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红了耳根,烫了嘴角。
拎着鸡汤从外面直接进来的祁雅兰,看到病床上打的火热的两个人。
啪叽一声。
手里的保温桶滚落在地上。
愤怒从脚底直冲头顶。
听到声音,程橙立即推开了祁彦,转过头往门口一看。
“你个死丫头,我儿子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在这儿医院还做得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
一边吼,一边骂,冲上来,一把揪住了程橙的短发。
“啊……伯母……疼。”程橙抓住祁雅兰的手,一路跟着她往外走。
“你还知道疼,我今天非得把你这狐狸精的头皮扯下来不可。”
“妈,妈,你快停手。”祁彦把手上的点滴针头一拔,翻身跳下床,用左手扯开发狂的祁雅兰。
“停手?那是不可能的,你才刚醒,她就变着法子勾你,我要是不来,是不是要在这医院的病床上干出点更加没羞没臊的事了?”祁雅兰气的怒火冲冠,保养的极好的脸上扭曲的狰狞可怖。
当着祁彦的面,程橙不想他难堪,所以没跟祁雅兰顶嘴也没发脾气。
按照她曾经的暴脾气,恐怕她会立即把祁雅兰推开,甚至推到地上。
她是没教养,可她只尊重需要被她尊重的人。
“妈,她是我未婚妻,我跟她接个吻怎么了?”
“接个吻至于在趴在你身上,衣衫不整吗?把我们祁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至少吻的是我的女人,亲的是我的女人,没玩别的女人吧?妈,快放手。”祁彦一只手抓住了祁雅兰的手腕,试图将她的手从程橙的头上扯开。
这扯头皮的事很疼的。
“滚开,今天谁也别拦着我好好管教管教这丫头,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家教。”
祁雅兰像是一只发了疯的母狗,失去了理智,失去了贵妇人该有的风范仪表。
用力甩开祁彦。
“啊……”
祁雅兰的手肘重重的蹭了祁彦那只受了伤的右手上。
本就该好好,否则随时都有可能被废掉的右手,经过这么用力一撞,白色的纱布,猛然的涌出鲜血。
“儿子,儿子,你没事吧。”
看到祁彦的手出血了,祁雅兰才慌了,松开程橙的头发,拼命踱过去捧住祁彦的手,“这可怎么办啊,伤势会不会加重啊,你快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叫医生。”
“嘶——”祁彦咬着唇坐回床上。
程橙已经跑出了病房,去喊医生了。
没过多久,程橙带着医生闯入病房。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摇头叹了口气,“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右手本就脆弱无比了。这一撞,看来伤势又得恶化,得马上转院去美国。我们没办法了。”
“什么……”祁雅兰一听,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伯母,你没事吧。”程橙虽讨厌这个祁雅兰,可她毕竟是祁彦的母亲。
冲过去把她扶了起来,却被她狠狠的推开。
“死开,倒霉鬼,扫把星,都是你害的。”
“我……”
她什么都没做,就被扣上这么多臭帽子,她咬着唇,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该往哪里撒。
“妈,你别闹了。刚刚是我主动要亲她的,不关她的事,你以后别再为难她!”祁彦见程橙受了委屈,心头不由的冒火,“这次我要带上程橙去美国治疗,这段时间,你就在国内好好待着,也好好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