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慷慨陈词,谁都是大包大揽,两肋插刀,可实际办事,干敲梆子不换油。好几天过去了,情夫小翔见事情无望,找个借口溜了。把兰娥一个人孤伶伶的扔在了县城。此时,兰娥感到心灰意冷,黔驴技穷。她每天坐在她下榻的县公检法对面八一旅馆门口,托腮长叹,束手无策。
俗话说:“女人是地,男人是天。”
别看赵世明抓走才几天,可秦兰娥觉的过了几十年。白天伺前伺后的人没了,晚上陪床过瘾的人走了。以前,男人不搂夜难入眠的她,而今,更是彻夜难寐。可大沿帽,俩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不经事情不知道,经事方知有蹊跷。现在,公检法有些人,血口大张,贪婪无比。
千二八百看不上,万二八千难搭茬。
真是人不该死天有救。眼看天又快黑了,晚凉午热的山城,冷风嗖嗖,寒气逼人。秦兰娥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刚要转身往回走。
“姐,姐姐”一串脆如银铃的呼叫,使她不由自主的转过身,不远的十字路口,一个暂新的“奥迪”
小车旁,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向她招手。但见她;个子不矮又不高,不胖不廋挺窈窕。上下金闪闪,走路三节腰。长发烫螺丝,彩带系脑勺。透明旗袍紧又廋,腚圆奶翘将人撩。上宽下窄瓜子脸,又白又嫩像樱桃。一双勾魂摄魄的眼,两道蚀骨销魂的眉。酒窝暗隐惹人醉,小醉微和自来笑。多少年了,牡丹不但没老,反而更加光彩照人,兰娥定目认出了昔日同台配戏的小姊妹,心中觉的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那年代,县剧团的几个俊妮子,个个都盼出风头。为此,几个人明争暗斗,你仇我恨。蚌鹤相争,渔人得利。团长兼导演的白帆,背着老婆,来者不拒。兰娥上了,牡丹操了,最后,兰娥占了上风。可东窗事发,牡丹钻了空子。兰娥走后,很快,老师精心,学生努力,牡丹不但在省文艺调演中独占鳌头,而且,还在全国戏剧汇演中,获得了“梅花奖”马上,牡丹一下子从县剧团调到了地区蒲剧院。加上本人风流漂亮,见风使舵,认了一个地委付书记当干爹,近几年,呼风唤雨,举足轻重。
此时,秦兰娥作贼心虚:“妹子前几年姐”
谁知,她话音末落,牡丹哈哈大笑:“姐,都十几年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忘了”一伸胳膊,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姐妹俩寒暄之后,牡丹邀请兰娥“姐,上车,上车,咱俩好好唠一唠。”
车中,兰娥吞吞吐吐的说了自己的事,牡丹一听,不以为然的答道:“这事吗!好办,好办!不就是保外就医,取保候审吗?这事妹子给你办!”
接着,对着兰娥的耳朵,如此这番的叮咛了一阵,兰娥听罢,仰脸向天,喃喃自语:“妹子,这么办行吗?”
牡丹伸手拍了拍姐姐的大腿:“行,行,只要咱姐俩把老家伙哄高兴了,那帮小啰啰谁敢不听走,到我住的地方再说。”说完,一扭钥匙,二搬离合,三踩油门,奥迪立即起动,出了县城,沿着盘山公路向前飞驰。
求人办事,投人所好。一进临汾城西的柿子林别墅,双方只是一个眼色,兰娥,牡丹就都脱光了衣服,跳到里间的大床上,头脚相交的叠在了一起。双方彼此挺着双腿,摇头伸舌舔着对方的蜜穴。突然,牡丹全身哆嗦,嘴里发出一串串酥爽的娇喘声:“唔唔唔”那边兰娥低着头,把舌尖顶在妹子的阴蒂上,飞快的晃动,牡丹的蜜穴里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淫水。妹子也没亏待她姐,牡丹看着兰娥的阴呼像馒头,阴毛茂盛,阴蒂外露,两片厚厚的阴唇一张一合,好像婴儿的小嘴,一手抚摸着姐姐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撑开姐姐的蜜穴,张嘴噙住那酱红色的阴唇,吸吮磨蹭。
“啊啊啊”兰娥也舒服的呻吟着低哼。周身像着了火,摇臀晃腰,汗流夹背。
“姐姐,我里面痒的受不了了,你坐起来,用香肠给咱插了插”
兰娥翻了个身,牡丹到了下边,兰娥坐了起来,捞起那根早已预备好的大号香肠,张嘴朝上吐了一口唾沫,弯腰把牡丹的阴门一掰,蘸着她自己的淫水给妹子插上啦!“快,快快你妹子快顶不住火啦!”
