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莉莉岿然不动,嘿嘿冷笑:“姓狄的,你想讨你姑奶奶的便宜吗!想死你”说着,把挂在电灯吊钩上的绳子一拉,狄怀玉马上杀猪式的嚎叫:“妈呀!
莉姑姑,你饶了我吧!痛死我了,我再也不敢了”
红莉绳子一松说:“饶你也行,你把那天欺负仙云的事说清楚,要不”
她说着又要拽绳子。
“姑奶奶把你的jī巴子拽断叫你当一辈子太监。”
“我说,我全说我全说!”
狄怀玉虚汗直冒,频频答应。
红莉跳下床,首先穿好自己的衣服,关掉电视,然后,拿出早已准备的录音机,按下录音键为仙云报仇,红莉也不是没动脑筋,来硬的,无凭无据,他一定会死不认帐。想来想去,就这么办!“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今天,害怕自己下不了手,她自己先吃了两片“野狼一号”然后,把剩下的五片,全碾成末,一下子倒在给狄怀玉喝的茶水中。
第二天,红莉拿着狄怀玉交代的录音带,找县纪委。谁知,还没到车站,就被提前回来的喜英抓了回来。因为红莉得理不饶人,软硬不吃,所以,就发生了梁欣在大路上碰到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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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怪不怪!近几天,梁欣这女子也和我一样,喜爱文学作品了。我手头那几本外国名着与中国小说,她今天一本,明天一套,三天一送,五天一换,每次还书,都在书中夹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白纸,唯独一次,上面在四角各写了一个字,分别是;鹅,银,受,您。开始我也没在意,可时间一长,总想当面问问她。
阴历七月二十,是我的生日。中午,单位的几个同事,逼我在堤村的槐荫餐厅搞了一个生日酒会。刚到家,满头大汗的梁欣,就手里掂着大蛋糕进了门,她先把蛋糕放到床上,然后又掏出一张白纸,叠的方方正正,恭恭敬敬的放到蛋糕上。
“欣,你这是干啥哩!”我问。
“你真老实,这都不懂?”
梁欣说着展开蛋糕上的纸,随手拿起我绘图的铅笔,沙沙的写道:“一纸无字满页空,万言千语在其中,心事重重无从起,此处无声胜有声。”
写完,焉然一笑。
接着写道:“天鹅飞去鸟不归,良字无头双人配,受字去又又加友,您的心去永不回。”
别问了,第一首诗我懂,第二首诗我更懂。不行!这是啥事,怪不得这次梁欣住院归来,在我面前,判若二人。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萍萍妈,更不能看她走斜路。我吃了一惊说:“欣,蛋糕咱留下晚上吃,现在咱到外边走一走,顺便到河边洗几件衣服。”
梁欣也觉的我神情不对,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她端盆,我提桶,二人相跟的向汾河边走去。
夏末秋初,烈日当头,热浪滚滚,灼热闷人。靠近河边的垂柳下,我和梁欣边谈边洗衣服。天真热,梁欣脱掉上衣,挽起裤腿,壮似莲藕的胳膊,白皙结实的玉腿,丰胰迷人的腰肢,宽厚微凹的脊背。秀发摇曳,时蹲时立,随着妮子有紊不乱的动作,臀部一颤一颤,身子一挺一挺,洗衣盆中的白色泡沫,忽高忽低,忽聚忽散。
我静静的蹲在旁边,除了给她提水晾衣,就烟瞅南同蒲线来往的火车,盘算着如何向梁欣开口,使用什么措辞。梁欣今天开心极了,一会儿讲东说西,一会儿谈南论北。上至天文,下到地理,海阔天空,侃侃而谈。随着叙述,不时响起她那银铃般的笑声。
“欣,我想我想跟你说个事,”我望着河对岸说。不料,梁欣不屑一顾,回头招呼:“刘工,有啥事一会再说,我脊背痒的不行,你给我挠挠”
她甩了甩手上的洗衣粉泡沫,弯下腰,凑到我跟前“哎呀”我没动手。
“哎呀什么?你不看我手湿吗,快,快,痒死人了”
梁欣浑身抖数,边抖边说。我无可奈何的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不是这往前,往前,再往前”随着她的指挥,我的手在姑娘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
“再往前,再往前”哎呀,我的手碰到了一疙瘩软肉,我像摸到了烧红的炭火,连忙后缩。
“别动,就是那使劲挠还有这边,对,对,使劲挠,真舒坦”忽然,她直起腰,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瞧你像个小媳妇似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大方,我可不大方,大姑娘小媳妇的丰胸淑乳,那是禁区,能够摸那的,只有她的丈夫情人,可我难道这妮子!给欣欣挠完痒,我看了低头洗衣的姑娘一眼:“欣,咱说个事”我的话音还没落,梁欣“呲”的回过头,那双直勾勾望我的丹凤眼,瞪的我心惊肉跳。
“你说的是那首猜字诗吧!咋了我很爱你,怎么,犯法啦!宪法上规定梁欣不准爱刘浩吗?”
