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们晋南有个风俗,姑娘出嫁,新婚之夜,必须在身下垫一块白布,第二天看夫妻行房,有无血迹。以此,检验媳妇是否贞洁。若有血迹,证明她当姑娘时,为人正派,守身如玉。这样,在婆家,堂堂正正,人人敬重,否则,你在婆家,永远是把柄,一辈子别想抬头。
古往今来,贞节如命,从古到今,代代如此。
一九七〇年,县上在七一水库组建农建兵团文工团,梁欣她姑,十七岁的梁嫣红应招入伍,因她天生丽质,聪明漂亮,能歌善舞,音甜人俊。每次演出,大幕拉开,嫣红登台。一曲“北京的金山上”
与豫剧朝阳沟“山也留来水也留”字正腔圆,比专业演员还有水平。
谁料,她丰满的身材,惊人的美貌,馋坏了兵团指挥部的某些淫棍色狼。尽管她洁身自好,外柔内刚,处处设防,步步小心。可仍难逃厄运。那是县兵团文工团抽人参加省文艺调演的前天晚上,靠造反起家的兵团政委,县委付书记李志良,把梁嫣红单独叫到办公室,面授到省城演出的有关事宜。
临末,李政委利用职权,要妮子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开始,梁嫣红不同意,但经不住李志良哄骗,恐吓,利诱的三管齐下,无可奈何的坐在年近五十的李志良怀里,先让其吃奶亲嘴,扣阴摸臀,后扒光衣服,那晚,在兵团指挥部的长沙发上,在妮子的哭闹求饶的叫喊声中,亲眼看着李志良把他那毛绒绒,黑乎乎的肉棒子面对面的插进自己的身子,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
尔后,梁嫣红调到了兵团指挥部办公室,成了那些衣冠禽兽的性玩具。这伙畜牲,每次日她都带面具,每晚都有人操她,最多的时候,一晚上同时来三四个。
更使人气愤的是,李志良外出开会,也要带嫣红。到晚上,李志良自己操她还不算,时不时的还把嫣红当礼品讨好上司。送给上级领导享受。姑娘碍于面子,说不敢说,讲不敢讲,只有逆来顺受,独吞苦果。
终于,嫣红怀孕了,丧尽天良的老畜牲,不但不忏悔自己的罪恶,反而污蔑女子作风不正,利用色相,勾引革命干部,把她开除出兵团。
嫣红回来,哥嫌嫂骂,父母反目。父亲不容女儿分辩,当天就把她打了一顿,并把她行李扔到门外。叫她滚出去,永远别回来。后来,是杨支书作主收留了她,跟她到镇医院流了产。
但这事并没有结束。俗话说:“女大不可留,留来留去记冤仇。”
眨眼,嫣红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乐昌附近保媒拉纤的,没一个上门。无奈,老俩口只得厚着脸皮,登门央求,前来相亲的廖廖无几,偶尔一个,见面同意,但稍一打听,再无音信。渐渐的连一个都没了。
直到嫣红二十三岁,县城来了一个说媒的,说西关村有个叫刘二黑的,年近三十,家境不错。前半年刚和媳妇离了婚。打听着乐昌有个老姑娘,啥都不嫌,托人前来求亲。嫣红爸妈去那里看了看,家中五间北房,一个娃,还有一台小四轮,常年四季,给县造纸厂拉麦秸,一年下来也能挣几千块钱。女大娘急,饥不择食,立即点头答应。嫣红不光见二黑人生的黑,个也不高,而且大好几岁。心里不太乐意,但一想自己,不敢挑拣,就糊里糊涂的结了婚。
婚后,全村人都说嫣红掉进了福窝。
可不,自从嫣红进了二黑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想到地里劳动,二黑妈不让,怕累着。她说在家做饭,二黑妈说,咱家人少用不着你。每次二黑父子出门,总要给嫣红买点她爱吃的零食,糖块,瓜子,饼干,桔子。日日如此。几个月下来,嫣红变白了,吃胖了,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模样比原来更俊了。她自己也纳闷,为啥刘家人对自己这么好,难道人家真不嫌弃我了吗?
嫣红怀孕了,三代单传的刘家,二黑整天乐的合不上嘴。他爸他妈脸上笑成一朵花。嫣红真像动物园的大熊猫,成了刘家的重点保护对象。隔三夹五,不是卤猪蹄,就是炖排骨。鸡蛋天天有,豆腐日日端。害喜嘴馋,吃啥买啥。就是想吃天上的星星,刘家人都会想办法摘下来。欢乐天短,忧愁日长,时光就这么过着。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梁嫣红结婚的第二年八月十一,给刘家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取名“虎虎”这娃,方脸盘,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
肉呼呼,胖墩墩。小胳膊,小腿,好像刚出莲池的嫩藕瓜子,白生生,磁叮叮。
但,虎虎刚过百天,嫣红在娘家的事,随着李志良的逮捕判刑,慢慢的就被西关人知道了。为此,刘家对待嫣红,态度起了180度的大变化。从此,家里的活嫣红得干,地里的活嫣红也得干。每日,小孩喂奶,洗衣作饭,忙的媳妇团团转。到了夜里,更难熬。
别看二黑小伙不咋样,可干起那事,一个顶俩。一晚上好几次,整的嫣红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前半夜,儿子闹的睡不好。后半夜,丈夫缠的睡不着。
加上公公婆婆动不动就指桑骂槐:“什么骚货,浪屄,破鞋,婊子”
啥难听骂啥!苦妮子度日如年。那个丈夫刘二黑,更是醋海翻波,见她和男的讲话,就说她和人家不利索。见她与女的走一块,就说她给人家拉皮条。一回家就打。
今说媳妇和张三有关系,明讲老婆与李四拉私情。若要分辩,打的更狠。
刘二黑打老婆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是让媳妇穿上衣服打,而是脱光衣服揍。
每次都在媳妇不能叫人看的地方下手,大腿根,屁股蛋,荆条抽,烟头烫。捆手塞嘴,既不能喊,又不会叫。边打边骂:“我叫你骚,我叫你浪,打死你个挨球货,卖屄精!”
