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身紧身亮绸黑色宫装,盘着头却是大内宫中妇人的打扮。
手里还抓着一根油亮的皮鞭,浓艳得脸上挂着凶狠的怒气。
进得房来便娇喝道:“孽障——!你们再作什么?!不怕你父皇知道了,要了你的小命?”
垣环太子仿佛大吃一惊,忙推开了身下的朱洐,双膝跪倒紧爬几步到何金梅脚前,哭求道:“母后,饶过孩儿吧。我也只是一时糊涂,孩儿知错了,母后怎么责罚孩儿都行。万不能让父皇知道啊。”
何金梅双眉倒竖,喝骂着:“你这逆子,作出这种龌龊的事来,还不给本宫跪好了!”
垣环太子乖乖得趴伏在何三娘面前,何金梅再不说话,举起手中皮鞭就在太子赤裸得脊背上狠狠抽了下去。
一道红肿的鞭痕立即便浮了上来
“还有你!让你陪着太子读书,修身养性,你就是这么伴读的吗?还不过来跪下!”
那朱洐也面如土色,乖乖的趴伏在太子身旁,口称皇后娘娘饶命。
何金梅抬脚踩在垣环太子头上,手上皮鞭挥舞,一边怒骂着,一面在两个养尊处优的男人身上鞭打着
栾云桥看了片刻,就实在忍受不住反胃的感觉,几步走到庭院里寻棵树下,将胃里的东西通通吐了出来,耳边还回响着离开时太子亲吻着何三娘的脚,大声恳求着:“母后,求您重重得鞭打孩儿吧啊这是孩儿应受的惩罚啊”****
一夜无眠,当栾云桥从翻腾中醒来,抬头向窗外看去,天也就刚刚放亮。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飞雪,洋洋洒洒得扯絮般得飘落下来,映得窗外明亮异常。
栾云桥起身想起昨夜的种种,不仅苦笑一声。
早有丫鬟替他打来了洗漱的水,早饭不知何时也放在了桌上。
并告知他,三娘吩咐,如果栾二起身了,便去她房中有话说。
栾云桥只洗漱了,早饭却动都没动,生怕再见了什么恶心的事情,吃下去难免再吐出来。
披上了丫鬟替他准备得狐裘,栾云桥便来在何三娘的门前。
房门应手而开,里面一股暖流扑面而来。
进得内屋,室内几个火炉热腾腾得冒着水汽,将室内催得春天一般。
三娘何金梅只穿着一身小衣,一身成熟诱人的曲线玲珑凸翘得显露着,样子也是刚刚起身,懒就梳妆,残妆犹存,更显几分少妇风韵。
等栾二细看,何三娘金梅怀内腿上还趴着一个女人,正是小红鞋萧虹。
这萧虹不知何时被何三娘叫来陪寝,这会儿上身只着了件软丝得睡衣,赤裸着下身,雪白的屁股长长得腿就那么裸露着,人却也未梳妆,小猫似的蜷缩在何三娘怀里,美丽娇艳的小脸乖顺的在何金梅肥厚胸脯上蹭个不停。
何金梅一手伸在萧虹怀里弄乳,一手抚摸着此女白嫩的隆臀,见栾云桥进来,便道:“栾二哥好本事,哪儿寻得这绝世尤物,莫说男人,就连我见了都爱怜得了不得。
舍不得离开她半步呢。”
萧虹见栾云桥进来,便羞得将脸埋在何金梅怀里不肯相见。
何三娘见了,抬手就在萧虹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还害什么羞,我就不信,他没尝过你的滋味。
说,栾二哥有没有要了你身子?”
萧虹羞涩得点了点头,却还是撒娇般的不肯与栾云桥相见,那娇羞模样,真是千娇百媚,惹人怜爱。
栾二也几分无奈,便问何金梅道:“你看她送进宫去,可成?”
“你栾大管家调教出来的人当然没问题,再加上我们在宫中的势力,如今宫里传言,那当今皇上恐怕也好这套呢。”
“哦?那倒是巧得狠了,此女恐怕还真有些受虐潜质,你三娘调教手段,自然不用我多说了。只是她这身份”
“身份怎么了?只说是何府大爷的远房侄女便是了,改个名姓,还当真会有人去查不成?”
萧虹听二人讨论要把她送进宫去,就象在讨论一件器物一样,心中凄苦,不仅流下泪来。
何金梅见了,不由笑道:“哎呦!你还不乐意了?把你送进宫去,凭你的媚术,说不定能受当今圣上宠爱。那样,你就摇身一变成为娘娘了。就是我们所有人的主子,到时候就是让我趴在你怀里挨打,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是么?我的“娘娘”?”
“奴婢不敢。”
“咯咯你可别说什么不敢,翻身显贵,反欺本主得我见得多了。到时候妾身只求主子抡鞭子的时候,下手轻点。哈哈”何三娘见栾二也满面调笑,便对怀里萧虹道:“跟你主子说,我正在作什么呢?”
萧虹红了脸,舒服得扭了下完美的身段儿,娇羞得说:“三娘正在拧奴儿的奶头”
那娇声细语,象春雨浇在旱地里一样让人舒坦。
说得栾云桥心中一阵骚动,一股热流从胯下涌起,耳边听何金梅说道:“我可真服了你了。明明说着这么下贱淫荡的事,却还能摆出如此优雅得身段勾引男人。难道你天生下来就是为了诱惑男人的么?”
“是的,可惜奴儿还是诱惑不了栾大管家,他他对奴家下手可狠着呢”萧虹幽怨的回答道。
“你诱惑不了他,所以就爱上他了是么?不过你这话只在我这里说说,今后要随便吐露半句,怕你的小命就悬了,知道么?”
“奴婢遵命。”
“好了,三娘你一大早把我召来,不是为了看你两人春宫的吧?”栾云桥听到她二人扯到了自己,便板起脸正色问道。
“当然不是,昨儿你也听了。黄之焕等几家人最近正在上下打点通融官司。大哥又不便与她们相见,既然太子和左老爷子都亲点了你,这便是你的差使。怎么处理自然也由得你,我嘛,负责配合你便宜行事。”
栾云桥听得一皱眉,自己刚进京城,麻烦就自然的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