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同趁机宣扬赵无底的功劳。
“什么狗屁功劳啊,本来看到你妹妹这样了,我还跟你爸爸说,等见了赵大夫好好谢谢他,给他磕三个响头都行呢,哪成想,我搀扶裴伴伴到茅房去撒尿,就听她撒尿的声音跟以前不一样了,妈妈的心就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妈呀,不会是赵大夫给裴伴伴治病的时候,趁裴伴伴身体不能动弹就把她给糟蹋了吧,等伴伴撒完了尿,回到屋里,妈妈就逼问她到底是咋回事儿,是不是赵大夫给你治病的时候,占了你的便宜,你才你妹妹怎么说……”裴同同的母亲边说边还不住地咳嗽。
“怎么说的?”裴同同也想知道妹妹的态度。
“她居然毫无羞耻地说,不是占便宜,而是彻底占有了她,妈妈一听立即问她为什么没大喊大叫,你才你妹妹怎么说?”裴同同的母亲说到这里咳嗽得更邪乎了。
“又怎么说的?”裴同同又开始帮助母亲摩挲后背。
“你妹妹居然更加不知羞耻地说,我是大喊大叫了呀,不过不是因为我被赵大夫给那个了,而是因为我被赵大夫给弄得太好受了——你听听,你听听,谁知道这个赵大夫给你妹妹施了什么魔法,你妹妹被他给糟蹋了之后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裴同同的母亲简直义愤填膺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妈说妹妹被赵大夫糟蹋了,有啥证据吗?”裴同同却一直保持镇定,一直在寻找如何能帮赵无底解围的说法和途径。
“当然有啊,妹妹立即掰开了检查,果然你妹妹完好无损的姑娘身不见了,红鲜鲜伤痕清晰可见,分明就是昨天夜里我们没来这里的时候,那个禽兽大夫做的好事,同同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妈妈真的不能再忍受了,必须把这个禽兽大夫给扭送到派出所去,让他到里边去吃个十年八年的牢饭都不解恨呀……”裴同同咬牙切齿地这样说道。
“那妈妈有没有问过裴伴伴,是她心甘情愿的,还是人家赵大夫趁她身体不能动弹逼迫她的呢?”裴同同有意这样引导母亲往有利于赵无底的方向想问题。
“妈妈当然问了呀。”裴同同的母亲似乎没懂女儿的真正意思,还继续这样说道。
“那妹妹自己是咋说的呢?”裴同同倒要听听,母亲会如何描述妹妹的想法。
“你妹妹已经被那个禽兽大夫给洗脑了,当然说是她心甘情愿的,而且还乐在其中什么的,妈妈越是听你妹妹这样说,就越是怒发冲冠,忍无可忍,要不是你爸爸拦着我,早就报警让警察来这里取证,然后等你带着那个禽兽大夫回来的时候,就不是你爸爸拿绳子去绑他,而是人家警察用手铐来铐住他直接带回去判刑了!”裴同同的母亲还是在极度的愤恨中。
“哎呀,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幸亏妈妈没报警……”裴同同却这样来了一句。
“天哪,你还是不是我女儿,是不是伴伴的姐姐呀,你咋说出这样的话了呢?”母亲似乎感觉自己的女儿跟自己的立场不一致了,立即这样埋怨说。
“当然要说这样的话呀,妈妈有所不知,是我让赵大夫这样干的……”裴同同听了母亲的各种叙述,知道不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怕是没法让立下汗马功劳的赵无底脱身了,就直接这样来了一句……
“什么?你再说一遍?”母亲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我的意思是,在给裴伴伴治疗之前,我跟赵大夫讨论治疗方案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一步……”裴同同一看母亲一副惊掉下巴的样子,就赶紧这样解释说。
“哪一步?”母亲咳了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直接这样问道。
“就是真正唤醒裴伴伴的身体,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赵大夫用冲喜的办法跟裴伴伴圆房,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打开裴伴伴的穴道,激活她的筋脉,最后唤醒她高位截瘫的身体……
“当时预备这样方案的时候,赵大夫还反复问过我,万一用这样的法子唤醒你妹妹,回头你母亲不依不饶可咋办,我当时就跟赵大夫打了包票,说为了能让我妹妹站起来,什么后果都不用他来负,只管放心大胆地这样做就是了……”裴同同算是实话实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给说了出来。
“真的你让她这样做的?”裴同同的母亲将信将疑地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