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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媚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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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回应才是“竟然竟然这样欺负师父啊你你坏死了别磨了痛哎”听风吟姿软语呻吟,公羊猛心中暗定,腰臂用力之间,肉棒已缓缓探入风姿吟幽谷之中,慢慢钻向那迷人的蜜境,同时更不住在风姿吟胴体上头四处开花,不住试探着女体的敏感地带,一点点地挑发风姿吟本能的娇媚。那再次被侵犯的刺激,虽仍有着些许痛楚,将会畅美得令她难以自拔;她虽是暗咬银牙,疼得珠泪轻滴,纤腰雪臀却本能地轻抬微挪,好更适切地迎合公羊猛的侵犯。

    有了风姿吟的配合,公羊猛的行动更是如鱼得水,呼吸间尽是女体清馥的幽香,触手处尽是柔嫩纤软的美妙感受,肉棒推送处更是啜吸无尽的桃花源。公羊猛慢慢推送,一点一点地将方才急于破身,没有细细品味的侠女胴体轻品浅尝,只将风姿吟尝得娇躯酥软酸麻,百般感受直沁心头,想要品味这处的刺激,偏另一处又涌来更强烈的快意,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着风姿吟逐渐褪去生涩,扭挺迎合的动作慢慢纯熟起来,公羊猛却不忙动作;他心知今夜将会是一场熬战,若要保得自己小命,也不知要在床上鞠躬尽瘁多少次。何况风姿吟处子初破,虽有着“媚骨艳相”护身,终究缺乏经验,还撑不住太过火的玩法,太勇猛的攻击可是自找死路!他轻推缓转,在风姿吟体内不住旋磨,一点一点地磨去风姿吟蓬门初开的痛楚,搔得风姿吟麻痒万端,却只能等着公羊猛去搔抓;这温柔轻巧的弄法,虽嫌有些不够力,对初尝此味的风姿吟而言却是恰好。她缓缓挺动纤腰,配合公羊猛的抽chā,只觉得快意一点一点积累。

    娇滴滴地喘息着,风姿吟口中虽忍不住轻嗔娇骂,体内的感觉却愈来愈是甜蜜,虽已不知在她体内轻抽缓送了多少次,公羊猛却仍抑着强猛攻击的冲动,体贴她花苞初破的苦楚,风姿吟只觉幽谷当中美得快要发疯,虽想要公羊猛狠狠来上一回,却还没脸开口求他。

    就这样轻怜蜜爱许久,直到公羊猛终于忍不住,在风姿吟幽谷深处精液狂抛,射得风姿吟肌软骨酥,风姿吟方发觉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又畅美得泄了一回,只这次不知是否已渐渐习惯,她竟没多少感觉到被公羊猛采补,只是那积郁尽舒的感觉,仍让她满足得轻声娇吟。

    “师父”

    连着在风姿吟那迷人的仙体里射了两回,虽说公羊猛年轻力壮,一时之间也无力再战,不过他可不会就此放过风姿吟;只见他搂着风姿吟娇慵的玉体,慢慢翻转身来,风姿吟只觉得下体一阵痛楚,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公羊猛放到了身上,只是她连爽两回,娇躯慵懒柔弱,确实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偎依在公羊猛怀中,听着徒儿在耳边轻声细语“师父好敏感又好漂亮好像仙子下凡一般好个“媚骨艳相”猛儿真的好舒服呢”

    “还不都是你坏”

    听公羊猛在耳边轻语,泄得浑身酥软的风姿吟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便应了“把姿吟把姿吟弄成这样这“媚骨艳相”哎,真羞死姿吟了”

    “师父也舒服吗?喜欢吗?”

    “喜当然喜欢姿吟好舒服啊”娇甜柔媚的话语出口,风姿吟这才发觉不对,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对这般调笑言语回应的如此娇甜柔媚?即便不论连着两回占了自己身子的,可是自己的徒儿,还是自己要清理门户的对象;便是自己有了心上人,心甘情愿地将身子交给了他,也不该在新婚之夜说出自己喜欢这羞人的房中之事。难不能“媚骨艳相”的影响力当真如此强大,才尝过几回滋味,已令自己身心都沉沦其中,如师父当年所言,已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了吗?

