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岚痛苦得呻吟了几声,将那手帕在自己身下铺了,实在吃痛不过,便道:“求主子轻些儿个,岚儿就要疼死了。啊!疼主子你快活么只要聂岚的栾二哥就是岚儿马上死了也是情愿的喔”栾云桥也弄得兴起,骑在女人的屁股上奋力抽chā,再不去管聂岚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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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弄了多久,两个人才在云雨的疲倦中分开。
聂岚忍着下身开苞的疼痛,乖巧得给栾云桥整理好穿戴,就象伺候丈夫的小妻子。
温柔得道:“栾二哥放心,既然聂岚跟了爷,待世敬回来聂岚变同他解除婚约。不知主子在南阳滞留几日?明儿晚上可还来么?”说着,红上脸颊得低头细声问道。
栾云桥见聂岚如此女儿态,便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你这一身伤还不都是我弄得,就一点不记恨?明晚还要?”聂岚羞得臻首低垂,只看着自己脚下的绣鞋,娇声道:“凭爷耍去,不碍的。只是莫要在下重手岚儿那里当真受不得了”
栾云桥长叹一声,看着此女娇羞模样,冷静得说“你也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说罢,转身去了。
只留下满身疼痛的聂岚,艰难得靠在绣榻旁,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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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云桥出得聂岚绣房,向后进自己的卧房走去,绕过一块巨石,便见后院的小池旁一副软绵锦团,一名清纯少女正偏着双腿儿盘坐在上面,膝上一只托盘,一支白玉酒壶,一只韵瓷酒盅。
正借着漫天星光,赏月饮酒。
栾云桥走近观看,不是聂珑娇,又是何人。
这美貌的女孩子,裹着厚厚的裘皮斗篷,正仰着清减得容颜,看着晴朗得夜空,那表情自然无邪,纯贞清雅。
真真让人不敢逼视,只觉得便是凑得近些,也是一种亵渎。
“这大寒夜的,珑娇妹妹还在饮酒赏月,不怕着了寒气?”栾云桥因刚采摘了此姝姐姐,便对聂珑娇更是觉得亲近一层。
聂珑娇好似不认识他一样,慵懒得收回目光,淡淡的说:“栾二哥不也不曾入睡么?可愿坐过来,陪娇儿饮上两杯。”
栾云桥见她如此口气,便知道自己和聂岚的交欢定是被此女听了去了,当下有些尴尬,道:“我刚从你姐姐房里出来我们”话未说完,便被聂珑娇打断道:“栾二哥不要对我讲你跟姐姐在房里发生了什么,珑娇不想知道,更不想听。”
栾云桥无言得来到聂珑娇面前,避开她哀怨的眼神,伸手给女孩子和自己满倒了一杯。
酒入口中,便觉香醇可口,三十年的女儿红。
聂珑娇见栾云桥不看自己,自嘲的轻笑了下,便把栾二递来的酒一饮而尽,露出一段美丽白净的脖子。
“栾二哥,你知不知道,这八九年一别。珑娇好想你啊”美酒入玉人之口,聂珑娇脸上便浮起一抹微红,诚挚的口气让栾云桥有几分不安。
“娇儿,你还小。还不懂这世上的险恶与黑暗,如今朝局混乱,可不象这夜空般平静不惊。”
“栾二哥,你当年救我时,珑娇还是小女孩儿。如今士别多年,你怎么能还把珑娇看作是个小孩儿呢?”
说着聂珑娇象酒气上撞,烦闷得将身上斗篷甩脱在身下的蒲团上,露出一身姣好得线条。
那团花绿绸小袄下肿胀的胸乳,纤细的蛮腰,圆鼓隆起的小屁股连栾云桥都不得不承认,当年的小女孩儿,如今真的是长大了,出落成一朵亭亭玉立的待放花苞。
难得的是那份清纯,自然无瑕的神态,让人难起半分邪念。
栾云桥慢慢走过去,将那斗篷依旧给聂珑娇围拢了,款声道:“娇儿,这酒香醇,入腹虽热。却最怕外寒,真着了寒气,你栾二哥还是会心疼你的。”
聂珑娇乖顺得让栾二替她系了斗篷的带子,平静的道:“珑娇不管你和姐姐是什么关系,也不想问栾二哥怎么看待我们姐妹。我只要你好好陪娇儿游玩两天,就算作这么多年不曾来看娇儿的些许补偿,成吗?”
此女天真无邪的表情,就象在恳求多年未见得大哥,完成眷恋他的妹子一个小小的心愿。
一时让栾云桥如何能说得出拒绝的话来,只得无奈的道:“好吧,你栾二哥本就想在此地滞留两日,就抽时间陪陪我们长大了的小珑娇。夜深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聂珑娇见栾云桥答应了,破颜微笑,那笑容就象仙女儿般无邪可爱。
只见她挪了挪身子,却晃了晃,伸开纤细的双臂冲男人撒娇道:“娇儿酒沉了,身子无力。珑娇要姐夫抱着娇儿回房安息。”
那小模样,就象见了长辈撒娇要抱的小女孩儿。
栾云桥被她一声“姐夫”叫得脸上微热,无奈的苦笑一下,只得俯身将小女人拦腰抱起,只觉此女轻盈柔软,又一股处子的体香惹人心动。
聂珑娇在栾二怀中兀自撒娇般的娓蹭,紧紧搂着栾二的脖子,舒服的喘着酒气道:“姐夫的怀里好暖和,娇儿不要离开了喏”
栾云桥见此女作小儿胡闹模样,才知道这位聂家的二小姐,酒量其实并不象看上去那么的好。
直到把这可爱的小姑娘送上她的香气袭人的绣榻,看着她搂着暖炉沉沉睡去。
栾二才知道聂珑娇与姐姐聂岚的闺房就在隔壁,怨不得这小妮子半夜跑出去赏月饮酒。
几分惭愧间才轻轻得退出了她的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