,就算是在游戏里,也总爱拽上那么几句。这一天,晨风正在和孔融闲谈,晨风忽然问道:“据说文举小的时候,有一次和哥哥们一起吃梨的时候,反倒是挑的最小的那一个,还说:我是最小的,当然应该吃最小的梨了,文举先生由此声名远播。请问当时是一时性起还是家教使然?”
孔融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晨风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因为一时摸不清晨风的脾气性格,所以也吃不准该怎么回答。
“当然是一时性起,那不过才几岁大的孩子,就算家教再好,能好到哪里去?”孔融这回答也算油滑,即说明了真像,同时也没有否定家教这方面的因素,晨风怎么挑也不能挑出理来。
“我想也是,不然以文举孔圣世家的家风,断不会做出投身叛贼这种不忠不义不孝的事情来!”
“嗡!”孔融的脑袋立刻就开锅了。坏了,被发现卧底身份了,这怎么办?抵赖是抵赖不了的,跑也不能够,现在只能听由人家发落了。
正在这个时候,贾诩从外面匆忙进来,急冲冲地在晨风耳边说:“不好了国主,陈宫在外面”
“请进来!”晨风一摆手,打住了贾诩的话。
贾诩看了看孔融在座,不免犹豫了一下,对方可是派来卧底的,这种机密事宜能让他知道吗?
“文举不是外人,就知道也无妨。”晨风暗中跟贾诩使眼色,叫他不用往下说,他自有打算。
陈宫灰头土脸地从外面进来,情急之下也没有跟孔融见礼,就开始对晨风诉苦:“好险!如果不是跑得快,估计这条命就得交待了。”
晨风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的事情办得不顺利:“公台不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陈宫喝了口水,又拉开话匣子了:“自从主公派我去洛阳卧底,一开始事情办得极其顺利,我居然蒙混过关,得到了何进的重用,这对我打探情报十分有利。不过这个月的前几天,曹孟德忽然对我说了些莫明其妙的话,让我听得胆颤心惊。”
曹孟德?多久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了,不想在这里又听到了,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又或者他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不过是陈宫瞎起疑心。
“曹孟德和我拉近乎,套问我家乡籍贯家庭行止一类的事,我也没什么好欺骗他的,就对他说了。随后曹孟德就开始对我说何进的坏话,什么多谋少断,刚愎自用之类的,我想也许是套我的话吧。最后曹孟德喝得一塌胡涂,说:公台忠烈,似不应明珠暗投,来此地当别有图谋!我一听这话,当时脸都青了。主公你说是不是我的身份被曹孟德识破了?”
晨风心想未必,也许是曹孟德对他说的真心话,反被他误会了,自己坏了事。不过这只是事之或然,并不一定就准,所以也不能责怪陈宫虑事不周,于是说:“公台好运气啊,曹孟德虽然槐疑,但并没有证据证明一定就是。不过回来得对,换作是我,我也会立刻向何进进言,宁可错杀,不能枉纵。”
最后这两句话语气非常之强硬,晨风注意到孔融的脸色一变,也许是打中了要害,总是是非常不自然。
“公台辛苦了,下去领赏歇息吧!”
陈宫辞过晨风,也没和孔融打招呼,也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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