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伙伴?对你有用的合作伙伴?”
他满嘴都是合作,满嘴都是利益。
我想,人与人真是差异很大。
不过,想来,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怀有与常人有异的思想,我没有经历过徐宏维所经历的,便也没有资格评判他想法的对错。
我不想继续与他交谈,揣测着,他所谓要给我的惊喜,到底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起身朝着楼上走,直接去了徐东清的房间。
徐东清还是发着烧,烧的神情迷糊,但是他看到我,笑了一下,“帮老爸干了什么?”
“你还没好一点啊?”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人,“今天继续打针吧?”
“思恩,你嫁给靳封吧。”他眼皮肿了,说话像叹息一样。
“我看你真是烧糊涂了。”这家伙平常的时候,都在纠缠我猥亵我,并且说一些乱七八糟的段子,今天当真是烧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的。
“我想了一夜啊,你走吧,去和靳封在一起。老爸抓住的大润把柄,我都给你找到,你带走。”他叹了一口气,“我没糊涂,你看到了,我没法护着你,你如果留在这里,就只能被老爸各种安排,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我蹙眉看着他,见他憔悴无比,他又说:“去找他吧,如果谁都不退一步,生活就是一团糟。”
“徐东清,你真是糊涂了,”靳封根本就不爱我,又或者,他的爱分了太多份,爱是有轻重的,我要不起。
我把徐东清扶起来,让他靠在床上,他坼裂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我又倒水给他喝,他嘴唇苍白,笑容苦涩,喃喃的说:“能走一个,算一个啊。”
“走个毛?”他是因为我才受了伤,我心里难受,从他房间出去,找管家刘叔唤医生来打针。
等待医生的过程中,我把那标底的事情,对徐东清说了一遍,他满身的虚汗,瞧着我,“那个标底,是一个礼拜之后竞标?”
“没错。”我哼了一声,“你说,徐宏维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也想竞标?”
我刚说到这里,医生进入屋子里,并且徐宏维也跟着医生一起来了,我便没有继续说话。
徐宏维板着脸看徐东清,但徐东清咧嘴一笑,“老爸,你来看我啊?我不疼啊。”
“还嘴硬,思恩糊涂,你也跟着糊涂!”徐宏维冷眼看着医生给徐东清打上针,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一瞧这样,我就知道他是有话想说。
从前他和徐东清的交谈都是避开我的,所以这一次,我也很识趣的准备离开屋子里。
我刚起身,徐宏维说:“女儿,你留下。”
我一怔,这次他想和徐东清商量什么?难不成,因为我把标底给他搞回来,他准备‘重用’我了?谈一些隐秘的事情,也不准备避开我了?
于是,我不动声色的坐下,洗耳恭听,徐宏维有什么高谈阔论?
“东清,老爸给你找了一门婚事。”徐宏维这时候,表情倒是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