    感觉到风姿吟身上一冷,原本还带些解放后的茫然媚眼,透出了伤感的意味,公羊猛心知自己开口太急,恐怕又让这美女师父恢复了些许理智。微一咬牙,运出了杜明岩所传的真实本领,只听得身上的风姿吟一声脆吟,娇躯微微颤抖,泪珠差点又了流出来,幽谷中的肉棒竟又慢慢复苏,再次挺直地挑起了她。而且这回两人的体位不一样,风姿吟只觉得自己窈窕乏力的娇躯,被公羊猛的肉棒慢慢挑起,整个人都直立了起来;这样撑起的动作,令风姿吟未尝痊可的幽谷似又痛了起来,几丝落红泄出,她还得靠着纤手抵在公羊猛胸口,才不至于重心不稳。

    “猛儿你你好坏”

    趁着风姿吟还没有回魂,公羊猛赶忙开了口,双手更贴上了风姿吟雪臀,轻轻抬起她的娇躯“既然师父也喜欢也舒服猛儿自然要孝敬师父让师父泄得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师父,猛儿这次换个体位来让师父来动作想哪儿舒服都可以自己来”

    “你哎你坏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欺负师父唔别别这样”

    本来不想随着公羊猛的说法动作,但公羊猛的手已托上自己雪臀,自己轻盈的裸躯,被公羊猛缓缓托高,再轻轻放下,比之方才被他压在身下抽chā之时,又有另外一番滋味。

    轻咬着牙,心中只告诉自己,这是公羊猛被清理前最后一次的畅快;风姿吟闭上美目,任由公羊猛动作,虽说改换体位时,初破的幽谷难免有些痛楚,但她强迫自己忘记那难过的部分,全心全意地去体会情欲的诱人美妙之处。

    虽说幽谷又被那复硬的肉棒撑得满满实实,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骨子里的“媚骨艳相”已逐渐展露,风姿吟竟觉幽谷中的感觉愈发饱胀充实,也被顶得更深,甚至有方才未被触及的部位,此刻已然遭到男性的袭击;种种酥痒酸麻此起彼落,那曼妙的滋味,将似有若无的痛楚次次抚平,一时间已席卷心头、游过周身。风姿吟仍咬紧银牙,却不是为了忍住不知已飞到哪儿去的痛苦,而是深怕这强烈的快乐,会让她忍不住乐而忘形,做出不该在徒儿面前做出的声情动作。

    公羊猛改换体位,在让风姿吟体会到之前没受过的美妙同时,也令她芳心微颤;这种将女子翻来覆去,去探索、去尝试,让彼此同享云雨之趣的法子,绝非未出茅庐如公羊猛所知,想必是那杜明岩又教了他什么鬼东西吧,可现在风姿吟却没办法说话了,在公羊猛双手的带领下,风姿吟只觉自己被愈顶愈深,还可以扭腰旋臀,让想要被抽chā的部位承受男性雄风,比之方才被动地任他享用,又是一番不同滋味。舒爽中的风姿吟可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庆幸,杜明岩竟将淫贼手段教给了公羊猛,让自己能够体会到如此变化多端的淫乐滋味,令她娇躯酥麻,不住沉醉。

    美眸微盼,望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却见随着自己被徒弟带动着顶挺套弄,时隐时现的肉棒上头沾满了自己激情的流泻,混杂着的淫精秽物,旧迹不断被新迹掩去不说,不时还有艳红的血丝流泻出来,看得风姿吟芳心小鹿乱撞,可又感觉不出幽谷当中被公羊猛干出了伤口。

    “别师父不用担心”

    一边手上用力,还得感觉风姿吟微微不可觉的扭挺旋摇,公羊猛一边注意着风姿吟的反应,忍耐着从肉棒处不住袭上身来那肉紧的美妙,还得保持着自己的理性,确实有够难受。这可关系着自己小命,若不能一次接着一次的性爱快乐将风姿吟降伏,明儿一早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了;这样子的酷刑真是可怕,偏他还得摆出享受的姿态“那不是新伤只是师父甫破瓜就连着来,本来没有全流出的处女落红乘机泄出来而已感觉很棒吧,师父?”