她义正词严,伶牙利齿,根本没你还击的余地。
“妮,你二十几了。”我试探着,小心翼翼。梁欣毫不示弱“二十几咋,不嫁人犯法啦?”
“欣,我的意思是”我想解释,梁欣看着我鼎的工程轻蔑一笑:自言自语的:“俺自作多情,俺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工程师,我是土生土长的山里娃,咱不配,是吗?”
梁欣顿了一下,继续洗她的衣服,说道:“刘工,你别想歪了,我问你,父亲爱女儿吗?妈妈爱儿子吗?姐姐爱弟弟吗?你爱你家萍萍吗?难道女的爱男的,俩人就得在一块睡觉,干那事!”
她梁欣倒给我上开了政治课,我蹲在梁欣对面,说:“欣,我不是说,你爱我犯法,而是俺有家有舍,别耽误了你”她停止了洗衣,俩手仍插在盆中,不紧不满的回答:“刘工,我问你,我说让你娶我了,我说让你与老婆离婚了,没有吧!我告诉你,我爱你,只是敬重你的为人处事,技术才华。菩萨心肠,言谈举动。愿意每天看到你,和你在一起,至于什么兄妹,夫妻,情人,父女,我不在乎!”
“欣,我是说,你一个大姑娘,常天往我这跑,帮我洗衣,帮我作事,旁人会说闲话。”说这几句话,我绝对小心翼翼,生怕碰钉子。
“哼,身正不怕影斜,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你救过我,帮过我,对我有恩,我该来还来,该洗还洗,该帮还帮,我还不信,谁能把我的头揪了”
而后,梁欣只顾低头洗衣,一句话都不说。这时,树上的知了叫声,令人心烦。
不行,我不能平白无故招惹人家女子。
“欣,我写了一首诗,”我没话找话。
“是啥?”梁欣回过了头,脸色温和了好多,我用手里的木棍,在软软的滩上边写边吟:芯放瓣绽寒流时,春早莫怨花开迟。洁来本应还洁去,何让凋零染污泥。
这次,她低头洗衣,我提水晾衣,谁也没有说话。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倒掉水,梁欣坐到我身旁的大青石上,眼看着河对岸滩里快出天花的玉米和红似烈焰的高粱,连头都没扭,说:“刘工,咱俩商量个事?”
“你说。”我扭头望了望梁欣说。
“咱俩认个亲戚”她很平静,也很认真。
“啥亲戚?”我笑着问。
“从今以后,你当哥,我作妹,咱俩结拜”她转脸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胆怯和期盼。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
“咋了?”梁欣不解的问。
我笑的差点叉了气“好妮子,你多大,我多大。你才二十,我都四十几了,再说你才俺萍萍大三岁,这不是闹笑话吗!”
但是,我也清楚梁欣的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
果然,她马上答道:“刘工,话可不能这样讲,小叔叔,小姑姑,你们这我不清楚,俺们那多的是,人小辈大,韭菜高在畦里,萝卜低在垄上。”
“我要是不答应呢?”我逼梁欣。她头一偏,笑着说:“那好办,我跟在你后面,走一步叫一声哥,直到你答应为止。”
她真敢,真要那样,公司里的那几个捣蛋鬼,准敢每天损我。
“行。”我随口应道。
“但有条件,人前不准叫,没人的时候咋叫都行。”我接着说。
“好,一言为定。”她说着从兜里掏出电子表:“哥,都快三点了。霍县煤矿的车队快回来了,咱回,咱回”说完,俺俩收衣端盆,相随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