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入我的口里,贪婪地吸取着。
我开始轻轻地抽送着大屌,伶奴的呻吟声便跟随着我抽送的节拍,时而浅速,时而深重。在一阵抽送之后伶奴已经学会自己扭动腰枝的来配合我的抽chā。涩涩水声和淫秽的气味更从我们交合之处不断传来,进一步剌激着我们的嗅觉和听觉。
伶奴在绮萝春的影响下,很快就得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我只感到下体的水位突然暴涨,同时伶奴的yīn道传来一阵抽搐。
我心中暗笑“这么快就高潮了吗?还早呢!”
我的抽chā并没有因伶奴的高潮而放松,反而更加密集,为了得到更大的享受,我把伶奴的身体则向一边,再托起她的一条腿胯过我的肩膀上,以更淫乱的招式继续奸淫着她。
对伶奴来说以如此开放的方式交沟真是令她又羞又怕。只见她双手掩着脸似是不敢观看这埸淫慾的好戏。可是另一方面,她的下体却在告诉我她的性感又再重拾升轨,正在迈向另一个高峰。加上连她自己双手也无法掩盖浪叫声,更加鼓励着我继续去征服她。
伶奴第二浪的高潮比第一浪更加猛烈持久,在伶奴的一声长啸过后,我感到guī头上有一般阴精射来,接着伶奴就好似死了一般动也不动了。我暂时停了抽chā,检查了她的状况,果然是因为高潮过激使她就这样昏了过去。
奴隶如果在跟主人xìng交期间昏倒通常都只有一个转醒的方法,就是被硬生生的再插醒。不过今晚我又再一次便宜伶奴,不单没有再向她施虐,更体贴地慢慢抽出大屌,然后抱她到我的寝室去。
我把伶奴在的温软舒适的大床上放下,然后把系在她颈环上的链子锁在床头的铁环上,再替她盖上绵被子。看见伶奴粉脸绯红呼吸均匀地安睡着后便独自离开了。
伶奴这样一昏倒是能换来一夕安寝,不过明天她醒来之后的心情,就一定比给我毒打过后更差万倍了。
只是目下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就是我的大屌至今还是坚挺无比难过非常。 我看看自己可怜的大屌,不禁摇头轻叹,心想“既然今晚这么便宜伶奴,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大屌着想远是为了公平起见,也应该给君奴一点甜头吧。”
此话怎讲呢?却原来我喂饲君奴的时候,也同样向她下了绮萝春。现在她应该是春情拨发了,但是我却偏偏又给她穿上了贞操带“节妇吟”
这套贞操带是用厚皮革制造,外形像一条女装内裤一般,用来遮盖女性阴户的地方是微微拱起的硬皮革,只有一个小孔可让尿液流出,肛门是则没有摭掩,腰带上有锁可以放止有人私自把它脱下。
这是欧洲十字军东征时期那些出战中东的皇室贵族给自己的女人穿上的,这样子他们才可以放心去打仗。因为这样他们的女人不但不能背夫偷汉,就连自慰手淫也不可能。厚硬拱起的皮革会无情地隔绝阴户付近一切外来的触觉。
因为那些穿上这套贞操带的“节妇”在深消寂莫时往往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所以才会叫“节妇吟”
如今的君奴应该就像那些古代的妇女一样痛苦焦躁地难以成眠吧?就让我这个身为主人的好好去安慰她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当我再踏足奴隶存放室,就听到十分噪吵的撞击声由君奴的笼子传来。
原来她已经因为高烧的欲火得不到任何宣泄而暴燥地在笼子里乱打乱踢。只见君奴一只手在阴户上拚命磨擦,可惜所有感觉都被节妇吟拦截了。另一只手则在疯狂地拉扯着节妇吟,似乎是想把这吊着她性欲胃口的东西扯下来。疯狂的拉扯已经便她的腰枝被擦得通红一片。由于双手的运动都不奏效,她焦躁得用双脚乱踢着笼子,惘想可以值此发泄她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