    “是嗯舒服真的真的很棒”

    见那血丝虽是不多,却是慢慢溢出,本来风姿吟心中还有些七上八下,听公羊猛这样解释,芳心才放了下来;可没想到公羊猛竟偷渡了几句淫猥的问话,不经意间风姿吟竟又答了出来,羞得她浑身发烫,幽谷里头的感觉却因娇羞而更加敏感,风姿吟甚至没办法嗔骂公羊猛竟设陷阱,让她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从体内不住涌出的快意,使得她逐渐开始主动,不知不觉间公羊猛的手已从她臀下移到了腰间,从带动她的动作变成了纯为辅助,风姿吟虽气他竟然在此时抽手,好看自己情欲难挨时主动承欢的媚态,却忍不住体内情欲贲扬,就着幽谷当中滚滚淫蜜,在公羊猛身上扭送旋摇,主动的滋味与任他抽chā时确实是不同。

    双手从主动变成辅助,其实也不是公羊猛想要偷懒。逐渐取回主动的风姿吟,纤细得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摆,带着那饱挺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纤巧的双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却毫无杀意,只是勉力支撑着自己;纤腰处竭力上下挺送,那模样香艳旖旎至极,口中虽只是嗯哼呻吟,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尤其此时的风姿吟因连番享受与男人间的淫乐,早令这侠女浑身湿透,只是方才都被压着干,直到现在可以尽情顶挺扭摇,才显出雪雕玉琢的娇美胴体,在水光下美得像在发光,那媚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真没想到向来仙姿玉骨的风姿吟会有如此模样。

    难耐欲火地顶挺旋摇,风姿吟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幽谷当中哪处酥痒酸麻,便可用哪处去挨男人肉棒刮搔,只是用肉棒止痒着实是提油救火,愈是动作,体内欲火反而愈发旺了。虽说刚开始时心下尚有踌躇,而且又看到交合之处丝丝血迹,但情欲正旺的她已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说。

    见风姿吟愈来愈是畅快,公羊猛顾忌尽去,顺着风姿吟的套弄节奏挺腰抽chā起来,双手更从风姿吟水滑的纤腰转到了那随着胴体动作舞出满天光芒的香峰上去。幽谷内享受着被公羊猛逐渐重力抽chā,连饱挺的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爱,敏感处被他紧紧控着,风姿吟只觉身下的公羊猛似变成了杜明岩的化身,正以种种手段报复,可那快意却是有增无减。虽说破瓜痛楚未能尽去,但体内不住膨胀的情欲,操控着她尽情挺送迎合,只觉快乐胀满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第一次尝试主动,便承受如此强烈的快乐袭击,风姿吟只觉身心美得就要融化;初尝此味的她不知轻重,竟将敏感的幽谷花心暴露出来,主动送上了那硬挺的肉棒顶端,愈磨愈是舒服畅美,隐隐然竟又有了泄阴的冲动,那将近高潮的快意,驱策着风姿吟更是尽兴磨动扭摇起来。

    当公羊猛突地发觉到肉棒顶端被一团娇嫩的香肌紧紧吸裹住时,就别说心中有多得意了。他虽是头一次采到女子幽谷最深处的花心,可从杜明岩的教导中知道的可多了!花心是女子的性欲之源,也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一旦采着花心,无论是施用采补手段,或单纯只是吸吮刺激,都能令女子爽到魂飞天外,而且男子采摘花心的感觉,也比平时更加畅快美妙;更妙的是花心平时深藏,说不出就不出来,可一旦被男人采到之后,便没法子再度潜藏,只要花心被采过一回,再与她交合时只要轻加勾引,便可使花心再出,任由男人尽兴采撷,使女子心魂皆醉。

