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重返梅多维
银灰色的巨大星舰漂浮在太空中,马瑟梅尔同盟军的统帅弗雷德的旗舰“光荣”号那平滑的流线性舰身,和彷佛艺术品一样精致的扇形侧翼,优美得令人着迷。但此刻优美的战舰顶部却凭空增加了一个巨大的拱形物体,这足有舰身六分之一体积的黑色物体明显地破坏了“光荣”号和谐的优美,显得怪异而神秘!
“诸位,请准备好你们的眼睛和心脏,不要错过这历史性的一幕!”
“光荣”号的指挥大厅中,戴着厚厚的眼镜的路易·范·古尔德好像一位自信的节目主持人站在闪烁的巨大屏幕前,优雅地朝着面前那些不可一世的同盟军提督们微笑着。
屏幕上锁定着距离漂浮在太空中的“光荣”号五百公里之外的一艘依靠电脑控制的自动航行系统匀速前进着的圣马可级战舰,它是与“光荣”号同样级别的主力战舰,只是上面没有一名官兵。
因为──这艘不幸的战舰今天将成为“圣卡门罗”首次启用的不幸牺牲品!
“快开始吧!路易,你怎么啰嗦得好像伊塞亚的奶奶一样?”阿方索大声喊着,引来周围所有人的一阵哄笑和伊塞亚恼怒的白眼。
“开始吧,路易。”紧张的气氛被阿方索轻易地打破,弗雷德也跟着笑了起来。
路易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了屏幕前的主控台。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绿色按钮,只要轻轻按下
路易的手忽然颤抖起来!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紧张和虔诚!
他的手指触到按钮的一刹那,路易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敢、不愿、不能听到背后传来的叹息!
因为,圣卡门罗是同盟军打破僵持战局的唯一机会!圣卡门罗的改装凝聚着他所有的心血和尊严!
那一刹那,路易感到了头顶的天花板剧烈的震动!那是改装在“光荣”号顶部的“地狱使者”发出的怒吼!沉默!
指挥大厅里那种极其压抑的、死一样的沉默维持了足足一分钟!
路易感到汗水顺着自己的额头流淌下来,他的神经好像拉满的弓弦,几乎要绷断!
他终于放弃了,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背后传出的震天动地的吼叫和喝彩!
“万岁!路易!万岁!圣卡门罗!”
“噢!我们胜利了!”阿方索夸张地跳了起来,吼着将身边身材高大的伊塞亚一把抱起来举到了空中!
阿历克斯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连手指骨节处流出血来都浑然不知!
年轻的公爵布里安俊美的脸上充满了孩子样的欢笑,他望向坐在身边的上司杰夫,清楚地看到两行晶莹的泪水从杰夫那刚毅的脸上轻轻滑落!
一向镇静冷漠的小个子提督塞巴斯蒂安也失去控制地跳了起来,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一片欢腾之中,只有弗雷德还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路易的背后!
路易背后的巨大屏幕──那被追踪着的无辜战舰前部已经被圣卡门罗可怕地撕裂、贯穿,九十公分厚的特殊合金在“地狱使者”面前就像纸一样的脆弱!
可是弗雷德令人心寒的目光却没有投向屏幕,而是死死地盯着屏幕旁一个小小的温度计一样的黄色物体──一道细微的红线已经几乎落到了透明的黄色柱状物的最底端!
路易注意到了弗雷德眼中的震惊!他回头望向了那黄色的柱状物,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融化、随即被一种莫大的失落和沮丧取代!
因为弗雷德凝视着的是──“光荣”号的能量存储刻度计!
刻度计上的红线落到底端,就意味着“光荣”号的能量储备已经几乎消耗殆尽!
尽管今天只是一次演习──“光荣”号的备用能量库没有完全充足,但是圣卡门罗的一次发射还是几乎用尽了“光荣”号的镧晶储备──足足十二吨!
十二吨──这是一个足够支持圣马可级战舰从马瑟梅尔航行到切阿一个来回的数字;这是一艘战舰能够携带的最多能量的四分之三!
圣卡门罗哪里是“地狱使者”分明是吞吃镧晶的怪物!
欢呼声消失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致命的细节!
“还好“光荣”号上的太空梭还足够我们这些人乘坐吧?”伊塞亚的自嘲打破的沮丧的气氛,但他的口气中全无往日的幽默凌厉,显得异常苦涩。
“嘿”阿方索忽然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硕大的脑袋,沉重地叹了口气,好像一个孩子突然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般痛苦。
“我想这大概就是国防军迟迟不把圣卡门罗正式启用的原因吧?”阿历克斯苦笑着说道。
这样消耗能量的“超级武器”确实不适合真正投入到你死我活的战场上。
忽然,弗雷德猛地站了起来!
他灰蓝色的眼睛中忽然闪动出兴奋和骄傲!
“国防军也许不能使用圣卡门罗,可是我们能!在这个宇宙里,只有我们能够使用它!”弗雷德微笑起来,闪动着狡黠和喜悦的目光投向了杰夫和阿历克斯。
“对,我们能!”杰夫还在惊讶之中,阿历克斯已经跳了起来!
