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狗腿子,我们直接把那位京城来的公子哥杀死不就行了?”
江别缺:“……”
他第一次出现了较大的神色变化,一脸无语地看着刘远。
杀京公子?
这还真是不知者无畏。
“???”刘远则是一脸懵逼,自己说错了什么么?擒贼先擒王,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
“从五年前开始,能让江某神色大变的,刘先生还是第一人。”江别缺在说到五年前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黯淡。
刘远摸了摸鼻子,说道:“那我还挺荣幸。”
“丘子虚和京公子形影不离,想对付京公子,必须先除掉丘子虚,这是其一。”
“其二,我有必须杀死丘子虚的理由。”江别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罕见地闪过一抹杀意。
刘远就不明白了,这位丘子虚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江别缺,能让江别缺记恨成这样。
江别缺又道:“第三,我从未想过要杀死京公子,这样的后果,我江家承受不起。”
刘远冷笑道:“所以江公子费这么大劲儿,只是想除掉京公子的狗腿子?”
“可以这么说。”江别缺点头。
“那抱歉。”刘远想也不想地说道,“咱们的目标不一致,合作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他喜欢斩草除根,丘子虚不过只是京公子的一条狗而已,就算杀死一个丘子虚,还有会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更多的丘子虚。
只要京公子不死,这个问题就始终无法彻底解决。
江别缺并不意外,只是淡淡地说道:“稍后我会让人把有关京公子的资料送来,等到刘先生看完,应该就会理解我。”
理解你的软弱?刘远冷笑不已。
可江别缺没给刘远讽刺他的机会,说完这番话,就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
陈家。
“什么?”陈永年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看着刘远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光不出溜的美女,“小刘,你终于要学我们陈氏一脉太极了?”
“爷爷,矜持矜持。”陈曦儿坐在一旁,对陈永年如此激烈的反应很是无语。
拜师学艺这种事,高兴的都是徒弟,怎么轮到他们家,情况就变成徒弟一脸淡定,师傅欣喜若狂了呢?
当然,更让她想不通的是,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刘远这混蛋还一脸地坚决,怎么才过去没一会儿,就主动上门要学习太极了呢?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刘远也是有些无语,这陈老头儿,反应也实在是太热情了。
陈永年对陈曦儿的话置若罔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两行浊泪从眼眶流出,声情并茂道:“上天对我陈氏一脉不薄啊。”
“……”
刘远顿时满脸黑线,瞧着这老头儿的模样,他怎么忽然有点怀疑,自己学习陈氏太极,是不是太冲动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