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那晚没看真,此时才看清她样子,约二十五六岁,发如乌丝瀑布至肩用黄带绑好,眼大有神又黑白分明水汪汪,眉毛如叶,眼睫毛长长的,鼻子高挺,口唇薄湿欲滴,肤色是白玉色但泛淡淡粉红,丁天明真不敢相信眼前这美女便是杀父仇人,又身怀绝世武功,心想:“娘,帖木儿,双儿都没她美,不是弄错了吧。”
龙应儿看他的呆样,早习惯了,嘿道:“怎丁少侠这女真附马做闷啦。”
丁天明醒了醒,叫道:“姓龙的,要杀便杀,我丁天明不吭一声,只可惜我不能报父仇,有点死得不忿。”
龙应儿大笑道:“哟,咱们丁少侠火气可不小啊,我让你练多一百年,你也杀不了我。”又媚声:“可是啊,我偏不杀你,还好好地养住你,带你回江南。”又是大笑接道:“何况,你爹也不是我杀的。”
丁天明一愣:“哦!不是你?”
龙应儿道:“骗你干吗?,你只不过是我手上一只蚂蚁,你看看我,长得美吗?”
丁天明心想:“她真没有必要骗我,如说她不美,那是捂了良心,可能更激她怒起便不说了。”便答:“美,古语云:苏杭多美女,可是我在杭州二十年,到现在共二十一年便没见过能比得想龙教主的美女。”心想:“这句可是真话。”
龙应儿笑道:“那你再看看我身子美吗?”说完便解下斗蓬,原来身上是一丝不挂,丁天明一看,全身白如羊脂玉带淡淡红,没有多一分脂肪,吹弹欲破,奶子大得恰好而挺拔,奶头是粉红色,小腹下牝毛整齐,两片玉唇仍是粉玉色紧闭,大小腿如鲜藕去皮,龙应儿再转一圈,那肉肾是圆大但上挺结实,她再抬起右腿现出玉洞,更是粉红如处子,形如出水鲜花蕊。
丁天明叹为观止,道:“美得不能再美了。”
龙应儿穿回斗蓬嘿了一声,大叫:“那为何你老子丁一弁便是不要我。”
丁天明吃了一惊道:“家父和你你。”
龙应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那年我才十七岁,一个人贪玩便到杭州逛逛,在西湖边酒楼中便遇上你老子,那时他可才二十四岁。”
丁天明道:“不对啊,我爹要是未死已四十五啦,他是在二十五六生我的。”
龙应儿道:“你想我有多大?”
丁天明道:“最多二十六。”龙应儿大笑,笑声中颇有喜色道:“你姑奶奶今年已三十八,是我。”长春功“练得不错,人人都以为我二十五。”
丁天明更是惊讶,龙应儿接道:“你老子爱喝酒又好交友,见到女扮男装的我一个人便上前请我喝酒,也是前世冤孽啊。”
丁天明心想:“又是女扮男装,我和帖木儿便是这样认识。”龙应儿接着说:“我们喝酒谈天,他的笑容,爽朗便吸引了我,我们无所不谈,他对天下事见解更是令我折服,我们还吟诗作对,好不开心。”
丁天明见龙应儿此时已神驰万里,像又和爹爹坐了在西湖边一般,心中便少了分敌意。
龙应儿再道:“他又约我第二天游湖,我芳心已许了他,第二天便换回女妆,他见了我便不住赞我漂亮,我们共游西湖,赏花饮酒,他更为我写了首诗江南。”
丁天明见她已是泪汪汪,心中不忍道:“龙教主,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龙应儿也不知是答他还是自言自语道:“丁郎丁郎,在我心中便如昨天一般,我们还同游黄山,苏州,那可是神仙般的日子,我想便把身子许与他,可是他说要先国后家,他正和郁星昆联络门人反元,丁郎啊丁郎为何你又娶了江小月这小浪蹄子。”便已是嚎啕大哭。
丁天明听她侮辱母亲便想反驳,但看见她的样子,便改口说:“那你也可嫁爹爹做二夫人啊?”
龙应儿又哈哈大笑:“我龙应儿只有我玩厌的东西赏人,那会求人,那会与人分享心头爱,丁郎大婚后,我心已死,便苦练神功,到六年多前,听到他出关来了,便想与他一聚。”
接着又唉了口气道:“我在咸平见到他,他也高兴,我俩便喝酒聚旧,我软语哀求他不要回江南,就在辽东快快活活过日子,他怎也不答应,我便下了药在他酒里,只是想和他睡一晚,可是我用尽心思,丁郎便是铁了心,那玉茎怎也不硬,我一气跑了出去,师兄气不过,便把他杀了,我回来时他已成了人干。”
丁天明抽一口气道:“是屠英伟,那玉扣也不是你要抢的?”