    “师父唔你的你的花心出来了磨得啊磨得猛儿好舒服”

    “嗯唔美好棒”

    虽不知公羊猛口中的花心是什么东西,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已令风姿吟心神皆醉,不知不觉间将公羊猛的肉棒夹得更紧,只觉体内那最美处给这肉棒紧紧吸吮,几乎魂儿都要从那里被吸进肉棒里头,娇躯登时阵阵紧抽,在那神魂颠倒的欢快当中,阴精再次美滋滋地泄了出来;这回她泄的比方才都要快美非常,而就像和她应和似的,公羊猛也难耐泄意,在一阵低吼声中,再次将精液尽情挥洒在风姿吟那诱人的胴体当中,射得风姿吟又是一声酥透了心的娇吟,却是软倒不得,只是俯在公羊猛身上气若游丝,连呼吸都显得如此脆弱。

    这样主动的姿势,虽是爽快已极,却是极耗体力,舒泄之后的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软瘫了,即便在高潮的余韵浸染之中,已渐渐恢复了理智,可却没有办法从公羊猛身上爬起来。

    一来连泄三回,娇躯也连着容纳了男子三次劲射,身子里头虽是满足已极,可也已虚瘫得没法动弹;可这还不是真正的理由,连着三回被徒儿弄上高潮,即便风姿吟自己不肯承认,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叹,这样子的自己绝不是因为被公羊猛强行奸污,被他用手段送上高潮仙境。

    风姿吟之所以有这般强烈的肉体反应,之所以感到如此舒服,都是因为被“媚骨艳相”深深影响的胴体,在淫风浪雨侵袭之后,已变得无比淫荡和敏感,才使风姿吟完全褪去圣洁侠女的外衣,无比舒畅地乐在其中。公羊猛不过是加一把手,毁掉她矜持的外衣,将那真正的她,无比敏感冶荡,没有男人就受不了的风姿吟给拉了出来,如今她和徒弟已乱伦常,又岂能怪公羊猛呢?

    脸蛋儿贴在公羊猛与她一般汗湿的胸口,感觉着男人那温暖的气味,风姿吟只觉娇躯整个软绵绵的,男人的气息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娇羞驱走;不过更令她无法动弹,只能深切地感觉公羊猛的男人气息的,是幽谷深处那正汩汩流淌的他的舒泄,若非公羊猛的肉棒虽已喷射,但年轻的力量却令他尚不肯软化退出,仍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着,怕早要在她股间泛滥成灾。

    “师父”

    虽说方才的体位让公羊猛一半在休息,体力耗的不若风姿吟多,但他前头在风姿吟那诱人的肉体上连着驰骋两回,在强行将她破身当中,骑着这美女师父高潮迭起,也着实耗去不少气力,再一回舒泻之后,体内的疲劳一口气全涌了上来,良久良久公羊猛都没法动作;偏生泄身之后的风姿吟偎在他怀中,头也不肯抬,连句话都不说,也不知是否回复了理智。公羊猛虽极想再来一回,若当真还不能将这“媚骨艳相”的高贵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门户前,也要在她身上多来几回,算是死前给自己的福利。

    “嗯”“舒服吗?”

    “别别问这种话姿吟终究是你师父”

    听公羊猛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风姿吟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答他。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公羊猛的师父,此刻偏偏被他弄了上床,虽说以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换来了身为女人的真正乐趣,可第一夜与男人交媾合体就尝到了男女欢好的极致快感,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弟,尽管风姿吟已领略到了那淫行背后的醉人缠绵,不由得玉颊生晕,芳心娇羞无伦,可还不能在口头上应和“你你当姿吟当真不会清理门户,是吗?”

