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我家lesbi的女朋友犯到手上,那就有意思了。原本正在为她有女朋友的事情而烦恼,也许可以暗中搞破坏,说不定能害她们拆伙。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不能让lesbi知道,以免奸计败露。想到那卑劣之处,不禁让我得意的笑了出来。
陈教授:“sam,你在笑什么?”
“呃觉得这个案子蛮有意思的嘛。”
张教授:“陈老师,来来来,中午我做东,大家去吃一顿吧!”
“谢谢张老师。”今天真是好天气呐。
陈教授:“这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我请客才对。”
张教授:“ivory,你也来吧。”
ivory瞪了我一眼,希望不是看出我在打歪主意。
两个大教授走在前面,咱们两颗小萝卜,只好在后面一起乖乖跟着。ivory这人很奇怪,都不大说话。
“咦,你怎么都不说话儿咧?喉咙痛咩?”我没话找话搭。
“没!”
“别那么酷嘛,以后咱们还要合作说先握个手儿来”我笑嘻嘻的伸了一根手出去。
“你以后最好安份一点,草包!”
天呐,碰了一鼻子灰。我发誓,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鼻子灰。被人说是草包,真是奇耻大辱,这回咱们一起写案子,一定要她好看。
吃完饭后,张教授要ivory打了一把她们实验室的钥匙给我,让我可以随时去用他们的设备。一般来说,做计算机配乐时,常常使用用数字钢琴配合写谱软件,把乐谱输入到计算机里。然后我要再利用编辑程序,写一些音源机的句柄,配合声卡的特效,来做出计算机配乐。若还有做不出来的效果,我就必需写程序,直接修改录音出来的波型。
为免出糗,所以我下午回去宿舍之后,就先把以前那些琴谱子翻出来,打算找时间先练一下,日后可以去吓吓ivory。要暗自练琴跑去吓人,当然要选晚上时分。吃饱晚餐洗好澡,扛着谱子,往实验室溜去。
一般的数字钢琴,都可以使用耳机,所以我跑去偷练琴,只要戴上耳机,就不怕被别人听到了。不要以为弹琴都弹美美的,当中练习的过程,也是不免弹错音,很难听的。
到了实验室,果然没人。弹了一下音阶与琶音,还好没退步太多,让我吃了一粒定心丸。
夜色渐渐暗去,练习告一个段落,我跑到外面抽根烟,休息一下。竟然听到有人在弹李斯特的曲子,他的曲子以艰涩闻名,没料到在咱们学校,还会有人有本事弹它。
寻着声音我找过去,原来是实验室附近的练琴室中传来。琴声清澈而幽邈,弹琴者功力不凡。曲子是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一百零四号,出自李斯特巡礼之年的第二年。(sonettodelpetrarca,no。104)
倾听着那旋律,散发着诗句中对爱情苦闷与伤痛,又像是憧憬着遥不可及的梦。纤细的情感,水银似的随着音符而滚动。
我轻轻打开它隔壁的琴房,坐在钢琴前面,隔着墙静静的听着。夜色沉沉,看着窗外繁星点点,思绪随着琴音而起伏着。
琴声袅然而逝,周遭再度陷入一片沉寂,思绪却是久久不能平复。
想到lesbi,想到与她难以割舍的爱情,想到她那永远无法击败的女友,想到她要和别的女生亲热,我却束手无策。
一股莫名的悲哀袭上心头,拉开琴盖,随手接着弹下那十四行诗的第四十七号。(sonettodelpetrarca,no。47;与前一曲都来自巡礼之年。)思念着远在国外的lesbi,想着与她的三角关系的无奈,层层化不开的情感,像是自己有着生命,随着我的指尖,传到音符里。
一曲弹罢,隔壁间传来叹息的声音。
“你是谁?”是个女人。
我吓了一跳,还好反应冷静,没慌了手脚。我该说我是谁呢?一时俏皮,想到了韦伯的歌剧魅影(phantomoftheopera),我就当是phantom(魅影)吧!于是我立刻弹了那条phantomoftheopera,澎湃的乐音,配上左手强力的节奏,自己听了都觉得颇为得意。
“你又是谁?”弹完之后,换我问对面的丫头。
隔没多久,竟然传来同一条歌剧的另一个曲子musicofthenight(夜之乐音),那首曲子我也蛮熟的,她弹起来真的是别有风味。
于是两人一人弹一条曲子,过了大半夜,竟然一句话都没说。我实在困了,趁她在和我说她家的小狗时偷偷溜掉(小狗圆舞曲,传说是钢琴诗人肖邦到地中海小岛养病时,看到女友乔治桑的小狗,追逐自己尾巴的逗趣情景,一时兴起而写下的曲子),连晚安曲都没弹。
回到寝室,谦还是埋首于电动玩具之中。
谦:“你回来啦?”
“是呀我和你说,跟我一起做专案的美眉长的很正唷!”
谦:“真的?!介绍啦介绍啦”
嘿嘿,他还搞不清楚我想要他去拐ivory,然后我就会带着lesbi来抓包包。
“嗯嗯,等我哪天和她混熟了,就拗她出来让你请一顿。”
谦:“没问题,没问题。先和我说,她长的多正?身材怎样?”
于是两人开始共谋反清复明的千古大计。
第二天开始忙项目,ivory不大说话,对人都冷冷的。想到昨天才和谦夸下海口要约人的,眼见是有点难度了。
枯燥的忙了一天,她嫌我笨手笨脚,我嫌她计算机白痴。更可恶的是,lesbi竟然打了两通越洋电话到ivory的实验室找她,我在宿舍里却只收到一通。少了一通电话,光次数上就输ivory了。
然后听到ivory情话绵绵的在撒娇,在我面前拐我的女朋友,我却只能在旁边冒烟,一句话都不敢说。而且ivory真的很卑劣,还会向我女朋友告恶状,说我笨手笨脚哇,说我大草包哇,一堆有的没的。
回到宿舍,收到lesbi电话时,也不敢提ivory的事情;倒是听她在说她女朋友遇到一个大草包,要一起做专案。然后那草包又坏又色,不晓得在外面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子,说不定还儿女成群,和蒙古草原上的羊一样多。
天呐!同样的事情我要听两次,lesbi还会加油添醋,多骂那大草包两句。骂来骂去又都骂到我头上来,还只能陪笑,真是可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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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lesbi说了半天,害我心情很差,觉得她爱我没爱ivory来的多。怅怅然回到实验室,继续与枯燥的程序奋斗。
可耻的ivory,到了晚上就不见人,肯定又跑去找哪个大美女玩亲亲去了。不晓得到了何时,熟悉的琴声再度响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弹琴的风格,以及各自不同的触键方式,是谁弹的琴,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的溜到隔壁琴房,等到她熟悉的佩特拉卡十四行诗弹完,才轻轻的接着phantomoftheopera弹下去,告诉她我来了。
这次我弹的是自己配的演奏版本,或许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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