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现在的周冶就是这种心理,原本齐管家在传过话后,他已经放弃了再找刘远麻烦的念头,可只要他闭上眼睛,一想到这事就要这么算了,他就浑身难受。
凭什么?
麻批的,凭什么吃这个哑巴亏的人是我,而不是刘远那个狗东西?那刘远算是个什么玩意,也配让自己吃这么大的亏?
不过他也知道,连中年男人都没能在刘远的手上讨到便宜,仅凭他自己就想报复刘远,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想出这口恶气的话,还得将希望寄托于中年男人的身上。中年男人现在是个废人不假,可他还有别的师兄弟啊!
那些人,论实力可不在中年男人之下。
于是,周冶有点后悔了,太冲动了啊,方才他怎么就没忍住,对中年男人大施拳脚了呢?这人对自己还有大用啊!
自己就这么把他给揍了,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这才假惺惺,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来到了中年男人的房间,甚至还不惜说出“我养你”这种肉麻的话。
“不甘心?”中年男人终于有所反应,艰难地扭过头,眼神空洞地问道。
瞧瞧,瞧瞧自己把人家给伤的,连眼睛都没有神采了。
周冶心痛不已,假惺惺地说道:“我和那狗东西之间的恩怨倒也罢了,可那狗东西,居然废了你的经脉,这我就不能忍了。你是我的人,我动手打你那是家事,可外人,绝不能欺负你!”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甚至周冶都忍不住想为自己鼓掌了。
“呵呵……”中年男人不为所动,轻笑一声道,“难道周少真的敢将周老爷子的话,当做耳旁风?”
他的神情木讷,眼神也依旧空洞洞的,可周冶分明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讽刺的意思。
周冶心底有些不悦,麻批的,不过是本少的一条狗罢了,竟也敢讽刺本少?
可他毕竟是个务实的人,眼下还用得着中年男人,便强忍着不悦,继续说道:“老爷子在周家说一不二是假,可我周冶的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欺负的。”
呵呵……狗东西,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中年男人心底冷笑不已,面上却道:“既然周少这么看得起我,我要是再推脱的话,实在是给脸不要脸了,既如此,就请周少为我报仇吧!”
你他妈不是要帮老子报仇吗?行啊,那你就去吧!
中年男人答应得如此痛快,周冶反倒是有些为难了,说道:“可是你也知道,本少身边没什么高手,想对付那狗东西为你报仇的话,没几个高手可不行啊……”说着,他一脸期待地看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冷笑,原来是抱着这样的心思,难怪这狗东西会一反常态。
“周少,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尽管对周冶的心思心知肚明,可中年男人就像是没看出来一样,声音沉重地说道。
本少当然知道你他妈是个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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