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心里那叫一个泪流成河。
死太监?
他什么时候成了死太监了?
苏羽儿看南风那要哭了的脸,心里来了兴致,下巴微仰,指着南风手上的小桌子,屌着声音说:“小南子,给本宫端过来。”
说着,手指还作势勾了勾。
南风心里一口老血吐出,好一会,哭丧着脸说:“……娘娘,咱能不是太监吗?”
苏羽儿没忍住,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太逗了!
太好玩了!
——
总裁办公室,灯光明亮,昂贵的装潢里透着一抹清冷。
皇甫夙寒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支烟,正在吞云吐雾。
肖墨霖坐在他对面,拿起咖啡喝一口,随之皱眉,“我这是在喝你的咖啡,还是来闻你烟味的?”
皇甫夙寒眉头动了下,夹过烟点了点烟灰,“什么时候回去?”
肖墨霖放下咖啡杯,随之陷进沙发,看着他说:“年后吧,具体多久现在还没订,怎么?还有事要我帮忙?”
他可不认为皇甫夙寒是当真让他来这和他咖啡,闻他烟味的。
“有点事。”皇甫夙寒再次把烟放进嘴里。
肖墨霖笑了,“有点?”
敲了敲沙发扶手,戏谑的说:“你的有点可不小。”
皇甫夙寒倒不在意他的‘斤斤计较’,眼眸因为燃烧的烟微眯,喉结滚动,很是性感。
“老太太的病你应该知道。”抽了两口烟,皇甫夙寒说。
肖墨霖眼里划过惊讶,随之仔细看皇甫夙寒,好一会笑道,“我还以为你是要说苏羽儿的事。”
睫毛眨了下,皇甫夙寒垂眼,兀自吸烟,好似没听见他说的话。
看似不在乎,但肖墨霖却清楚的看见那拿烟的手指有些冷硬,眉眼间隐隐缭绕着一抹沉鹜。
肖墨霖忍不住摇头,“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这代价是不是有点折磨人了?”
苏羽儿那边听说醒来后吵着要见皇甫夙寒,皇甫夙寒态度却相当强硬,一个字——忙。
便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看看这个,他才来,烟灰缸里便堆了小山高的烟蒂,而现在他不过坐了一会儿,偌大的办公室便成了污染源的重灾区。
所以,这不是折磨是什么?
皇甫夙寒眉头皱起,拿掉烟,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去外面两个月,倒是越学越回去了?”
肖墨霖看他这样,忍不住笑,“那倒没有,越学越回去,我就惭愧了。”
皇甫夙寒掐灭烟,不再理会他的调侃,看向他,神色肃冷,“听说你们要做一个研究,专门针对植物人的。”
肖墨霖一顿,脸上的笑意被认真所取代,“是。”
“我需要结果。”皇甫夙寒眼眸沉沉,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绝对。
肖墨霖双手交叉落在膝盖,神色及其认真,“可以,我知道你担心老太太,你放心,有任何好消息我都会告诉你。”
“不。”
肖墨霖皱眉。
皇甫夙寒说:“我要时间,一个准确的时间。”
肖墨霖眉头拧紧,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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