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家的脸面,现在这样又哭又嚎,成何体统?”
周冶挤出两滴眼泪,然后继续喊道:“我是周家的少爷不假,但我更敬仰刘先生,在刘先生的面前失了礼仪又如何?”
李石溪的眼睛顿时就瞪得老大,卧槽尼玛,还是你不要脸啊!
他决定不在这方面跟周冶争长短,而是直接发难道:“周大少真是个演戏的高手啊,难道之前想出办法,支走温小姐的人不是你?”
刘远的神色也是一冷。
“难道在周家拖住齐管家,不让齐管家去救刘先生的人,也不是你?”李石溪趁热打铁地说道。
周冶的脸色就是一僵!
刘远笑着说道:“周大少,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刮目相看?
这绝逼不是什么好话!
周冶一咬牙,说道:“刘先生,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他这是污蔑,赤裸裸地污蔑!”
刘远神色一冷,这狗东西这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啊!
李石溪也胜券在握道:“哦?是吗?既然周少认为是污蔑的,那就请给刘先生一个合理的解释!”
麻批的,就是你自己干的事,你还能赖在别人头上不成?
一听这话,周冶居然非常神气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说道:“这是当然。”
刘远和李石溪均是一愣。
“那还请周少解释一二。”李石溪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面上,却是讥笑着说道,“我还真就不信,周大少能说出一朵花来。”
刘远就干脆多了,淡淡地说道:“解释不明白,今天就弄死你!”
狗东西,居然敢耽误老子睡觉!
周冶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但随即就说道:“刘先生有没有发现,那个魏无风现在并不在周家?”
“无风师弟不在这里?他去哪里了?”李石溪神色微微一变,冷冷地问道。
刘远却是没什么反应。
魏无风?
谁啊?
哦,那个被自己废掉经脉的人啊,他在不在周家,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周冶先是冷笑一声,然后看了眼刘远,恭恭敬敬地说道:“刘先生,我不否认,之前这狗东西所说的那些事情,我都干过!”
刘远的眉毛就一扬,行啊,这狗东西居然敢说实话了!
李石溪却皱着眉头,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这周冶虽然是一个草包大少,但也绝对不会在这时,无缘无故地提起魏无风。
“刘先生先别急着生气,我之所以这么干,就是想趁他们离开周家后,对魏无风下手。”周冶见刘远脸色不对,连忙解释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刘先生,你是不知道啊,那魏无风恨你恨得入骨啊,就连这几个狗东西,都是魏无风请来的,我岂能让如此心怀鬼胎之人,算计刘先生?所以,我把他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