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上。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他没有好脸色:“也许该为你探探热了,据说从肛门测是最准的喔!”
“我可是病人啊”----
“我可是病人啊”“病人更好好好的听话!”他笑容里的绝对不是好意,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探热针,不是普通的那种,而是我以前拿来玩医生游戏的那一支——足足有40公分长!
“那、那个只是玩具没有什么用的”
“不会啊,挺准的也。”他举起细细的长条:“反正你还能强暴我,估计病也好了不少的吧!”
“”又挖了了大洞将自己埋了进去,早知就不说了。
“乖乖哦,温度计里的是水银,不小心弄破了就危险咯——”他的声音温柔的就像在哄小孩,我只听得鸡皮疙瘩往下掉。
他是那么地有力,我逃也逃不掉,硬是被他扒了裤子。
“唔唔——”清凉而细长的温度计进入了我的小穴,我半爬着的被他抱在胸前,强壮的右手穿过我的腋下,紧紧的禁锢着,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
这回我真的不敢乱动,水银打翻了真的不是开玩笑的,还要是翻在我体内的时候,不用他将我抖出来,全世界都知道我变态了,这下可全完了。
他左手捏着温度计的尾端,一边微微画着圆的摇,一边不着痕迹的深入。虽然说这根东西细细的并没有对伤口带来多少扩张的伤害,可进入的深度却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拟的。
“不要了,”我感到肠子快被刺穿了:“再下去肠子也会破的!”
“嗯,是吗?”他停下直刺,转个方向探讨深入的渠道。
我想自己的肠子现在一定就像街上卖的那些一串串浸泡在热汤里的大肠,紧缩的,被温度计串起来了。
“嗯嗯——啊慢”止不住的呻吟从趴在他身上的我嘴里吐出,感受到他呼吸的热度,我发抖的手环着他的腰用力的抱着。
异样的探热持续了十分钟,他倒是很准时的放开了我,抽出纸巾将粘呼呼的温度计擦擦,看个仔细。
“唉,你还是躺躺吧。”他的话语里充满失望:“你的温度还很高。”
“多少啊?”我顺从地躺下,枕在软绵绵的枕头上,任由他帮我将被子拉好整个人像是埋在了暖暖的被窝中。
“39。2。”他整理一下我的物品。
谁叫你要插在我那里啊?那里本来是受伤的位子,又有点发炎,想不高温都不行啦。我发晕的头脑还是判断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只见他动作越来越奇怪,最后用手指指一下自己:“我去解决一下。”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下去,眼睛都快要突出来了:“妈呀,你还是人啊!”高高隆起的裤裆,不是瞎子都知道他要解决什么了。
“我才想就这样将你强暴了!”他愤愤的说着之前我说过的话。
我脸刷的又红了,庆兴着自己正在病中,可不敢再有什么撩拨他的话,不然再过三小时后的早报上就会多了一个头条“今日聚焦:某公司经理竟因为纵欲过度死于家中大床”
把被子盖住脑袋,但是厕所里的水声还是响亮的传进我的耳朵,不知是幻想还是什么的,我竟似乎听见他的叹息,若隐若现的散播开来。
好不容易等到厕所门“啪”的打开,我连忙合上眼睛装作已经睡着了。香香的沐浴露的味道一路的逼近,然后床的边上轻轻的凹了下去,他调小了灯光,半倚在床头,探一下我的额头。
还是轻轻的叹气,他顺着我脸往下面划着,停留在唇间摩挲。热热的呼吸接近我的耳朵,我的心脏紧张的快要跳出来,故一锃了个身子往边上靠去。
对于突然离开的我,他没有再采取任何动作,轻柔的上了床,在身后抱住我睡下了。他也许因为前半夜看护我累了,不一会儿就传出安稳的呼吸声。
他的怀抱里有着迷人的清香味,那是混合了沐浴露的男性体味,还有那暖暖的双手,像是暖炉一般持续的给我温度。这一下,轮到我睡不着了,大概还是因为已经睡得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