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正在挂着qq看足球新闻,有人给我发过来加好友的信息,点开一看,发现居然是格格老公。
此前格格不能再接受以夫妻奴的身份出来玩了,格格老公当时也觉得那样对老婆自尊过于侮辱,也就决定不再出来玩了。
我们当时很平和地结束的那一关系,格格老公向我解释了缘由,我也做出了以后绝不会骚扰他们的承诺,之后我们便相互删除了好友,从那后再也没联系过。
格格老公这次又把我加回了好友,是因为他实在忍不住还想再当夫妻奴被调教,他说唯有在这样的方式下,他才能实现平时难以完成的勃起,否则难以实现正常xìng交以及工作压力大等原因给他的压抑感,实在是让他太难受了。
关于格格老公因何原因造成的性能力不正常,前边的章节已经介绍过了,这里就不再复述了,没看过不清楚的话可以去前两章从看一下。
第二次想玩又再次找的我,一是格格老公觉得我此前和他们夫妻玩过,彼此已经有了足够了解信任,可以省去重新找别人的那些沟通交流过程。
二是他老婆现在不能接受再和他一起出来被做夫妻奴,让我帮他想想办法怎么动员得他老婆继续能接受那么玩。
经过了一番商量探讨,我们觉得此前他老婆之所以反悔了,有个主要的原因是后两次他老婆是单独出来被调教的,这样对他老婆传统道德观念束缚感的冲击不够。
而如果此后她能和老公一起被调教的话,那么在夫妻感情基础足够牢固的前提下,她看到了老公心甘情愿接受老婆被玩的下贱样,那么很容易就在这种情境下完全地在精神上崩溃屈服了。
分析出了此前的原因,我们又商量起怎么开始第一次的问题,又得出了一个可行性计划。
由格格老公找个理由把她骗出来,然后让我当着她老公的面强上她一次,之后格格老公再对老婆进行劝解、安抚,最后让她再次接受跟老公一起做夫妻奴被调教。
按计划格格老公要把她骗到我租的那个公寓去,格格老公说这施行起来不难,因为他是在一个英语学校做培训讲师的,确实和老婆说过要租一个公寓房私下招些学生上课多挣点外快。
果然第二天格格被老公以看房的借口很容易就骗来了,而当敲开门她看到站在里边的是我时,稍微迟疑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没等她说话我就一把将她拽进了屋,而格格老公随即便也跟了进来,迅速关好门后站在门前挡住自己老婆的退路。
虽然格格心里明白了怎么回事,但还是紧张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而这是她自己老公将她骗来的,她因此又不敢喊。
我趁机把她拽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为了加强这次游戏中对格格的羞辱,我并没有直接脱她衣服,而是把她老公叫了过来,让她的老公亲自来脱自己老婆的衣服。
格格老公此刻又完全恢复了被调教时的下贱奴相,由我按着他老婆,他喘着粗气急冲冲地脱掉了老婆上身的衣裤,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
格格被自己老公脱掉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表情中充满了屈辱愤恨,虽然没说话,但却一个劲地冲我和她老公咬牙切齿地瞪眼睛,两腿乱蹬不停地挣扎着。
我坐在沙发上从后边抱着格格,两手同时按着她的两只胳膊,她老公则蹲在了沙发下,双手抓住了她伸到地板上的两只脚腕。
和她老公一起把格格按坐在沙发里,我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先是揪弄了一会她的阴毛,然后把食指和中指一起塞进了她的逼里,同时用大拇指在她的阴蒂上不停揉搓着。
本来按事先计划玩弄格格逼时我要说些羞辱她的话,可不管怎么说她当时都处于被强迫中,一时间我还是因有些不好意思说不出口了。
虽然还是处于被强迫中,但由于女性生理的原因,格格还是在被我不停地对她的yīn道和阴蒂的刺激过程中,慢慢地忍不住下体湿润了起来。
把她的yīn道弄得流出了逼水,我把手从她的内裤里拿了出来,推上去她的胸罩露出来奶子,抓着一只来回地揉搓。
感觉把格格刺激羞辱得差不多了,她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激烈地挣扎了,我让格格老公爬起来将头伸到她胯间,叫他用牙咬着脱自己老婆的内裤。
被自己的老公在别的男人面前脱掉内裤露出下体,而且自己老公脱自己内裤的动作还那么下贱,这显然给了格格极大的屈辱感,她使劲地闭上了眼睛,两滴泪花忍不住从眼角冒了出来。
格格被我和她老公按的趴到了沙发上,我从后边抱起她的腰按着她,她老公把她的胳膊按在双人沙发的扶手上,格格被强迫着在沙发上摆出了跪爬的姿势。
这时候格格已经不挣扎了,不过她老公还是在前边按着她的两只胳膊,为了加强对她的羞辱,我并没脱下她的内裤,而是让她的那条三角小内裤横亘在了她的两大腿根处。
我一手一个抓着她的两只白皙乳房,上身趴伏在她的后背上,下边并没有着急插入,而是用jī巴来回磨蹭着她的yīn道口。
这是我开始那种紧张不好意思的感觉基本没了,玩弄着格格乳房的同时,开始了对她说出了羞辱性的语言。
“嫂子!你说你又不是没让我干过,你老公那jī巴也不行,我jī巴这么大操得你多舒服啊!说,还想不想让我再操你?”
格格听了并没有回答,我也知道让她轻易说出这样话来并不容易,便转过来对他老公说:“大哥!我操你媳妇,你想不想啊?”
“想!想!您是主人,我喜欢主人的大jī巴操我老婆!”
格格老公又完全进入了夫妻奴的状态,听我问他兴奋地回答着。
“可你老婆好像不喜欢我操她啊!”“没事的主人!我帮着您让她被您操,等您大jī巴操过她了,她也就喜欢让您操了!”
