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朝女子臀上厚厚的软肉上再无顾忌的抽去。
聂岚扭不过男人力气,便不再挣扎,认命了般放软了身子,伏在桌上,挺着屁股任凭栾二虐打。
疼得紧了,便踢动着赤裸得小脚,喊叫几声,每次挨打时便象待宰杀的羔羊,蜷缩着身体,一下一下得挨着。
不久索性又扭了头,紧咬着嘴唇。
眼看着男人挥舞着自己的绣鞋抽打着自己的屁股“啪啪”的脆响。
开始疼痛还忍得,十几下疼痛的积累就让这客栈管事的聂大小姐吃不消了。
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嘴里哭叫道:“栾二哥,轻点儿疼聂岚好疼啊!别打了聂岚受不了了”
栾云桥只觉得女子成熟的身体让自己浑身发热,一面欣赏着聂岚因痛苦收缩的臀缝中可爱的菊花,一面手上加大了力气。
栾二手上那过冬的绣鞋比不得夏日的薄履,鞋面上湖绸滚珠刺绣且不论,那鞋底早纳得紧密沉厚。
每一下打在聂岚圆翘肉感的大白屁股上,都让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颤动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传去。
聂岚又苦苦得挨了几十鞋底,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难忍,口里只好喃喃的讨饶:“啊!疼栾二哥岚儿的好主子,轻点打吧聂岚快痛死了”
直到聂岚痛苦得扭动把身子上的白绫都撑得嘎嘎直响,栾云桥才住了手,轻柔得在被打得红肿滚烫的女子臀肉上你捏揉着。
聂岚含着眼泪挨过了这一阵抽打,喘息着回过头,扭动着被白绫勒得凸翘的身子,心中凄苦惨然问道:“在您眼中,聂岚就是如此下贱么?”
栾云桥听了呵呵冷笑,调笑道:“你故意将王世敬支走,不是想寻个机会伺候爷?难道你不情愿么?”说着双手又毒蛇般的在女人身上游走。
聂岚不堪忍受的哼了一声,更令她难过的是心中倾慕的人如此对待自己,颤声道:“爷既然知道当日聂岚的心早就给了你。何苦还如此欺凌玩弄我?”
栾云桥见聂岚羞愤交加,呵呵冷笑,嘴上偏羞辱道:“爷就是喜欢玩弄折磨你的身子,你又待怎的?”
聂岚见栾二摸了上身,又摸下面,在那羞人所在不住的抠弄,口中恨恨道:“没想到栾二爷对聂岚如此无情。只可怜聂岚一片痴心”说着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后悔了吧?如今知道作爷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快活的事了?”聂岚渐渐被男人揉搓得浑身发软,体内燥热,也就不再多想,嘴上喘息着道:“早听何府上的人私下传,栾大管家喜淫爱虐,最喜凌辱妇人。
聂岚今儿算领教了,爷,你这嗜好殊为古怪,将来哪家女子作了聂岚嫂子,不是要受一辈子得苦?”栾云桥听聂岚还敢调笑,便伸手在聂岚滚圆的双乳上掐弄着,把个鲜红的乳头在指间捏得扁平。
直疼得聂岚全身扭动,香汗淋漓。
栾二在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同时,傲然道:“你个未通人事的小丫头安能明白个中乐趣,不知道多少女子母狗儿般趴在地上求爷凌虐,也还要看爷的心情。这你就算领教了?今儿叫你知道爷得厉害。”
讲话间,将聂岚翻转了身子,分开雪白的大腿,将那女子羞人秘处在灯下仔细观瞧。
却见聂岚那小撮阴毛下,两片花唇突显红润,羞涩般的并拢着,只是唇间隐隐透着水光。
阴户下面不远,一朵粉嫩菊花缩在被打得红红的股肉间,向四周绽放着丝丝菊纹。
栾二见她下阴生的可爱,便轻轻分了两片花唇将那小巧花蒂和红嫩屄孔显露出来。
腔道里面水灵灵,红艳艳,一道薄薄肉膜轻覆在其上,确是个销魂的去处。
聂岚还是处子,从未经过此种调弄。
双手又被捆绑,只得紧闭了桃花般的双眼,别着羞得红到脖颈的脸孔,再不敢看人一眼。
栾云桥见聂岚娇羞得不可方物,便在笔匣里取了一支新的软毛羊毫,在清水里润得软了,便在聂岚暴露出来的阴部各敏感褶皱处,轻轻扫弄。
那笔锋时而滑过菊花,时而轻蹭花唇,时而在大腿根嫩肉处横扫,时而在那肉珠上点拨按压
不多时便把个女子调弄得酸痒难当,娇颤不已。
渐渐得随着聂岚喘息的加速,那桃花洞深处也洇出水来。
栾二见聂岚正动情间,突然把手中笔杆在那娇嫩肿胀的肉珠花蒂上狠敲了一下。
女子那处娇弱敏感,手指碰触都嫌糙了,何堪此等敲打,直疼得聂岚惨叫一声,泪水脱眶而出,急并拢双腿,揉搓着哭道:“栾二哥,好主子,聂岚还是处子,实在受不得此等手段。”
栾云桥最喜见女子哭着哀求,正得趣间,哪里理她。
又强行蛮横的扳开聂岚大腿,用笔毛在那花阴处尽情撩扫。
聂岚知道撩到尽处便又要挨打,又是渴望又是害怕,闪又闪不得,躲又躲不掉。
而栾二戏女无数,如何不懂调弄,每每在女子痒不可当时,便用笔杆抽打,不是打在花唇上,就是敲在那肉珠上。
女人如此这般得被弄了几回,就再撑不下去,嘴里苦求道:“哎呦——!栾二哥,栾二爷,饶过聂岚吧。啊!聂岚晓得主子的手段了,今后定当小心服侍,只要饶过聂岚这遭,主子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啊——!求求爷了,可停了手吧。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