“梅多维!”杰夫猛然醒悟,大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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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很宽敞的房间,四周的墙壁用坚固厚重的花岗岩石砌就,几盏并不明亮的吊灯摇曳着,它们可怜的光亮照射在房间潮湿的花岗岩地面上,反射出暗淡的微光,使房间显得更加阴森邪恶。
“嗯嗯”一阵微弱含糊的声音从房间一侧传来,这声音分辨不出是痛苦的呜咽、还是悲哀的抽泣。
声音来源的方向是这阴冷的房间一侧的一张结实沉重的木桌。
发出这声音的是一个趴伏在桌子上的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很美的女人!
准确地说,这个女人不是主动地趴伏在桌子上,而是被镣铐和锁链残忍地禁锢在了厚重的木桌之上!
这个女人脸朝下趴在木桌上,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盖住了她的面孔;她优美雪白的脖子上被残酷地套上了一个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短短的铁链锁在她头前方的一个镶嵌进木桌的铁环上,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自由。
这个女人成熟丰满的肉体完全赤裸着,弓着腰趴伏在木桌上。她丰满的双乳被她的身体挤压在木桌上,只从上身的边缘露出一片柔软雪白的胸肉;她赤裸着的后背平滑细腻,但雪白的肌肤上却能清楚地看到几道纵横交错的、淡淡的红色鞭痕,显然这个可怜的女人不久前刚遭到一次残酷无情的鞭打;她的双臂背在身后,双手被用一根浸透了她的汗水的湿腻腻的绳索残酷地牢牢捆绑,乌黑的绳子残忍地勒进了她手腕娇嫩的肌肤之中!
这个女人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或折磨,以至于她赤裸着、轻轻摇摆颤抖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上汗津津的,闪烁着淫秽妖艳的光泽;她站立着的双腿修长笔直,大腿丰满白嫩,小腿圆润结实;光着的双脚雪白纤美,但两个纤细匀称的脚踝上却被残忍地戴上的沉重的脚镣,脚镣上的铁链分别锁在木桌的两条腿上,使这个悲惨的女人只能张开着双腿艰难地站立!
这个女人一丝不挂地赤裸着的身体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她浑圆、甚至略显肥硕的屁股充满了母性的美丽;她丰满、略微有些赘肉的大腿显得肉感十足;她沾着些尘土的双脚纤美精致得简直如同一件艺术品;她赤裸的每一分肉体都散发着成熟性感的诱惑!
可是这一切都由于这个女人身上镣铐和绳索的捆绑禁锢,而显得在美丽性感之外又平添出了几分残酷和淫邪!
“嗯、嗯”这脸朝下趴在木桌上的女人忽然发出含混低沉的呜咽,她撅着的丰满肥嫩的屁股一阵激烈的颤抖,左右摇摆起来!
她似乎正被一种难以启齿的痛苦或其他滋味折磨着,随着她丰满的屁股狼狈的摇摆,一些闪亮的液体顺着她双腿间那隐秘迷人的溪谷缓缓流淌下来!
那些透明的液体已经濡湿了她下身羞耻的肉缝和大腿内侧,泛射出一片淫秽暗淡的光泽,加上这女人双腿和双脚不安的颤抖和蠕动,使这赤裸成熟的肉体充满了原始的美丽和诱惑!
这个女人一番微弱徒劳的挣扎和颤抖之后,赤裸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只有她圆润雪白的肩膀还在轻微地颤动,显示出这个悲惨虚弱的女人正在无助地等待着下一次羞耻的折磨的降临。
忽然,房间的一个角落传来一阵沉重的“吱轧”声,这房间的铁门被推开,一个身材瘦弱矮小的男子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男子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左右。他肤色略黑,一张略带稚气、却显得丑陋阴鸷的脸上,嘴巴很大,鼻子不高,但脸上的两只眼睛却闪动着狡黠残酷的光芒!
那男子谨慎地关上了背后的铁门,然后转身默默地注视着那片木桌上趴伏着的悲惨无助的女人,盯着那女人成熟性感的肉体的双眼中露出难以遏止的野性和兴奋!
他缓慢地走向木桌,脚上的皮靴踩在花岗岩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趴伏在木桌上的女人显然听到了背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熟悉的声音显然使她感到了惊慌和恐惧!
她开始艰难而畏缩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丰满肥嫩的屁股不安地耸动着,似乎在努力地想逃避什么,可她脖子和双脚上的锁链很快粉碎了她所有徒劳的努力和挣扎。
“呜!”趴伏在木桌上的女人发出低沉含糊的哀号!
那年轻矮小的男子已经走到了她的背后,他粗壮的大手有力而突然地抓住了女人汗津津的丰满屁股,然后使劲地拧了一把!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小块可怕的青紫!趴伏在桌子上的女人几乎立刻因为屁股上的痛苦而轻轻呜咽啼哭起来。
那男子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折磨的女人虚弱的表现,接着把手放肆地伸向了女人已经湿漉漉的下身。
“唔?已经湿成这样了?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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