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箫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总算回来了。家里却熄着灯,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金铃,我回来了。”他喊道。
没人应答。
他有点奇怪,通常这个时候妻子都会做好可口的晚餐,在家里等待他的回来。妻子也没有打电话跟他说她要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吗?他在心里自问。
开了客厅的灯,屋里没有异常的地方。他走到卧室,刚一开灯,就发现有一个人躲在大床上的被子里一动不动。
是金铃,与他朝夕相处的妻子。
沈箫连忙上前,担忧地问道:“铃?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你回来啦”金铃没有回头,保持着背对丈夫的姿势。她的说话并未显得病怏怏的,只是字里行间似乎隐含着哀伤“我今天有些累,抱歉没能帮你做饭,你打电话订快餐吧”
“你没事吧?有什么问题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嗯,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吃饭。”沈箫离开了卧室。
他没能看到金铃通红的眼眸。
夜里,金铃感觉到丈夫再次踏入了卧室。
和平常一样令人安心的气息,来到了床边,进入了被窝里。
温暖的臂弯从后方搂抱过来,就像暴风雨之中的避风港,挡开了所有试图袭来的苦痛。
金铃没有抗拒,轻轻地依靠向给予她保护的男人。
那只手轻抚着她,顺着薄薄的睡裙缓缓而下。途经平坦原野中央的漩涡时,像是恋恋不舍一般,时而上,时而下。好一会儿,迷途的猎人才从诱惑的吸引中逃出,继续向下游动。触及到腿内的柔嫩肌肤,才反向游离,掠过睡裙的阻隔,直滑至腿间秘密的溪谷。
本应是欲神的花园,现在却空旷无阻。
“你剃掉了?”沈箫有些惊讶地问。
“啊!”金铃顿时从短暂的温馨中惊醒过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让自己从丈夫身边弹开,将丈夫的手从自己身上推开。
沈箫显然是被她过激的反应惊到了,他有些莫名地问:“怎么了?”
“啊、不没怎么”金铃断断续续地说着,她极力地装作自然,以至于有些做作地说“你喜欢吗?我是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所以才这么做的。”
“呃还不错吧只是你怎么突然”
“啊,抱歉,本来是今天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又想起了那套情趣内衣,现在它们正被随便地塞在一个方盒里,藏在自己的衣柜中。
“但因为突然不舒服了抱歉,我有些累,还是早点休息吧。”说着金铃马上和沈萧保持了距离,并且始终背对着他。
“噢,好吧”沈箫原本还想问些什么,见金铃突然想要装作睡觉的模样,只好作罢。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我明天公司里有事,要一早出去。”
“嗯”沈萧无可奈何地呼了一口气,转身闭上了眼睛。
唯有金铃还在眨着被泪光模糊了双瞳。
第二天,沈萧果然很早就出门了,甚至没有和金铃打招呼。应该是想让妻子多睡一会儿,金铃对此却产生了怀疑。昨天夜里被丈夫摸到了她光滑的下身令她紧张不已,虽然事后回想,没被丈夫发觉她屁股上尚未完全散去的红印是多么万幸的事,她还是很担心丈夫是不是注意到了什么。
丈夫走了以后,她就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进行了简单的梳理,换上一套休闲而保守的服装,把昨天用空了的药盒藏到手袋中。在外出去药店的路上把它丢弃进某个垃圾桶里,并且买了一盒一模一样的药丸放回家中的药柜内。
接下来的一整天时间里,金铃都魂不附体似的守在家中。
龙飞走的时候没有表示要再来找她,但她却总觉得这个掌握了她的痛处的男人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
幸运的是,龙飞没有出现。没有人来她家。
她又开始担忧另外一件事情。丈夫的工作是比较辛苦,但也很少需要周日加班的境况。现在丈夫出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难道真的发觉了异常?
她已经仔细打扫了屋子几遍,确认没有龙飞遗漏的东西。
被撕碎的罩衫也找一个袋子好好地藏了起来,暂时还没有丢掉,也许过几天该去买一件相同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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