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受的激励继续深入,灵活的舌头探进了敏感的洞穴,执着的翻搅,像是要把所有的皱褶都通通舔平似的来来回回,引起强烈的收缩产生异样的排泄感。但是之前的灌肠把什么都排出去了,只剩下酥软的肠壁在诉说它的空虚。
他满意的见到我的菊门在轻轻的收放,用戏谑的声音问我:“你的屁屁怎么不太舒服的样子啊?像是金鱼一样的吐着泡泡呢?”
听见他在耳边的软语,一下子连膝盖都软了下来,要不是那缸臭醺醺的脏水在那里,我可能整个人都塌下去了。
“给、给我”我顾不上廉耻,身子都被他玩弄的不成样子了,只好开口求他。
“给你什么?”
“给我、你、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啊”他笑了笑,忽然就挺起食指和中指一下就插进我的菊门,痛得我打了个冷战。虽说他的指甲不长,但是凭借着冲进去的力量还是给我的肠壁带来巨大的伤害。
“不,不是、手指”
“手指不是我的东西嘛?你又没有说明白。”他的声音居然还带有责备的语调。
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作了个“v”字,还过不够瘾似的模仿剪刀在那里“喀嚓咔嚓”的乱剪。我被他在体内翻搅的手指弄得恶心的要命,一点跟他抗议的余力都没有了。
“恩,看来你的屁屁的容量还是挺大的嘛,”他手指越伸越进“你下面的小嘴还不停的要哦!”我紧紧的咬住下唇,不去反驳这种无赖之人,因为单单要忍住那撕裂的痛苦就已经用尽我全身的力气。
“不如”我从不锈钢水龙头的反光中,再次见到他那弯着嘴的笑容“再加一些我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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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一落,马上就将他的无名指加了进来。
“啊嗯!”他两只手指的话,只能再平面的方向上展开,而三只手指的话,就可以在空间的层次展开了。
但是我的屁屁那有那么大的空间让他放纵呢,他稍微撑开手指就遇到了强力的阻力了。
“嗯,很紧啊,刚刚明明很宽的啊!”听到这种令人憎恶的疑问语调,让痛得死去活来的我牢牢的抓住水龙头,害怕不小心就一头倒在那臭水中了。
“难道是错觉?”他自问自答“再加一点看看吧。”
他就像贪心的小孩,三根手指已经不能伸展了,却还要硬塞第四根手指。当然,结果是由我来接受的,他只管高兴就是了,那管我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
“哎呀,真的能进去啊。”但是怎么听也觉得他是在讽刺而不是惊讶。
他开始将手指向前推进,四只手指如果合起来的指尖部分不算大,但是再往下的话,那直径可是以倍数递增的。
“你、你不要乱来啊”我咬得嘴唇都发白了,努力放松括约肌来适应他的突发奇想,可是并不经常接受别人的地方实在没有办法容纳他的四根手指,仿佛只剩下神经系统在那里感受着他手指带给我的痛楚。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还没有说完,我就感到一个圆锥似的物体在刺激我的菊门,原来是他的拇指。
“啊!”我知道求他也是没有用的,只是如果不求他,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紧紧拧着水龙头的手指早就全无血色,都看得到骨头的模样了。一不小心,我拧开了水龙头,冷冷的水从头淋下,哗哗的冲去我的眼泪。
他丝毫没有理会我,甚至抓住我的要害,迫使我的臀部向前翘起方便他的入侵。
“快了,就快行了。”他很兴奋“还差一点点。”
使劲向前钻的手指将我的菊门撑至最大,把他手掌整个收了进去。代价就是鲜血。
“呀,流血了。”他似乎有一点点的在意“我已经很小心的了。”
我如果不是靠在琉璃台上的话,一定站都站不住,而他整个手,是整个右手都在我的体内。
他尝试动了一动手指,我的肌肉马上就通过神经细胞一光速传达到我的大脑里面,我的脑袋里什么也没有了,只能感觉到他的手的任何一丝轻微的动作。
“你的里面很热、很紧啊!”“唔——”我已经麻木了,隐隐约约的知道一些不知是之前留在肚子里的水还是血液的东西排了出来。他用手指在翻搅,弄出“啧啧”的声音。
他不住的在改变手的形状和位置,把我大肠的神经弄得无比的敏感--除了痛楚外,还有那一点点的奇异。我打死也不会承认那是快感的!
也许是知道了我的颤抖,他像是在调戏的说:“嘿,舒服嘛?恩恩?”“你的屁屁已经将我包的紧紧的了——”他见我不说话继续说着:“还有,你的小弟弟是那么有精神。”
我惊讶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早就勃起,身体比思想更早的出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