“那好啊!那今天就让你看着我操你老婆,最好也让你老婆看着我操她!来,帮我把她翻过来,在这操不爽,帮我把她抬二楼的床上去!”
我和格格老公连抬带抱地把她弄上了二楼卧室,将她放到床上后,我先从她的大腿根上扯下了她的内裤,跟她老公一起把她按得仰面躺在了床上。
让格格老公俯身跪在老婆的头前,叫他用两腿压着自己老婆的两只胳膊,双手抓住自己老婆的两只脚腕,把老婆两腿掰得高高叉开着完全暴露出下体。
我搬着格格的头顶靠在了她老公的下肚子上,这样她的头被微微的抬了起来,只要睁着眼便可看到自己的阴部。
脱了衣服掏出早已勃起的jī巴,在格格白净平滑的小腹上敲击了几下,同时和她老公对话以进一步羞辱她。
“我的jī巴大不?”
我一手拿着jī巴继续敲击着格格的小腹,一手捏弄着格格的一只奶子,同时问着她老公。
“大!真大!主人的jī巴太雄壮了,我要是也能有主人那样的jī巴就好了!”
“来!让你老婆也看看!”
说完我强行分开了格格闭着眼的眼皮,又按住了她的头让她脸对前方,后脑顶在了老公肚子上,格格的目光只能落在了我放在她小腹上的大jī巴这。
“哎!你老婆内裤不错,带你头上试试!”
说完我拿起了格格刚被脱掉的内裤,这是条弹力很强的三角内裤,脱下后看着就是很小的两片布,抬手套在了格格老公的头上。
“哈哈!你老婆的裤衩带你头上正合适啊!好了,我要插入了,你好好看着,让你老婆也看着!”
我伸手继续分着格格的眼皮让她保持睁开眼,也让她老公低头仔细看着,把guī头抵在她的yīn道口,然后把jī巴极为缓慢地插入了格格的yīn道里。
格格被强行看着jī巴一点点插入身体里的过程,脸上浮现出了极度屈辱的表情,他老公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老婆被大jī巴缓慢插入了yīn道,只不过他脸上浮现出的是异常兴奋的神态。
插入后我便从慢到快地抽chā了起来,还不时地边操边摆弄格格的乳房,随着我越操越猛越操越深,格格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但同时也痛苦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老公,求你了,别这样了!我是你老婆啊你怎么能这样呢?呜呜呜”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你也知道我真的忍不住,每天晚上我想和你做ài不成,心里特别痛苦!老婆你也知道我平时压力挺大的,可以想到和你做ài不行我就压力更大更痛苦了,只有这样我才能不那么难受了,求你了老婆!”
“呜呜呜老公”
“老婆!你就在这事上答应我吧!别的事我那次不都是听你的了,再说我是不是真的爱你,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在老公的表白和规劝中,格格慢慢地不哭了,其实她心里应该也是理解老公的内心苦衷的,要不然此前也不能接受和老公一起当夫妻奴被调教。
格格内心里不抵触了,我也就让她老公不在按着她了,叫她趴在了床上,接着从后边操她。
在以前和格格的沟通中,我知道她其实也是很渴望被粗壮的yīn茎抽chā的,毕竟她和老公结婚那么多年了,几乎就没尝试过正常插入中的性爱。
心里又认可了和老公一起接受调教,格格因此心理上抵触我插她的情绪也就没了,而生理上也就慢慢有了快感,呻吟声逐渐变成了叫床声,yīn道里的逼水也越来越多了。
“大哥!快去把你准备的高跟鞋拿来,我要射了!该轮到让你爽了!”
听我一说,格格老公赶紧飞快地跑下了楼,从他的包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高跟鞋。
前边文章说过,格格老公的满足方式很特别,他和老婆一起被调教会很兴奋,平时难以勃起的jī巴也会因此勃起,但要他最后完成射精,则是需要自己老婆用沾了别的男人精液的脚踩弄他的jī巴。
这次他准备的是一双黑色的尖头式细高跟鞋,拿上来后摆放在了床下,然后他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到了地板上。
我拔出要射精的jī巴,让格格手和嘴并用帮我射了出来,然后把精液都撸射在了格格的双脚脚面上。
格格把摆放在了床下高跟鞋穿在了沾满我精液的脚上,开始用高跟鞋踩弄自己老公的jī巴,我则坐在床沿从后边抱住了她,让她一丝不挂地坐在我怀里踩弄着她老公的jī巴。
此前的那两次对她的单独调教中,她和我之间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这次坐到我怀里后,格格突然和我疯狂地亲吻了起来,而这种疯狂的亲吻中也明显带着沉沦后的放纵与发泄。
其实格格老公的jī巴并不小,只是由于心理问题平时勃起很困难,而对有着淫妻欲和受虐倾向的他说,在他面前羞辱玩弄他的老婆,却是能让他在极度的兴奋中完成勃起。
我和他被我抱在怀里的老婆疯狂地亲吻着,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扣弄着她的阴户,而她的一只脚却踩在了她躺在地下老公的jī巴上。
在这样的极度羞辱和刺激中,格格老公的jī巴慢慢地硬了起来,最后终于完成了勃起高高地挺立在了胯间。
我在这个城里住的房子,还是破落时所赖住着的老家亲戚的那个。
几年前有个亲戚听到了要动迁的内部消息,便在这边的一个老小区买下了这栋老房子,不过后来原定要改变的飞机航线未能改变,政府针对这一带的动迁规划又黄了。
而且由于机场短期也不会搬走,这里再动迁的可能性也不大,亲戚便托我帮着把这个房子卖掉。
我当时正破落得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先是死皮赖脸地以暂住为由搬到了这里住,后来又以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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