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过,房门打开之后,那人没有朝着房间里面走,声音很轻微,不知在做什么,过了不到一分钟,房门又一次关上,那人离开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冲到房间门口,把房门紧紧的反锁上了,随即要去开灯,但是却发现酒店里面停电了。
刚才的人,到底是谁?
我在床上坐立难安,天刚蒙蒙亮,我急忙去敲了马锐的房门,马锐睡眼惺忪的打开门,望着我,“怎么了?”
我小声和他说:“不久之前有人进入了我的房间,但就只在门口站了一两分钟,便离开了。”
马锐的睡意全无,说:“不可能吧,这样的酒店不可能有人随便进入房客的屋子。”
“那你的意思是,我出现了幻听?”我一阵蹙眉,“你怎么不信我的?”
“不是我不信,而是不正常。”他望着我,“就算是小偷,他也不可能在门口站了两分钟就走。”
“刚才酒店停电了。”我告诉马锐。
他这才一愣,“不能啊,酒店都有备用电机的。”
我觉得和他说不通,一阵无语,他想了一阵,便用酒店座机打给了前台,问:“刚才怎么停电了?”
“不好意思先生,刚才酒店的供电设备出现了故障,现在已经恢复了,给您带来的不便我们深感抱歉,”前台说。
“你看,我没骗你吧。”我叹了一口气。
“这就怪了,”他一阵茫然,随即去了我的房间,好一顿检查,还不许我说话,最后在酒店房门的暗角找到了一枚监听器,我当即要把拿东西拆下来,嘴里叨咕着:“还好不是……”
我想说,还好不是定时炸弹,否则我被炸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是马锐当即捂上我的嘴,不许我说话,并且给我使了个眼色。
随即我们在房间里面,都没有说话,后来马锐在我耳畔,低声说:“姐,这件事不大正常,谁没事在你房间里面放监听器干什么,而且咱们俩才刚刚到滨海市,什么人会消息这么灵敏?然后做这样的事情?会有什么目的?”
我点点头。
“今天咱们不回去,等一天再说。”马锐说,“我想知道是谁做这件事,有什么目的。”
“好。”我点点头。
我正好也想找一找徐东清,在滨海市停留一天,也正好是我想做的。
过了一阵,天空也大亮了,我和马锐从酒店出去,到了外面找了一家饭馆坐下来吃早餐,我这才敢大声说话,“什么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不够无聊的。”
“或许是王泽呢?”马锐叼着包子说:“除了他,谁会知道咱们回到了滨海市,而且马上就安装了监听。”
“他?”我怔了一下,“他有必要这么做吗?”
如果他想监视我,直接派人跟着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当然有。”马锐咧嘴笑了一下,“说不定,之前他说的话,都是骗咱的,他根本就没找到徐东清,他之所以允许咱们来滨海市,便是要咱们引路,从而找到徐东清。”
“是吗?”我当即胃口全无,紧张的看着马锐,“会是这样?”