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捏住,身体被撞到墙上,但在和墙相贴的时候,他还有理智,手贴在了墙壁上。
可即便如此,苏羽儿的身体还是受到了冲击。
她惶惶然的看向皇甫夙寒,心跳瞬间停住。
这已经不是对她温和的人了,他脸绷紧,脸上呈现极致的冷寒,眼里漆黑更是风起云涌,极度骇人。
这样的皇甫夙寒苏羽儿已经很久没见过了,甚至她已经忘记他曾有过这么摄人的眼神,这么的可怖的气场。
“我……”
“不愿意了?”沉哑的声音带着寒冽,像要把人冻死。
苏羽儿摇头,下意识的摇头,脸上浮起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燥乱神色。
她做梦都想着嫁给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嫁?
只是……
她只是……
苏羽儿张嘴,想说什么,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乱的不成样,让她不知道该从哪里说的好。
皇甫夙寒眼里滔天的怒火并没有因为她的摇头而消弭,反而越发凶猛。
他看见了她的迟疑!
周遭的气息紧张压抑,苏羽惶惶抬头,看见皇甫夙寒这模样,脑子瞬间就空白了。
她想表达什么,想解释什么,这些当即消失不见,唯独她张着的唇吞吐着不成句的话。
“皇甫夙寒,我……你让我冷静下好不好,我……唔……”
唇被堵住,话被封,那狂猛的怒气全部从唇瓣落在她嘴里,吞噬她的情绪,占据她的感官,风卷残云……
她敢走,她竟然敢走。
脑中叫嚣着这句话,来来回回,一点点吞噬皇甫夙寒的理智。
他只恨不得把苏羽儿吞进肚子里!
苏羽儿脑子懵了,彻底浆糊了,直到一股痛传来。
苏羽儿瞬间睁大眼,指甲掐进皇甫夙寒的肩胛,唇张开,“呃!”
皇甫夙寒僵住,动作也在这一刻停止。
苏羽儿混乱的脑子清醒了,她意识到现在两人在做什么,却也知道她阻止不了,只得说:“皇甫夙寒,小心……小心孩子……”
那双如着了魔般变得漆黑一片的眸子划过微弱的暗光,下一瞬,墨色铺染,苏羽儿只觉眼前瞬间变白,而身体已然不是她的了……
卧室外,皇甫隶汤站在门口,眼睛看着紧闭的卧室门,身体僵硬,保持着要前进的姿势,如雕塑般。
好一会,他转身离开。
走下楼梯,转过偌大的屏风,一道邪魅的声音传来,“怎么?难受了?”
皇甫隶汤停住,皇甫轩烈从屏风后圆形琉璃柱后走出。
他已经脱了西装,穿着件白衬衫,看着有模有样。
皇甫隶汤没看他,在停顿两秒后抬步朝前走。
皇甫轩烈嘴角的弧度放大,单手插兜,脚步一转,面对皇甫隶汤的背影说:“你得不到她的。”
皇甫隶汤顿停,这次他没转身,眼帘微抬,视线落在外面山头皎洁的月光上,淡淡出声,“你也得不到。”
皇甫轩烈唇角的弧度瞬间下拉,等他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皇甫隶汤已经离开。
他沉了脸,像明亮的灯突然阴暗。
好久,他抬头看一眼楼上卧室的方向,眼里一瞬划过许多神色,但最终都被深深的一道波诡的光取代。
皇甫隶汤,我就看你能忍多久。
书房里,苏源看着皇甫正雄,眼里有不赞同,“你这么高调的把股份给她,可不是好事。”
他没想到皇甫正雄还有这么一出。
先不说皇甫正雄是否偏袒,但这么高调的把股份给苏羽儿,他另一个儿子怎么想?大儿媳怎么想?
简单的家庭都会因为财产而发生争执,闹的不可开交,更何况是豪门贵族?
皇甫正雄没回答,他眼里是时间积淀的锐利,沉敛。
他不再如毛头小子般直接往前冲,不顾虑后果。
他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自然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结果。
但他必须这么做。
他亏欠小寒,股份他早晚也会给小寒,现在给一部分给苏羽儿,也是不轻贱了她,代表着她在皇甫家的身份,地位。
同时,他要这么做,也是引出那个人。
那个一直在背后搅的皇甫家不安生的人。
“你还记得海儿的母亲吗?”皇甫正雄好一会开口。
苏源惊讶的看着他,本来想问皇甫正雄怎么突然提起了她,但在看皇甫正雄眼里压到山脉般是透彻,心中一惊,问:“你,什么意思?”
杜月兰他大概知道些,一个危险的女人,当年就是因为她,皇甫正雄和秦心柔才会分开,也就是因为这样,两人再见就是一个阴一个阳。
皇甫正雄恨杜月兰。
可当年,皇甫正雄和秦心柔分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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