    没想到风姿吟还能硬口,公羊猛可真吓了一跳。看来便不论冰清玉洁的身子被男人所污的苦处,光只是师徒名分的枷锁,就足够让风姿吟强行压下体内“媚骨艳相”的深刻影响,下狠心清理门户;别说自己报仇无望,光只是这样偷香窃玉就死,可真够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师父方才不是很高兴猛儿还以为师父很喜欢这样”

    口头上夹缠不清地说着话,好将风姿吟的心思引回方才的淫乐当中,也顺便争取时间;公羊猛暗运功力,慢慢让下体肉棒再次挺立,不过他已在风姿吟的处女身子里连射三回,便是年轻力壮,要马上硬挺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风姿吟嘴上虽硬,人却没什么动作,以静制动之下,公羊猛也不敢动手动脚“方才师父爽到连连花心都出来了吸得猛儿魂都快飞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说什么”

    软绵绵地瘫在公羊猛怀中,一时间风姿吟连根手指都没办法动,就算心知因着自己特异体质,才会弄出一夜风流爱欲,心里挣扎着是否真要清理门户,但听公羊猛说到方才交合之乐,风姿吟也不由脸红,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淫贼行话,说的还是这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敏感部位“猛儿别再说了姿吟姿吟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准你再说了”

    嘴上不准公羊猛口里继续无礼,其实风姿吟心下七上八下的。情动之时被公羊猛破了身子,甫破瓜便连着梅开三度,次次都是心花怒放的快乐,即便风姿吟在男女之事上还是雏儿,至此也若明若暗地知晓了敢于面对打算,他连着对自己尽情非礼,一半是因为自己“媚骨艳相”的肉体太过动人,高高在上的侠女地位和师父的名分,更让他涌起身心两方面的征服欲望。

    另一半的理由,却是苦战求生,以自己“媚骨艳相”的本能,最是难抗男人的挑情手段,反正床都上了,若他能够再接再厉,把自己在床上征服,便征服不了也要让自己慢慢沉醉其中,若能让自己享受云雨之乐,心软之下,或许他就能捡回一条小命,也怪不得公羊猛求欢不止。

    心下还在迷茫,不知是否要饶过这大胆的坏徒弟,不过现下的风姿吟倒也舒服,连遭男人肆虐的幽谷虽还有几许痛楚,但合体交媾之后,能这样软绵绵地挨在男人怀里,享受那残留的甜蜜滋味,确是一大享受。现在的公羊猛乖得连手都不敢动,正好让风姿吟好生休息,她心下不由暗叹,年轻的男人确实厉害,连着三回令自己欲仙欲死,真不晓得他哪儿来的力气。

    软绵绵地挨着,风姿吟一边听着公羊猛言语愈涉淫邪,虽说听到太过分处,仍忍不住出言嗔骂,好稍稍拉回点身为师父的尊严,但这令人不堪入耳的情话,确实也有让女子动情的效果。不知不觉间,风姿吟娇躯又逐渐暖热了起来,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风姿吟不由暗气,老天爷干么生个“媚骨艳相”的肉体给自己?让自己身为侠女,外表圣洁冷艳,实则却受不得男人挑情,光听他说话便身不由己地动了情,若让已入土的杜明岩知道,岂不笑掉了大牙?

    忍不住娇躯缓缓厮磨,却不经意地发觉,幽谷当中又是情潮滚滚。风姿吟一边暗凛情欲威力无穷,自己初出江湖之际对此不为所动,现下却是全无抗拒之能,一边却又惊又喜地发现,公羊猛仍与自己亲密交合的部位,竟已重振雄风,幽谷中不知何时,已再度被他硬硬地顶着了。

    “哎”一声娇吟,酥酸无力的风姿吟又给公羊猛翻了过来,下体却仍紧紧咬合,全没松了半分。

    风姿吟虽仍在嘴上制止着公羊猛的非礼,身子却已软绵绵了,这回公羊猛将她的话置若罔闻,一将这美女师父翻过身来,立刻身子一弓,一手轻握着风姿吟云雨之后,似又敏感胀挺了几分的香峰,配合着口唇将花蕾吸入口中,大力吸吮起来;另一手则将风姿吟双手高举过头,令她再也无法撼动公羊猛的控制。香峰被他又握又吸,那强烈的刺激让风姿吟忍不住娇躯颤抖扭动;空着的另一边香峰,也好想落在他口中啊!偏偏现在她一点要求的机会都没有。