龙应儿呸了一声:“我要那劳么子玉扣干吗?我只要丁郎,那玉扣的事我也是近两年才知。”
忽然,她大喝:“把这小子脱光,弄硬了给我看。”
六仙女上前捉手捉脚,脱了精光,再手口并用,丁天明玉茎便挺直了,龙应儿走近看玉茎,大笑:“丁郎,你不硬可是你儿子可硬得很我叫他父债子偿。”
“来,把他洗乾净,今天我们姐妹行酒令。”众女大乐,两女便架了丁天明到一房,投入大桶,把丁天明上下洗擦乾净又抬回大听只见大厅上在毛毯子上已开了一席,有四婢在侍候,龙应儿和六仙女坐好,把赤条条的丁天明坐在龙应儿侧,龙应儿倒了碗酒,柔声叫道:“丁郎,喝吧”
丁天明心想:“要折磨老子了,那变喝好吃好,留下小命去见帖木儿,双儿。”心一横,生存意志大增,便接了碗,叫:“敬各位姐姐。”一饮而尽,伸手再斟,众女都是一愣。
丁天明放开心情,喝酒吃肉,倒和众女干起上来,龙应儿心道:“倒真像丁郎。”叫到:“生火。”婢女生起两盘火,屋内和暖如初夏,众女便脱衣解裙,一时间是一室肉香,丁天明心道:“死也好,不死也好,今天能和七美女共饮也是乐事。”
七女加上他已是一丝不挂,龙应儿拿了酒壶,叫:“丁郎,尝蜜壶酒了。”便打开双腿,倒酒入牝内,丁天明便跪下,伸舌舔了个乾净,龙应儿把酒壶递给孙思文,她也是倒酒入牝内,丁天明也是伸舌舔了个乾净,孙思文递出,又如是七女每人饮三次,众女都心下大乐。
钟若柔说:“教主,该行酒令了吧?”龙应儿应到:“对,行酒令。”
方琦琦,孙思文便去取来一块木板,木板四角有铁扣,平放在地,再铺上羊毛毯子,然后捉了丁天明,压他躺在木板上,手脚用铁扣扣紧,丁天明便成了“大。”字型躺下,四肢不能动弹,他口便叫:“你们要弄便弄,何必要扣起我。”
龙应儿走近,用脚压实他玉茎揉搓,笑说:“是我们弄你,不是你弄我们。”
众女都是大笑,龙应儿接道:“你们六人来吧,我可先好好看看丁郎被弄的样子。”
六女都是大乐,便掷起骰子来,龙应儿笑咪咪地靠在贵妃椅上看“叮叮铛铛。”一通后,周敏掷了个三点,便是输了,风婉清是嬴了,她便笑咪咪地走上丁天明身子,坐下把玉茎便捉了入牝户,玉茎一滑入,她便:“嘿呵。”一声,众女又是羨慕又是紧张,风婉清双手按板,屁股上下动摆动“啪啪。”地抽送。
丁天明已失内力,便用力忍,guī头是被夹得发酥,心上:“小小年纪已如此利害,那姓龙的更不用说。”风婉清抽送了二百下,口中“哦”了一声,到是先泄了,她还是不想起来,其余各女不肯,便拖起她又再掷骰子。
周敏又是最后一个掷,方琦琦已掷出九点,她要胜便虽掷出“对宝。”一掷出四粒五余下两粒是“一”成了“地”便是嬴了,她笑说:“好手气,风妹子弄了这小子一半,老娘可是有阳精下酒了。”便走到木板上,分开腿,背向丁天明蹲下去,手一拔玉茎便是整根“揍吱。”没入牝中。
她可比风婉清肥多了,屁股大了一半有多,用力上下蹲动,可打得啪啪响,口中大叫:“呵爽,呵爽。”
丁天明只被她夹得上天,口中“呵呵。”周敏越动越快,丁天明看见她菊穴在张合,牝内抽搐“啊”的便喷了阳精,那周敏大屁股用力磨,吸尽每一滴。
龙应儿看了哈哈大笑,周敏站起,众女一望玉茎半软,龙应儿便叫:“用回阳蜜液。”钟若柔便拿了一小瓶子,倒了些水在丁天明玉茎上,用手涂匀,丁天明登时觉得guī头象火烧,玉茎发涨欲爆。
“回阳蜜液。”是用附子,花椒加西或奇草及天竺香粉制成,是龙应儿在丁一弁死后,她不忿他不挺玉茎而研制的独门方子,一涂上玉茎,便是太监也会硬起众女又是掷骰子,赢了便上丁天明那玉茎取乐,输了便喝酒,两个时晨下来丁天明已被夹出阳精五次。
龙应儿这时便说:“那该我啦。”众女都停手,她走上去坐了在丁天明身上,捉了玉茎入牝户,丁天明心一凉,心道:“世间有真如此肉洞。”但觉龙应儿牝内火热,多弯曲又如处子般紧窄,火热之下更是湿滑但又如泥潭般吸吮,更奇是上下左右有四方吸力,深处如水蛭般将guī头吸实,便是不动已变化万千。
丁天明再看她眼睛,有无限柔媚之情,摄人心魄,丁天明便喷出阳精,龙应儿感到热烫,哈哈大笑道:“丁郎啊丁郎,江小月那娘蹄子可没老娘这迷人洞吧,哈哈。”忽然“啪啪。”打了丁天明两耳光,淒叫:“为什么你走是不要,不要。”
丁天明见她神情疯癫,便不敢再刺激她,龙应儿回起,钟若柔便上前涂“回阳蜜液。”丁天明玉茎一硬她又坐上,这次好了些,她摇了十多下,丁天明才喷出阳精,第三次也有二三十下。
她站起指了指四婢女道:“他妈的什么。逍遥十二鞭,赏你们好好调教,所有‘别院’的人,上至老娘,下至扫地的吴婶,都可以弄他,不过可别弄死了,每天让他吃上好的鹿鞭,喝鹿血,不调教到弄得老娘大泄那十次八次,誓不甘休。”
众女大喜道:“谢教主赏赐。”四婢便是脱衣上马。
龙应儿再到:“玩完洗乾净,送入我房侍寝,以后变叫他‘丁奴’。”众女应了,四婢轮流上马,六仙女也未弄够,又把丁天明弄泄三次,丁天明自我安慰:“皇上老子有三千嫔妃,老子可一日插十一牝,还是老子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