仰卧的牡丹,闭着眼,晃着身,迫不及待的催姐姐,姐姐也不好受,她艰难的扭动着身子,一手拿香肠给妹妹捅屄,一手来回搓着自己的乳房,嘴里“啊啊唔唔”的哼着。
也许是姐妹俩玩的太高兴了,屋外来人,开锁,上楼,推门,她俩一概不知。
进屋后,里间房里的淫声浪语,深深的吸引住,年过半百,身板硬朗的地委付书记董启民。在外界,董书记是一个众口皆颂的好官。不贪污,不受贿,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但近二年,老伴去世,儿女在外,时常感到有一股孤独的味道。
去年,认了牡丹这个干女儿后,慢慢的改变了心态。表面上父女相称,暗地里搂着女儿兼情妇的牡丹,吻着,摸着,玩着,操着,感觉到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而今真怪,董书记一天不见牡丹,就觉的浑身不自在。
省城开会这半月,真把老头憋死了。作为一个中层干部,他十分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既不上歌厅,舞厅,更不去发廊,旅馆。一散会,就归心似箭的往回赶,寻找自己日思夜梦的干女儿。
一上楼,顺着末关严的门缝,老董朝里一望,啊!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床上,两腿90度撇开,上身俯在牡丹身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了全身突出的部位。从门缝看,诱人的生殖器一览无余。
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之间,长满黑毛的大阴唇,构成了一个雪茄叶似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边分开的小阴唇,粉红的yīn道半张着,在夕阳的余辉中,闪烁着湿润的光芒。这情景,别说年轻的小伙子顶不住火,就连年过五旬的董书记,也心猿意马,欲火难抑。他因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不敢造次。只好在门外脱光自己,双手握球,撸了起来。
“啊啊啊”门外的声音,惊动了仰躺的牡丹,她往上欠了欠身子,扬起头:“爸爸快进来,那是我姐,进来一起玩,没事!”
董书记赤身进屋,参加了这姐妹俩的肉搏战。
他立在床下,两手扶住兰娥的胯间,长长的jī巴只一晃,就呲的一声插进了兰娥的身体。兰娥俯身和牡丹蹭奶,胳膊一松,一下子压到牡丹身上。
“啊啊!”兰娥这半个月也快旱死了,饥一顿,饱一顿。今碰上粗粗的大jī巴,忍不住朝后一座一座,这下,老家伙可爽死了。热热的yīn道,硬硬的膣肉,再加上憋了半个月的邪火,使他的身子像飘在云里,飞到空中。真狠不得连垂在下面的俩卵蛋,都给对方塞进去。
“操操操”董书记嘴里喊一声,身子挺一下,长长的jī巴,出时只留一个guī头,进去直捣花芯,兰娥知道董书记上钩了,她配合着老董的动作,屁股一摆一摆,使jī巴在自己的yīn道里这边一下,那边一下,痒一下,麻一下,越日越觉美。
牡丹就是牡丹,她看到干爸日姐姐,越日劲越大,一口一个爸,断断续续的告诉了兰娥姐姐的事。兰娥牡丹都明白,男人上女人的时候,是最容易帮女人的时候。不是有那么一句话:“男人没良心,日谁跟谁亲。”
平时不给你办的事,日着你都给你办。趁热打铁,牡丹见干爸日着姐姐,答应姐姐的事了,马上从枕头边摸过手机,拨了号,递给董书记。
“乡宁县公安局吗?你是李局长,啊,台头那案子,查的咋样了”
董书记问。对方:“事情很多,落实不了”
董:“那你们就随便抓人落实了再抓吗!”
对方:“是,是”
董:“那么着吧!先去办个取保候审,别寃枉了好人,咱们的法律是依事实为依据的吗?”
对方:“可人家女方”
董:“女方咋了有人告有人告,你就抓人,这事你别推,检查院,法院我不找,明你去办取保候审,就这”说着,老董插在兰娥屄中的jī巴狠狠的顶了一下,痛的兰娥差点断了气。
里间里没解馋,客厅里,兰娥使出了她的杀手锏,面对面的一人在下,一人在上,男的jī巴插进女的屄里,一人在下,女的躺在下面,为男的从头到脚,沿脊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到尾骨,同时推动对方的屁股来回移动,进行慢动作xìng交。
这招厉害,老董从末经过,再加上牡丹一旁给兰娥舔奶,与老董秦嘴,这一男二女的性游戏,一直折腾到天亮。
“官大一品压死人。”
秦兰娥这趟牡丹没白走,董书记出面干涉,县公安局乖乖的给赵世明办了取保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