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现在能不能哭?”我仰着脸,听着他霸道的宣言,说出心里面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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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青了:“为什么要哭?”
“见到你还能高兴?”
他的脸青了再青:“既然见了我这么伤心,那这粥还是倒了算了。”
“啊啊啊啊啊——”我死命抱住他,后悔着为什么要当着这锅粥说这种话:“不、不、怎么会呢!我只是开个玩笑、玩笑——”
他斜着眼瞟了一下我:“唉,我看不出你的真心,还是倒了吧。”
我再次为了食物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你看看我这双充满诚意的眼睛,它们在诉说着我是多么热爱你(煮的粥)!”
沉默的他向下盯着我,我只好全力将眼神的杀伤力提至最大,决心电死他。
十分钟后
不知是我作战计划成功了,还是什么的,他最后放下了粥,让我饱餐了一顿。
再度沉默的他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将他的那一份也扫尽后,半惊叹、半生气的说着:“你吃这么多,不怕上厕所啊?”
“啊!”我这才想起来要尽量少吃,以推延上厕所的时间来那里的康复时间。
我又在后悔了,不知为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后悔的事情特别的多。
也许从头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该见到他,不该拐带他,不该对他掉以轻心,不该让他奸计得逞,不该惟命是从,更不该让他进入公司,不该吃他的粥,不该心软于他的温柔,不该小看他的“精力”不该
可是,谁让我就是“看”中了他啊,对于帅哥我可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唉,反正已经是错误了,那只好让它在错下去吧!
看来公司是不能呆了,找个地方跳槽吧;家里面的钱钱财财的也得快点搬去银行,多了一个喜欢乱翻别人东西的人住在这还是小心为妙;还有得找回我的那卷录像带,他既然无家可归,东西都应该在我家里才对;还有这样被他“强”下去,我的小命休已,还是去买点润滑剂比较好我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不小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三天,说长不长,眨一下眼有到了黑色星期一;说短也不短,在床上躺了五分之四的时间,让我年轻的身体快速的恢复到一定程度,虽然这得归功于他的营养煮食,养好了我的胃。
当然食欲的增加对我脆弱的大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所以我有时候会怀疑他煮那么好吃的食物给我的时候,是不是心里也想听听我在厕所里痛苦闷哼的声音。
还有就是,这三天,他除了时不时强吻我以外没有再有任何形式的性侵犯,连抚摸也没有!
这当然不是饥渴到渴望他的幸临,相反我自己一点要做的感觉都没有。只是他在星期五的时候也没有发泄,连续三天的禁欲不太符合他之前强硬派的个性。
“上班了!”他换了我的衣服,是有点小,看来未免他将我所有衣服都撑大,还是有必要买新的给他。他转身收拾好所有文件,背向我的身体因为衣服窄了更显得紧绷迷人。我下意识的咂咂嘴,幸好没有口水掉下来。
无可救药啊!
看着他大步流星,也不想想我压根走不快,我只好一路小步跑的跟上。怎么主客对调了
“上车,我开。”
想起他那飙车速度,我大汗淋漓:“客气了,还是我自己来开吧——”我不想心脏病发。
他凭借那高我不过是5cm的高度再度的藐视我:“你坐的稳吗?”然后一掌打在我屁股上,借机柔柔捏捏。
我步下踉跄了一下,被他挤压的洞口传来阵阵抗议,我的脸都白了:“可、可”
他的说法马上的被验证,得意的嘴角向上弯着:“上车,我宁可迟到也不愿不到。”
我心里n度叹气,打开后面的车门,打算坐在后座。
“喂,你在搞什么飞机?坐到前面来!”
为自己的小命默哀了几秒钟,我忍痛的坐上副驾位子。据说一般驾驶者在遇到事故而来不及停车的情况下,都会将车向左转,也就是说,副驾位子是最危险的地方。
祈求他千万不要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