打够了,骂累了,扳过嫣红的身子,爬上来,塞进去,日死没活的发泄一番,不管媳妇如何,倒头便睡。
第二天,雨过天晴,连说带笑,啥事没有。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若嫣红对别人说,刘家如何虐待她,别说西关村,就是乐昌镇也没一个人相信。
雪上加霜,那桩发生在西关村泰山沟的事,把这个苦命女子送上了不归路。
那是一个夏日的中午,梁嫣红一个人在沟底的责任田里锄玉米,因天热,她把裤子挽过膝盖,粗壮的小腿,白皙皙的,同时,上身的的确良短袖衫被汗水湿透,紧贴脊背。
一对下垂的乳房,随着她锄地的动作,一闪一闪,偶而一阵微风,将短袖衫的后摆掀起,立刻露出她少半个白生生的大屁股。那料,这所有的一切,都被沟顶大路上赶集归来的刘老骚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比嫣红大二十几岁的婆家叔,一见侄媳妇青光外泄,淫心大发,马上打起了侄媳妇的歪主意。他扔掉自行车,顺着下沟的羊肠小道,慌里慌张的跑了下来。
“妮,天都晌午了,你咋还不回?”
老骚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不怀好意的问。嫣红直起腰,掏出手绢擦了擦汗,咧嘴一笑:“二爸,就剩一点了,赶赶就完了”说完,继续弯腰锄地。欲火中烧的刘老骚,见嫣红毫无戒心,不以为然。
先抬头看了看天上偏西的太阳,又瞅了瞅这偏僻的山沟内,除了她,就是他。
他脱掉上衣,按了按隆起的裤裆,放心大胆的扑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嫣红。
两只手准确无误抓住她胸前那对软呼呼的大奶子,俩手来回搓。
“红红小姑奶奶二爸我想死你了,每时每刻我都想尝尝我娃日着是啥滋味?”老骚在胡说八道。
“不要,不要不行,不行!”嫣红拧着脸,摇着头,拼命的挣扎。
刘老骚抱着嫣红,连连后退,将她拖出玉米地。按在埝沿上,一手摸着嫣红的臀部,一手揉着她的乳房:“红红呀,你瞧我娃这勾蛋子,又大又圆,肥奶子又柔又软俺二黑前一辈子不知积了啥德,娶了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让叔叔也美一回吧!”说着,上面的手,按住嫣红的脊背,下面用腿顶住嫣红的大腿,拽出身前揉奶的手,嗤的一声,把嫣红的外裤,内裤一把扯了下来。
啊!嫣红那白嫩嫩的屁股,淡褐色的阴门,加上生在阴唇俩侧乌油咋亮的黑阴毛,真让刘老骚昏了。他用胯间那硬棒棒的玩意,来回磨蹭着嫣红的阴部。并且满嘴胡言乱语:“你别叫,你别动,装什么正经,西关村,乐昌镇,谁不知你是一只破鞋,谁日都行?你的屄,他当官的能日,我刘老骚为什么不能,今天,我非日了你不可!”
可是,嫣红的挣扎,撕打,刘老骚咋也得不了手。
“叫吧!喊吧!省的西关人不晓得,再不叫我上,我就告诉二黑,说你勾引我,让他打死你”刘老骚气喘嘘嘘,脸红的像下蛋的母鸡,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好娃哩!别叫了,叔叔,就这一回,我保证不给人说”
可能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嫣红不动了,不喊了,刘老骚手握硬棒棒的阳jù,朝嫣红两腿之间的饺子缝插了进去。
“哈,爽死了!”一插进去,温热的yīn道,软软的膣肉,爽的刘老骚像洗温水澡。他紧贴侄媳妇的大屁股,快拔猛插,死命里顶。弄的嫣红浑身麻酥酥的,像中了电一样。此时,梁嫣红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浑身像抽了骨头,昏昏沉沉,飘飘然然,不时的扭动着身子“哎哎呀呀”的呻吟着。
后面日着不过瘾,刘老骚翻过嫣红的身子,把她挪了挪,双手扯掉她的裤子,扔到一边,抓住她的两条腿一撇一举,胸前一压,将jī巴朝那粉红色的销魂洞口一对“嗤”的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快速运动,随着刘老骚前摇后摆的动作,仰面朝天的嫣红,俩大奶一摇一晃,一晃一摇。刘老骚:“操,操,操死你个浪屄操死你”他汗流夹背,越战越勇,每下都狠着朝里塞,真想连身子都钻进去。
炎阳烈日下,无奈的嫣红闭着眼,喘着气,像死了一样。任凭这个老畜牲变着法糟蹋自己。羞柔的泪水,缓缓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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