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奢侈糜烂的舞会,是罪恶和妖艳的恶魔之会。
幽雅的舞步,妩媚的笑容。我任由程齐英挽着我的手,轻飘飘的轻舞着。即使用十分之一的心思来跳,我依然能跳的出色而又完美,但无心!
我不自觉的妖娆的笑,轻柔的转身,无心无情的眼波流转。腰像是拂风的柳枝,摇摆不定。手像是海底的水草,多情而又无心!
舞蹈只是身体在跳,我的心没有跳。
人只是本能的流露着妖娆,不想引诱谁,那只是茫然时的一种保护色!
身体总是和程齐英若有若无的靠拢,又分开。若即若离的暧昧。
程齐英一把抱住我。
你对我太残忍了!他搂着我,在我耳边轻语,既然无心又何必招惹我呢!
因为孤独啊!我的手抱着他的腰,因为想要别人也痛苦啊!
你的眼中可有我!他的手轻拂着我的脸。
有!我放开手,人随着节奏摇摆着,当然有你。
那就够了。他笑着,温和而又知足。
跳探戈吗?我将插在头上的花咬在唇上。
探戈最适合罪恶的夜色。我要烧掉着场舞会。
跳探戈要很专心很专心。可以让头脑不再想别的。只专着于舞蹈,要注意舞步,气势,眼神,动作要有震撼力。要摄人心魄!
舞蹈,双人舞,尤其想是一场男人和女人的战斗。要棋逢对手才有劲。程齐英不是个狂野的舞伴,但他的舞步很内敛,镇定,从容。若我的舞步像是狂野的激流,那他就像海湾,激流到了海湾,只能乖乖的融会,化为一体。激情由我而生,最后却包容于他的柔清。
我跳的几乎想哭。我知道,有个人也能这样包容我,给我柔情。
程齐英再次抱紧我,将激流化成若水。
再跳就要垮了!他轻拍着我的背。
我抬头看他。
你呀!总是用这种快要哭出声来的脸看我。我会心痛的。他从我嘴上取下花重新插在发鬓上。
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让他带我到人少的阳台处。
哭,我想哭啊!
想他就回到他身边去吧。他说。
我跳起来。
我不爱他!我大声的说。
爱不爱他不重要,至少你想他。
我不想!
程齐英用手摸摸我的脸。
为什么不回去看看他呢?如果看到他你还能说不爱他不想他,那你回来好了。我会等你的。
我看着他。
他笑了笑。
我的眼睛闪了闪,抱住他,吻了吻他的唇,转身离去!
他却一把拉住我,将我拉回到他的怀中。深深的看着我。
这给你。他从西服内袋中拿出一张机票,明天临晨的飞机。
我接过。
你早准备好了的。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他吻吻我的额头。
我想多看你一会,想多和你在一起一些时间。因为我担心你一去不回。
我笑了。一把推开他,掉头就走。
我要去看他了。我离开他多久了?我想他多久了?
我不知道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我只是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回想着他的容貌,他的声音,他的动作,他的笑容,他抱我的感觉。仿佛还是昨天,又仿佛已经离开了一个世纪。
我竟笑了起来。天啊!我在高兴?我高兴什么?
夜色在我眼中突然不再那么浓,不再那么罪恶。
幸运之神似乎再眷顾着我,一路上畅通无阻,直达机场。机票是临晨五点的,到中午我就能到了,在赶过去,大致上在下午2时我就可以见到他了。现在是晚上12时。
完美的逢魔时刻。是啊,心中的恶魔跑了出来了!
地勤小姐标准而又悠扬的声音在机场大厅响起。
对啊!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为什么要那么老实的等我五点的飞机呢!我可以转机的啊!
我冲到查询电脑前。
可以从托贝飞到季,再从季转机到南部的乔氏家族所在地。
太好了,到季有一班飞机在十五分钟后起飞。
我又飞奔到购票处。
我要十五分钟后起飞去季的那个航班。我喘着气。
售票先生查询了一会。
对不起,小姐,那个航班的票全卖完了。您要下一班的吗?下一班三小时后起飞!
买完了?我吃惊的问,头等仓呢?那儿的票也完了?
他有查询了一下。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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