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的吗?怎么?拿我没办法了?”
回到徐东清的办公室,所有人都一脸的气愤,可是又对王鑫无可奈何。
现在公司里面的气氛十分的不好,徐东清这边的几个人,有点胆怯的缩头缩脑,其他人都是排挤这边的人。
我坐在沙发上,一阵沉思。
现在和天禾九谷的合作,根本连个眉目都没有,如果事情没有谈成,王泽就更有理由逼迫我们马上就去和江森那边提早联络。
而且这王鑫如此找茬,也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想这些,一整个中午便过去了,下午刚上班,便有警察过来,而且还是王鑫带进徐东清的办公室的,此时王鑫一脸的悲怆和惋惜,瞧着我,“李小姐,你们就算再怎么想和天禾九谷合作,也不能走极端啊?”
走极端?我都疑惑了,走什么极端?
他带来的警官严肃的看着我和徐东清,“你就是李思恩?你就是徐东清?”
“警官,发生了什么事吗?”我问那警官。
“上午你们和天禾九谷谈不妥当,中午就去郊区新工业园的天禾九谷新厂工地放火打人?”那警官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在用目光对我说,“没想到,你一个女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我一怔,又瞧瞧脸上满是担忧,眼里又充满了幸灾乐祸的王鑫,顿时明白过来。
忽然,我也一笑,对那警官说,“我的人,一直都和我在一起,我们没有去过新厂工地,您是不是搞错了?”
“你们在那边打人放火,现在和我们回到局里接受调查吧。”那几个警官面无表情,随即便把我和徐东清几人,从云泽劳务带了出去。
王鑫这一招,我不知道应该用妙来形容,还是用蠢来形容。
但是我倒是愿意和警察一起去了警局。
从他们的话里听出来,天禾九谷那边的工地,有一个民工的头被打爆了,现在正在医院里面接受开颅手术。
而且那边现在新地基刚打好,有人放火把工地里面的民工住房都给烧了,差点有人死在里面,受伤的十几个人,现在也在医院里面接受治疗。
此时两个警官正在审讯我,一个做着笔录,另一个目露严肃的说:“你们这个案子,往小了说滋事挑衅打架斗殴,往大了说是蓄意放火杀人。”
“关键是,”我叹了一口气,“警察同志,这件事不是我派人做的,是王鑫派人做的,你们抓错人了。”
我的话音落下,那警官狠狠的敲了一把桌子,“少狡辩,那边工地发生事情,目击者和管理者都说是你们带人做的,你还狡辩什么?”
“那我杀人放火,总归有个理由吧?”我叹息着说。
“还用我继续说吗?”警察十分的不高兴,咆哮道,“你们想挤掉现在天禾九谷新工地的承包建筑商,被天禾九谷那边婉言拒绝,你们就心生歹意,从而报复!”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们确实有理由做这样的事情。
一时之间,还有些百口莫辩。
半响我才说,“那么,我和我的人,一直都没有去现场,我们有不在场证据啊,这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