    来来回回地将风姿吟美挺敏感的香峰爱过,听这绝色仙女口中喝骂的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无力,连挣动的手都失去了力气,公羊猛只觉得硬挺的肉棒被风姿吟诱人的幽谷紧紧吸啜,连夹带挤,滋味当真美到了毫巅。知道这美女师父又已情热难耐,公羊猛这才放掉了已被啜得红艳香甜的花蕾,吻上了风姿吟香氛幽馥的樱唇,吻得她又一阵娇喘吁吁,这才松了口。

    “咳猛儿你咳好过分”

    被公羊猛这般强硬的手段,弄到有些呛咳,许久许久风姿吟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觉幽谷又被他深深刺入,情迷意乱间她甚至连反抗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师父你是最美的也是最棒的答应猛儿好不好”颇带得意地看着风姿吟被自己轻薄得肌香肤艳、春情荡漾的娇姿艳相,公羊猛双手轻揉风姿吟香峰,让那两团丰盈的香肌在手中变化着形体“在师父你清理门户之前让猛儿再爱你一次让猛儿服侍师父好不好”天啊!你都已经干上了,还问自己好不好?风姿吟又羞又气,胸中却有一种难言的渴望。没想到这徒儿竟能再来一轮,真不知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迷离幻境在等待着自己?

    她偏过头去,不肯理会公羊猛那得意的话语,柳腰处却忍不住轻轻旋扭,好让幽谷中的嫩肌更适切地与那火热的肉棒贴合,带给她更美妙、更火热的感受;破瓜时仅余的痛楚,在快乐的麻痹之下,早已充满了甜蜜的汁液,正渴待着男人强烈的充实。

    “好师父猛儿来了猛儿要让师父快乐爽到欲仙欲死什么都不管了”

    松开了风姿吟的香峰,将这美丽女师父那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环到自己腰间,让风姿吟的幽谷愈发开放,这回公羊猛将上身挺直,不再伏在风姿吟身上,这角度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刺得风姿吟一声娇吟,方才云雨中敏感畅美的感觉,竟又隐隐然传上身来,这才知花心又落入了公羊猛掌握之中。

    双手托住风姿吟翘圆的雪臀,仅靠着腰间用力,在风姿吟的幽谷中深入浅出,感觉这绝色美女幽谷中的花心又慢慢浮出,看着在他的骑乘下性感跃动的香峰,公羊猛不由得意起来,肉棒抽chā的动作愈发生猛,插得风姿吟花心不住娇颤,整个人犹如浮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什么也抓握不到,只能一心一意地感受幽谷当中传来的阵阵美妙畅快,乐得一发不可收拾。

    “轻轻点儿”

    肉棒顶处被花心紧紧缠吸,酥麻快感登时传遍全身,强烈得令公羊猛喘不过气来。他双手挤住风姿吟汗湿的雪臀,感受着那弹跳着的生命力,正想放开心怀,狠狠抽chā一阵,却听得风姿吟无力的呓语,那声音是如此纤细,一发即收,公羊猛好想再听一回,偏生将心里话脱口而出的风姿吟似发觉了不对,檀口轻咬玉手,硬是不肯开口,不得已的公羊猛只好放轻了力道,可却没有办法多撑得一会“媚骨艳相”的花心确有无穷威力,令他不由狂射。

    又受了一次男人滚烫的精液,风姿吟心中早已被那美妙的欲火充得满满实实,什么都没办法想了;迷蒙之间只觉公羊猛整个人压了上来,肉棒虽只是撑在那儿,顶着不让风姿吟泉水外溢,他的口舌却已强硬地探入风姿吟口中,猛烈地吮吸她的香唾,那强烈的吻,热得风姿吟浑然忘我,香舌轻挑,随着男人强硬的冲击一同舞动,一时间美得不知人间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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