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是我干的,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确实没什么好狡辩的。”我勾唇一笑,“不过,你们也要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你们也要烂事缠身。”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审讯我的两个警官狠狠的拍了一把桌子,“到这里了,还敢威胁我们。死不悔改!你母亲已经招认了五年前的车祸案,人证物证俱在,还有当年你和薛臣的银行交易记录,都确凿的摆在眼前,你还不认罪?”
他们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早上徐宏维还叫我和徐东清去找薛臣的妻子,调出当年银行的交易记录,这会儿他们居然说,当年与薛臣的银行交易记录,是我交易的。
没想到,我和徐东清自认为这件事好办,只要撬开薛臣的嘴就没问题了,结果薛臣被人逼死,临死前还录了那样的遗言,现在他们又调查出五年前与薛臣交易的人是我。
我和徐东清的行动,其实都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甚至我们都没有察觉,他们早就设计好了现在的事情。
甚至警察还得到了我妈的供述,一切仿佛表明,当年的事情就是我做的。
更可怕的是,我连当年真正的筹划者身份都不清楚。
难道是唐柏梁?可是他有什么用的理由去害靳封呢?徐宏维和徐东清从前也说过,唐柏梁是扶持大润的。他们应该是盟友关系才对。
这些事情,我想不透彻,而那些警官们拿着笔,要求我在认罪书上面签字。
我拿着笔,笑着看他们,“你们这么着急干嘛?我知道,一旦我签了,那么就定罪了,以后翻案都难,所以我不能签。”
“证据确凿,你拖沓下去,也只是耽误时间而已。”那警官朝我冷笑道,“你也应该反省一下了。情杀案子我们见的多了,没见过你这么心狠手辣的。”
随即他递给我一沓纸和一支笔,又把椅子和桌子搬走,叫我在空荡荡的审讯室里,把我的作案过程写下来,还有作案动机,什么时候写清楚了,什么时候休息。
我拿着纸笔,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本来手腕上和脚上都带着铁链手铐,还怎么写?
每隔一个小时,会有人来问我是否认罪,但他们不再劝我。
我想,这仿佛是个策略,他们在等着我崩溃的时候。
我站在屋子里,双腿逐渐麻木,麻木的站不稳,后来便坐在地上,地板上冰冷极了。
现在是唐柏梁给这个案子施压,所以,纵使是徐宏维和靳封,也是无能为力的吧?
后来天色逐渐泛黑,期间没有一个人来看我。
早上唐雪凝说,等我再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是靳封的妻子了。
现在案子指明,是我买凶要害死靳封,而她似乎是替靳封挡了一下,所以,哪个是真爱,不用多说了。
想了这些,我忽然苦笑了一下,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去想这些?
更何况,一旦我被定罪了,以唐柏梁的能力,即使不是死刑,也会是无期。
我盯着窗外昏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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