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在期待这句话,可现在听到了,却又不如之前想的那么激动。
“为什么啊?”没有多想,嘴里就蹦出这句话。
他张大了嘴巴不知要回答一些什么,喃喃的说:“为什么?为什么啊”虽然自己实在问得有点奇怪,但是他也不必想这么久吧!
“没有就算了!我睡了!”我扭过头,不再想为他消耗那些宝贵的睡眠时间。拜托!你牵着新娘的手的时候都得说一句“我愿意”啦!难道我就这么简简单单就乖乖的听你的话!虽说你学位高,可是你也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住我的,吃我的,还上我的床!要我跟你一起!哼哼,连一句“我爱你”都不说!没门!我赌气!用被单裹住自己的脑袋,完全不顾他是如何扯我的被子,叫我别睡。
可是
“笨蛋!stupid!‘巴嘎亚鲁’(请当是日语)!”我抓狂了,在不知他摇晃了我多久以后终于发出泄气的叹息然后在五分钟内睡的象一只死猪后,我气的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你这只死猪!空有iq高!他妈的神经比你妈的那根玩艺儿更粗!”我直接坐在他的身上,揪住他的头发,他没有穿衣服,身子又光滑,我没有办法之下才揪住他的头发的。
“哎呀呀呀——小、小力点——很痛的也!”他可能都被我压得要吐血了。
“你搞我的时候不痛嘛!”我粗鲁的将他拉至面前十公分处:“你给我听好了!蠢的要死的死猪!”
我恶狠狠的盯向他,一脸子呆相的他生硬的点点头。
我吞下几口口水:“算你捡便宜了!我、我就做一次亏本生意,把自己贱卖给你了!反正”
我说不出话了,泪水朦胧了我的双眼,本来抓住他的手也放了下来。
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了我,是他。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哭就是了。”
我忍住放声大哭的冲动抬头看他一眼
一个明晃晃的奸笑,里面包含着的的意味完全可以解释为“得逞”二字。
我的哭声渐渐停止了:“你去死!”
“不要啦——你都答应了,我们以后就要在一起的咯——”
“去死去死去死!”
“其实啊,刚才我一直忍耐着,嘿嘿。”他脸皮厚的简直就跟猪皮一样:“你刚刚说的那些什么他妈、我妈的,‘她’们那里有那玩艺哦——语法错误啦——”
我吐血!
“还有哦,你怎么可以说是贱卖自己的呢?应该是我贱卖自己才对。想想看,明明我手上的那卷录像带价值可是高达400万的哦——这下都没了——”
我抽搐!
“最后就是——你这样坐在我的身上——让我那根跟神经差不多粗的东西——勃起了哦——”
相信一个又吐血又抽筋的人脸色应该好不到那里去,于是我心里大叫一声“上了贼船”就直直的晕倒过去了。
第二天是阳光明媚,不知是什么钟点了,身后热乎乎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想起了昨晚的对话,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
不过好歹在一起了。
“宝贝儿,在想什么?”他就在我耳边说着话,弄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吻住他,反正星期六日,成人之间的“一起”也没有说多话的必要。
一起,一起。
结束了之前那些不知是什么关系的关系,我俩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腻在一起了,上班、下班;工作、吃饭。也一振我的雄风,伟大的小弟弟没有再给我闹别扭,该起来的时候也听听话话的。
只是,我一直都没有听他说过一言半句的情话
他到底爱不爱我?
我从来没有想现在那么体会这句歌词的苦涩。
总之,一切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觉得这是不是假相。而我们搭档的工作成绩可以用完美来形容,陈总那一边的当然没有问题;后来在电梯里跟他一起见到了贾德。大公子还很高兴的褒赏一番,看了年末的加薪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了。
一成不变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的,现在的我已经恢复了之前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生活了──上班、下班、吃饭,睡觉。除了偶尔找个人暖床这一点以外,一切都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现在已经有固定的人为我暖床了。
不知是自己的适应力良好,还是他的配合能力超强,或是说我们本来就天生一对,相处的日子一天又一天的,竟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感觉。
当然“性”福不包括在内。
为什么只是凭借高我那么一点点就非得让我给他上!还说“反正你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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